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年的询问,那声音很是干脆的便给出答案,不过随后则表示出不愿继续多言的姿态以及,想要知晓他被封印之后天地之间索发生的一些事情。“荒界之地,还能发生什么事,无外乎便是几个帝国互相算计,天机门悲天悯人,彼岸花一如既往的杀戮。”
顿了顿,青年眼眸一闪:“不过最近帝国之内倒是到来一个有意思的人类以及颇有意思的妖族,正巧趁着你重凝神体,我为你仔细讲讲。”
那声音变得莫名:“能被神帝称为有趣,想必是当真有趣。”
“的确是有趣,一个叫做九玄的人族,还有一个叫做鲲鹏的妖族...他们突破在之快,在本....在我的记忆之中也无多少存在可与他们比肩,以一人一妖之力,更是不知如何做到的与灵族搭上线...”.............风帝国,丰原州城池,姜家。“这便回来了?”
随着一声呢喃,苏翎出现在丰原州城池城门之前,面容充满着淡淡的诧异。他之前离开天诛山脉后,因为担心来自千灵帝国的麻烦,全程都是全力赶路,也在防备着千灵帝国方向对他的截杀,结果意外的是....他全程没有遭遇到任何的危险,极其顺利的回到风帝国,回到丰原州。全程路途,甚至都没有遇到丝毫的风险,简直是顺利得有些不像话。也不能说没有任何的危险,倒也的确是有千灵帝国的三族想要对他出手,不过苏翎担心千灵帝国的强者会使用什么暗处的手段进行暗算,故而根本就不和那些碰到他的强者动手,直接以速度甩掉。如此以来,他一路遁回风帝国又回到丰原州,花费的时间非但不是很长,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思索一会,苏翎微微摇头压下心底的诸多思索,转而双脚一点跃入城池,同时心中暗暗有些感叹,虽然这丰原州的实力也极强,不过和帝都那般的地方相比,这地方还是要安全许多,至少不会有太多的无极之上的强者没事便瞎转悠。姜家门前。“苏翎公子。”
随着苏翎的靠近,门口的守卫尽皆开始行礼。虽然寥寥数十年未曾归来,不过姜家并非是寻常的凡人家族,三十载并不算什么,甚至是门口的守卫都没有多大的变动,自然也是认得苏翎的面容。回到姜家,苏翎自然不会傲然,朝着两个守卫微微抱拳,随即直接进入姜家,本想直接去寻姜邈,不过想到姜家之内还有一个雪瑶对他虎视眈眈,最后他还是直接前往问心阁。他相信,他的回来必然无法瞒过姜邈的感知,不用他去找,姜邈都会来找他的。问心阁。果不其然如苏翎所想,他才回到问心阁不会半刻钟,凉亭的板凳都还没有坐热乎,姜邈便从远处悄然靠近,同时靠近的还有姜家的大长老姜信哲,至于雪瑶倒并未前来,不知是不想见他还是什么。“大君,大长老。”
虽然心底有许多的疑惑,不过因为姜信哲在此处的缘故,苏翎倒也没有露出什么。“无需多礼。”
姜邈两人直接进入庭院,颇有些行色匆匆。随后姜信哲更是露出一抹探寻:“苏翎,之前收到消息,你在那天诛山脉消失再没现身,哪些日子去了何处?”
“因为一次意外去到一个秘境,在那里耽误几十年的时间。”
苏翎没有隐瞒,也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而心底则是悄然一沉,不知怎的,他总感觉...姜信哲的态度好似有些不一样,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反观姜信哲,眉头先是一皱,随即又舒展:“苏翎,之前听狄家小子归来后言,你和他一起因为意外去到幽冥之地,那幽冥之地可有何特殊?”
“这...”迟疑一会,苏翎微微摇头:“苏某也不知,对那的了解,我甚至还比不得狄光明。”
话虽如此,苏翎却怀疑,之所以感觉到姜信哲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莫非是因为之前和狄光明短暂的进入幽冥之地?还不等他明白,姜邈的神色一沉:“信哲,苏翎刚回来,而且之前在千灵帝国充满着凶险,有何疑惑待到休息一段时日之后再问。”
姜信哲本还准备说什么,皱了皱眉头随即直接转身离开,并非反驳。别说苏翎不傻,就算是傻子此时也能看出来,这姜信哲当真有些不对劲。待到姜信哲的背影消失,苏翎才转头:“世伯,大长老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从狄家的口中知晓一些不一样的消息,心里有些转不过弯,无需担心。”
姜邈虽然有回答,却并未解释。和狄家有关?姜邈却好似不知苏翎的所想:“既然已经回来,他日便莫要在去千灵帝国的地界。”
苏翎下意识出声:“为何?”
姜邈的眉头顿时一皱:“你在千灵帝国的行为并非隐秘,天诛山脉一战,你虽然极大扬我风帝国威严,可是因你而死的千灵帝国天骄极多,他们之中的张祜,李峰,王骁....等等尽皆有着极其不凡的势力,一旦再度贸然进入千灵帝国的地界,还想离开恐怕千难万难。”
虽然姜邈说出的一大串名字苏翎都不认识,不过他知道,肯定是死在天诛山脉的天骄。“小侄记下了。”
若没有意外,他本就已经没准备继续去千灵帝国,自然不会拒绝姜邈的要求。在一片言语中,两人开始闲聊,小到姜家的家长里短,大到风帝国往昔的人文地理乃至于荒界的局势,堪称是无话不谈,无话不说。聊着聊着,两人的话音因为聊到荒界的局势开始同时减弱。再度闲聊一会,还是苏翎率先低语:“世伯,不知可有想到祸乱之计?”
姜邈的神色悄然一沉,随即挥手在周边布下禁制:“祸乱二字,说来简单,可是做起来,谈何容易。”
“世伯可是已经有所定计?”
苏翎的心底顿时一喜,若非有所定计,何来难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