第一次见他如此暴躁,这么不理智的迁怒于人,她忽然觉得,在他眼里根本就连工具都不如。莫名的想让她成为模特,她大胆的对峙,只想出一口,存着侥幸套出一点他的秘密,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却把自己送进来虎口。本就生气,眼泪一刻未停,可是这会儿,她居然说不出的绝望。碰了秦曜,她这辈子,或许就别想自由!随着男人狠狠的动作,下身的痛,只是让她狠狠的皱了一下眉,侧过脸不看他,咬着唇,再也没了声息。秦曜猛然皱眉顿了动作,目光里满是惊愕。这个女人,和贺嘉煜都到了谈婚论嫁,居然还是处子?低咒一声,可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刹住车。他忽而紧蹙眉头,看着她指甲扣紧沙发垫里,嘴唇被咬的发紫都不发一语,心底某一处隐隐酸痛,动作不自觉的温和下来。他试图轻抚她的脸,倾身轻吻,安抚由于自己的鲁莽造成的惊吓。但她却紧闭双眼,一侧脸躲开了。直到左如萱手都抓的没了知觉,嘴唇被自己咬破了,身上的人终于停息。他将她拥在怀里,把她裹在沙发和自己之间,拇指由于习惯性的思考而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下一秒,她却把他推开,并不领柔情,只滑到沙发下,可那里的刺痛让她没法走路,只得缩成一团没了动静,湿了半边沙发的眼泪依旧寂静的流着,悉数落进卷起的膝盖里。她能感觉,身后的男人一直盯着她,但在恢复理智瞬间,还是越过她走向浴室。他连衬衣都没脱,要了她,显得多么随意?就因为他的愤怒,她活该如此被欺负么,真是可笑的合约关系!被贺嘉煜用来当棋子结婚,被他一亿买来利用,她早就该知道,命运根本是不公平的!愤怒着,悲凉着,疲惫着,到了极致,就那么睡了过去。她并不知道,男人在浴室里,眉宇一直未解开,紧抿的薄唇满是懊恼。等他从浴室出来,见到的是一丝不挂,依旧蜷在沙发边上的女人,头低低的支在膝盖上,好似睡着了。他皱了眉,眼底夹杂着心疼,脚步放轻。朝她走了两步,却又停住,最终狠心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以免这个倔强的女人又不领情,他今天已经够烦躁。可是半天,他都没有听到客厅里的人有任何动静。狠狠的低咒一声后,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她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微微起伏的步伐,随后身上终于觉得暖和,脚踝处轻轻被按了几下,让她皱了皱眉,可还是疲累至极,沉沉睡去。恼人的闹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烦躁不已。却怎么也摸不到闹钟。一时气极坐了起来,下一秒却疼的直皱眉,声音压在嗓子里,双手紧紧抓了被子。看了看周围,陌生的床,被褥间却还有着那个男人的味道。她颦眉略显抵触,却不知道,她可是上这张床的第一个人女人。努力挪着往床边去,够过闹钟关掉,眼看时间该起床上班了,否则,她别想继续混下去!可是沙发那头掉落的手机忽然想起来。是麦洁。“麦洁,昨天提前走没和你说,今天可能迟到,你帮我打个招呼先……”她一接起就开口,却发现声音极度的弱。那头的麦洁好似皱了眉,像自言自语,又对她说:“不是如萱,你今天不用来了,果然是身边了,声音这么小,冷晴说你请假了,让我通知你后天过来,你好好养病哦!哦对了!”
麦洁说到这里,把声音放小了点。“听说,好像是大老板的意思,过两天让你去一趟法国,所以这两天你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左如萱却反而一阵冷笑。去法国,还不是模特的事。看来,秦曜对模特,难道是特别的钟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