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 李重的手抚摸着新罗婢光滑的美背。 这以前干徭役,由于劳动强大,再加上不给工钱,所以很有可能会饿死人,甚至于说不定还会导致家离破碎。 毕竟这当家的,说不定都要在服徭役的过程中去世了。 那这个家不散,也就很难了。 但现在干徭役呢,劳动强度被大大地降低,虽说还是不给工钱,但起码,至少能给人管饱。 甚至于…… 可能在不远的将来,你就是想要服徭役,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资格了。 毕竟…… 首先你得学会怎么开挖机,并且熟练地掌握开挖机的技术。 新罗婢这一趟跑来跑去,估计也是累坏了。 不过李重低头,看着从她脸上还是多少洋溢着一点幸福的睡容,他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她这一趟回去,应该还不错。 这旧的家已经是过去了。 接下来…… 是新的家。 另外…… 从新罗婢的口中,李重也是可以侧面地看出,最近这些年来,辽国的民族融合政策应该做得还不错。 起码…… 李重至今都没有听新罗婢说大唐的人一句坏话。 不过算算新罗婢的年纪的话…… 也对! 毕竟当初新罗亡国的时候,她应该都还没有出生。 自然也就不知道那段往事,更谈不上什么家仇国恨。 捏了捏新罗婢可爱的脸蛋。 新罗婢也是随即醒来,对着他‘恶狠狠’地努了努嘴,咬了咬牙。 李重忽然想起那是什么病了! 没错! 正是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然…… 她图自己一个老头子啥。 虽说在房事技术这方面,他确实是有点强。 毕竟…… 都上网学过。 …… 永隆十年。 大唐跟辽国这边一片安宁。 而与之相反,交趾这边,可能也就相对地没有那么的安宁了。 倒也不是说交趾要跟别人打仗。 而是,交趾的邻国,真腊国,一直都想吞并位于其南边出海口的扶南国。 交趾虽说不是对方进攻的对象,毕竟双方还隔着一条山脉呢,但是,肯定也不能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的邻居坐大。 因此…… 在收到了扶南国这边的求救后,交趾便果断出兵。 毕竟…… 别到时候,真腊把整个扶南国给打下来,然后把南边的海域一封锁,他们到时候去天竺的海路,说不定都有可能要受制于人。 当然! 这样的前提却是,真腊他也得有自己的海军。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两个实力相当的邻国互相制衡着,那也总比一家独大要好。 于是…… 这一年秋。 交趾也是加入到了扶南国对真腊的战争当中。 并且很快,就把真腊给打退,然后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扶南国又给重新扶了起来。 而真腊国这一败,倒是让其内部的矛盾爆发,结果便是国中内乱。 当战争打到了这里。 交趾自然而然,也不得不考虑,要不要干脆把这两国给吞并了算了。 毕竟…… 有一说一,谁不喜欢自己也能有一个大大的疆域呢? 只不过…… 很显然! 目前他们的条件还不是很成熟,最多,可能也就让两国都成为自己的属国。 民心! 民心这东西很重要。 由于他们人种都不同,自然而然,这民心就更是难得。 要不学学人家辽国是怎么做的? 不过一旦这么做了,估计以后就回不了头了。 并且…… 很有可能在接下来一段很长的时间,他们的水路说不定都要受阻。 交趾太子这边。 实话实说,可能年纪也有点大了。 如今,正是应该醉生梦死的时候,要他开疆拓土,这的确是有点难。 最终…… 交趾便也是随性地选择了继续躺平。 这在别人看来,或许便多多少少地有些不思进取。 但应该说,这才是历史的常态吧。 自己辛辛苦苦了一辈子,难道就不能好好地享受享受? 当然! 也是有一说一。 虽说交趾这边是选择了摆烂,但是,在其他方面,却还是继续有着不少的进步。 你就比如说,看到大唐出纸钞,很快,他们便也尝试着把这个复制到交趾国内。 只是…… 这纸钞的制作技术,确实还没有大唐这边的做的这么好。 文化、科学技术,都在不断地攀升,唯独这血性,却在一点点地减弱。 其国内的大臣,也是远比大唐、辽国,可都要腐败得多。 反正…… 如今宫殿已经造了无数。 只不过…… 那边的天气也确实是有点炎热,这一炎热吧,那修个避暑的行宫什么的,也就感觉很合情合理了。 你不像辽国,一点都不热,那自然也就找不到要修行宫的借口了。 关键…… 好像辽国也确实没有修行宫的必要。 你去那山上修行宫,那岂不是更冷了? 还不如在平地修个火坑来得实际。 …… 整个永隆十年,李重都沉浸在有新罗婢陪伴的享受当中。 可以说,几乎都没怎么工作。 也就每隔十天左右的时间,这才稍稍地听一下张遂的汇报。 只能说…… 毕竟那是铝吧。 如果李重没有记错的话,这铝要到18xx年以后,才被发现。 李重倒是知道,通过冰晶石、电解,可以得到铝。 问题是…… 他连铝矿石长什么样的不知道。 又甚至说,铝矿石可能不是石头,而是一团泥巴呢? 不过…… 这一年,张遂倒是电解出了一样银白色,质软,然后遇水会猛烈反应而起火的物质。 李重原本听他描述,还以为是钠呢。 结果听完了以后,李重又觉得不对。 因为他是用草木灰做的,那草木灰当中含量最多的,肯定不是钠。 李重心中背了一遍化学元素周期表,简单推测,这玩意说不定是钾。 毕竟…… 焚烧秸秆,向来在后世,都被称作是最好的钾肥。 这倒是让李重不由得想到了,好像有一种吃食,名为烧仙草的。 倒是有点忘了,是拿什么做的了。 然后他就去问张遂,知不知道有一种植物,名叫‘烧仙草’的。 张遂还以为跟他的实验有关的呢。 只不过…… 这他还真的不清楚。 毕竟…… 他平常都不怎么看医书,或者是介绍本草的书。 这烧仙草,一听就是一种草的名字。 结果…… 几个月后,张遂就发现了,洛阳城中好像就多了一种名为烧仙草的吃食。 好吧! 他这才发现,那根本就跟他的实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