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等着所有人看自己的笑话呢？“本来嘛，我是没有条件的，可是我现在又不想帮你了，至少不是无条件地去帮你。”
这一番话实在不知道说得是真是假，但却正好合了路漫漫的意。如果双方都没有条件的话，她实在不太想接受颜烈的帮助，至少这样一来，在对方动机根本不明确的状况下，极有可能会给她引来更大的灾难。“说吧。”
这一次，路漫漫倒显得有些果断了。“我的条件嘛……我想想。”
路漫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颜烈左耳上那略带煞气的黑色耳钉。在这深夜之中，他的笑容变得有些讳深莫测，像是一团黑洞一般，深不见底。“要不先欠着？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他说话的态度，不知道究竟是戏言还是什么。“你倒是不怕我赖账？”
路漫漫挑了挑眉，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这一刻，她直视着颜烈的双眼，那双狭长的双眼，却在此时此刻漆黑如夜。妖异像是被黑夜洗净，他看上去有些清冷。路漫漫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只是再一眨眼，眼前的颜烈又恢复了自己从前的样子，凤眸勾起，眼角带笑。“当然不怕。”
他说得有些果断，“按照你的性格，如果我真的需要你欠我一个为难你的人情，你肯定会赖账的，但是如果是你能帮得了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还是会努力帮一下的。毕竟……你不想欠我嘛。反正横竖都是一个结果，你总该把眼前的麻烦解决了不是。”
“好，那我就相信你这一次。”
颜烈朝着路漫漫走来，伸出了手。“你要做什么？”
“击个掌吧，算是达成了协议。”
路漫漫不甘情愿地轻拍了一下，眼神却变得更加疑惑。哪有人达成协议的时候不签合同，而是用这种古代人才会用的击掌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