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到了!我抓到了!”
本来李重还很开心的,因为说不定是某个小奴婢故意输给自己呢。 结果…… 当他又摸了摸那如同水泥墙一般坚硬厚实的身躯,李重顿时就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还好他后面的那句,“你今晚得陪我一起睡没有说出来。”
不然…… 这恐怕得出大事。 “猜猜我是谁?”
李纯还有心情这样说道。 不过也对! 小孩子玩捉迷藏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因为这本身就是小孩子玩的玩意。 李重顿时便放下了心来,“你是……我也不知道,我不认识。”
“阿耶都认不出来了吗?”
李重便道:“阿耶如今正忙,不可能过来的。”
语气中,竟然还带着某种怨气。 李纯一下子也是不免有些自责。 确实! 他对李重的爱是不假,可就是没有时间,这能有什么办法。 要知道…… 如今的大唐可不是一百年前了。 一百年的大唐,可能对外的交流还并不多。 比如说,在对外贸易这一块,看得就不是很重。 就像是,有没有胡椒,有没有辣椒,有没有一些香料,这对大唐来说都无关紧要的。 毕竟…… 有的话,那就多吃点,多用点,没有的话,那就不吃,不用。 都无所谓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目标已经变成了,如何才能保证大唐所有人,上至皇亲大臣,下至百姓,都能吃得好,用得好。 那有时候…… 这进什么,卖什么,在外贸这一块,就很重要了。 可以说,一百年的话,虽说各国之间,也是用钱来交易。 但这种交易,其实很多时候,就是半卖半送。 讲的是一个情字。 现在就不一样了,甚至都已经发展为多多少少有些竞争的意味在里头。 好在…… 即便是如此,毕竟科学的发展是永无止境的。 这也就导致了各国都潜心研发,倒也还没有说,要去发动什么战争。 至少…… 在大唐宗主国以及封国之间,是不会发动战争,但是对外的话…… 那就不好说了。 一百年前,李重还活着的时候,各国之间还有一项隐藏的协议,那就是不能用蒸汽织布机来影响市场,影响百姓的日常生活。 你再看现在…… 光是这大唐,就有好几家的织布厂。 当然! 以现在李重的年龄,根本就触碰不到这样的东西。 之所以会有好几家那么多。 这就是很显而易见的了。 分权! 首先,如果是皇家控制,那多多少少有点怎么说呢。 别人可能会笑话你,你这怎么是个织布皇帝。 所以…… 这面子上,肯定是过不去,这皇家自己亲自做,肯定是不行的。 那就是只能是找一个代理人。 比如说李府。 可李府的权势实在是太重了。 李府本身就掌管着大唐几乎一半以上的经济命脉,你要是再让他们去做这个。 只能说,不合适。 而且…… 李府本身也认为,这样不好。 要是他们还做这个…… 那这不得让其他人都给眼红死? 最后只能是分成了几家去做。 其实…… 这也适合互相之间进行竞争,然后做出更好、更便宜的布料出来。 如今…… 事实上…… 当你走到大街上,你就会发现,现在的大唐可比一百年前的大唐,在衣服穿着这一块,要繁杂得多。 一百年的大唐,了不起就是多少破的裙子。 最多只能是以裙子布料的片数,或者说布匹用料的长度来衡量一个人奢侈不奢侈。 现在呢! 比片数那就太落后了,现在得比花纹,得比样式,还得比颜色搭配,谁的花纹好看,样式好看,颜色搭配好看,或者是出了新的颜色,那才叫好。 当然了! 不管这纹饰、样式、以及颜色如何去变,这都会带着一股子的大唐风,这倒是可以肯定的。 以前的话,可能以单色裙,或者是双色裙为主。 现在…… 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穿的,要是李重能够去到一些贵妇的家中,那就可以发现,她们身上一般都是五颜六色。 各种各样的颜色都会有。 李裹儿的话…… 倒似更偏向于喜欢大红色,然后胸前,再给绣一朵牡丹,肩上,还佩戴着一件浅色的披帛。 头发的话,搞成一个差不多圆盘盘在上面。 有一说一。 这一般好像是成婚以后,才会弄的发型吧? 当然! 说实话,现在估计也不讲究这些了,反正…… 怎么好看,怎么来。 怎么觉得方便,怎么来。 跟后世那种可能喜欢用头发来遮住自己的脸型之类的不同。 大唐的风格是,必须把额头,还有脸盘子都给露出来。 你可不能把自己的脸给藏着。 所以…… 可能往往,也就只有是那些脸蛋比较地圆润,并且是有肉的人,在这样的发型之下,才会让人觉得好看。 肥的双下巴,在大唐那更是一种福气的象征,这种习惯,应该来源于佛教,当画师给人画画的时候,即便是没有双下巴,那也都要特意地把双下巴给画下来。 否则…… 说不定女子就要跟画师急了。 至于瓜子脸……只能说,瓜子脸在大唐是没有市场的。 不管是在一百年前,还是在现在,都一样。 当然! 你那种胖成球的,肯定也不行。 男人,最喜欢的,应该说,是骨肉匀称。 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而李裹儿,其实就很是符合这个特点。 当然! 这里全部都指的是脸。 至于说身材这种东西…… 只能说,李重觉得并不是很好判断。 毕竟…… 有的人喜欢胸大的,以大为美,而李重的话,他倒是觉得,其实大小无所谓。 关键…… 好看,只要是看着自然、有美感即可。 扯远了! 只见李纯道:“是阿耶忽略你了。今天正好有空,要不阿耶陪陪你?”
李重:“那今天做点什么?”
李纯:“你想做什么?”
李重:“我想出去看看。”
李纯:“额……” 李重:“不行?”
李纯:“也不是不行,那你想出去做什么?”
李重:“整天关在宫里,闷都闷死了,我就只是想出去而已,只要可以出去,做什么,都可以。”
李纯也是心想,长大了,关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