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时,脖子上的伤彻底好了,医生摘下纱布后拿起个镜子给她看。严曼曼虎着一张脸看镜子里的疤痕,哇呼一声扑到柏少阳怀里:“毁容啦,呜呜呜,你让他们赔我青春。”
柏少阳抱着小媳妇连声哄:“不怕不怕,乖哦,买个大金链子带上就看不见了。”
幻想了下严曼曼脖子上戴着个手指那么粗的金链子……安悦只觉头重脚轻,颤巍巍的送走大夫回身拍拍搂抱在一起的俩人:“老板,出院手续办好了,现在走还是等会走。”
“现在。”
“等会!”
柏少阳好奇:“还等什么?”
“恒恒啦,他说今天回来。”
严曼曼摇头晃脑:“我想知道他这几天干嘛去了。”
安悦怜悯的看了看自家老板,悄悄退出病房。病房里吵得的震天响。一个说,等他干嘛,又不是你男人!另个吼,他是我朋友,身无分文我要知道他的下落。柏少阳:“他身无分文?他特么比老子都有钱!”
严曼曼:“恒恒说他的钱被他妈妈冻结,他没钱了!”
柏少阳:“他说什么你都信!”
严曼曼:“为什么不信,他辣么单纯不会骗我的!”
正吵得欢,路之恒回来了,灰白头发染回黑色,一身黑色修身小西装,里面一件白色立领衬衫,手拿密码箱。有那么点城市精英的味道。撇下柏少阳,严曼曼乐颠颠的跑到路之恒跟前,抓着他两只手这顿晃:“恒恒你去哪啦,我都担心了,怕你饿着。”
柏少阳扶着床头哀哀的坐下,嫉妒的直冒酸水。路之恒,我要和你决斗!潇洒的甩了的头,路之恒打开密码箱显摆:“赢钱去了,哼,破娱乐城吧,找人挡着我,老子都不稀得去!”
箱子里整齐的摆着一沓沓粉色钞票,严曼曼两眼冒绿光,惊得直砸吧嘴:“乖乖,好厉害,赢这么多!”
路之恒得意的冒泡泡:“必须的!不看看我是谁?赢遍天下无对手!”
柏少阳揪着他衣领:“死小子,来来来,咱俩去外面切磋切磋。”
“切磋什么?”
“牌技啊。”
路之恒不上当,死死抓着门框不撒手:“屁呀,你要揍我。”
柏少阳说:“还行,没傻到家,知道我要削你,赶紧的吧,别客气了。”
路之恒扭头冲严曼曼哭诉:“你老公要打我,你倒是拦着点儿呀。”
严曼曼一扭一扭的走到俩人面前,手指一戳柏少阳脸蛋儿:“我们家,他做主。”
意思我说了不算,他爱揍谁就揍谁吧。柏少阳吩咐安悦:“病房留给这傻子住几天,好好治治他的精神病。”
路之恒上蹿下跳的吼:“柏少阳你会后悔的!早晚有一天你会求我的!等你求我的,我死都不帮你!”
没想到,路之恒随便吼的一句话,没过多久便一语成谶。蹲在大洋彼岸,望着碧水晴天,路之恒默默收起电话。兄弟,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曼曼。终于出院啦,终于回家啦!严曼曼兴奋的左摇右摆:“宝贝,我想吃水煮鱼。”
宝贝没搭理她,寒着一张脸目视前方。“宝贝,”严曼曼不自知的继续兴奋:“还想吃大闸蟹。”
宝贝白了她一眼。严曼曼持续兴奋中,扭腰晃屁股的打拍子:“吼吼,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Youknowyouloveme,Iknowyoucare……Baby,baby,babynooo……”柏少阳不为所动。红灯适时地亮起来。严曼曼冲柏少阳勾勾手指:“宝贝,过来。”
柏少阳板着脸:“哼!”
啵!严曼曼照着宝贝嘴唇亲了口。抬眼,某人依旧板着脸,只是嘴角已隐隐含笑。再接再厉,吧唧,又亲一口……嘿,不乐是吧,我亲、我亲亲亲。扑哧,柏少阳终于憋不住了,宠溺地揉了揉严曼曼的脑袋,嗔怪道:“你就气我吧,气死我看谁疼你。”
绿灯亮,柏少阳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搂着严曼曼时不时的亲上一口,这吵吵闹闹蜜里调油的小日子,真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