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之间的气场太奇怪,说不出哪里奇怪,她只能理解为他们有仇,否则她真会以为他们有一腿呢!可是,又不像是有仇。闻言,言绝意味深长的扬唇,没有回答,只是面朝向她,非常认真的问她:“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试试?”
“不要。”
年月斩钉截铁的说道。言绝邪邪的一勾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
年月莫名觉得生寒,言绝说话时的慵懒无谓,却好像信心百倍,得不到手决不罢休似的!她突然有点害怕。挥去一闪而过的恐惧感,她问言绝:“你跟叶慕沉认识很久了吗?”
扁嘴,言绝点头,等她说。年月整理了词汇,不知该不该这样问:“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叶慕沉在乎一个人的话,他会怎么做?”
原本还有的一丝血色,瞬间消失,言绝的脸瞬间阴森下来。如果他在乎一个人,会怎么做?脑海里仿佛有无数个场景在撞击,他有些站立不稳。“言绝?”
年月扶住他,“你怎么了?”
言绝毫不留情的推开她的手,“没事。”
变脸可真快啊!年月彻底确定,言绝是一个古怪的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言绝提步朝前走,“我跟他是仇人,我怎么知道他在乎一个人会怎么做。”
有些失望,年月没有继续再问,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正离家的位置越来越近。陆烟烟开着招摇的红色法拉利,她纠结的看着手机,上面写的小区她从来没听过,没办法只好开了导航一路找过去,没多久,她将车停在小区楼下,掐腰看着这片老式小区,她皱了皱眉,“叶大哥怎么住这种地方。”
在她心里,叶慕沉那种气质的男人,应该是住豪华别墅都显得太过憋屈的男人。也想不了太多了,她一层一层的爬了上去,在敲着门的时候,她差点要断气。敲门声咚咚咚响了好长时间,叶慕沉坐在客厅里翻着财经杂志,装作没听见,冷漠的眸光始终不曾离开书面。敲门声断了,他心口一紧,这才放下杂志看过去,思考着要不要过去开门。正在他犹豫之际,敲门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天花板,故作不悦的站起来。门被打开,他抱臂倚靠在门边,却听到一个不属于左年月的声音。“叶大哥!”
陆烟烟兴奋的叫着,瞬间所有的辛苦都不见了。叶慕沉一怔,看过去,身子停滞了片刻,他站直了身子,不解的蹙眉看着陆烟烟,不过表情很淡,漠然依然很明显。陆烟烟眯着眼睛笑,“叶大哥,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
“你……”叶慕沉意思是问她怎么会来这里。陆烟烟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小脸凝固了一下,又笑嘻嘻的指了指屋内,“不请我进去坐坐?”
稍愣,叶慕沉让了让身体,让她进去。陆烟烟滴溜溜的黑眼珠左右瞟了瞟,偷偷观察了一番屋内的状况,嘴巴一撇,越发的不满意,虽然看出来屋内精心布置过了,可还是显得很简陋,她顺手推开一个房门,里面都是些美术用品,画板画纸之类的,画作很多都被堆在角落里,屋内还流窜出一股油画水粉的味道,她捏了捏鼻尖,急忙把门关起来。“我记得以前,我哥还专门为她在后院里盖了一间画室,有一次我好奇跑进去玩,闻到的就是这一股臭味,快把人熏死了。”
陆烟烟挥了挥鼻前的空气,一屁股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牙一呲,半天疼得发不出声音来。叶慕沉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陆烟烟揉了揉屁股,“叶大哥,这沙发怎么比桌子还硬啊,你怎么能在这里过这么久?”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叶慕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靠得他极近,小脸瞬间红扑扑的,不好意思的抬着上眼皮说:“叶大哥,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受委屈?为什么要为了左年月在这种地方委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