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汉子听到苏翎的话音,直接便否认此处有所谓的话事人,更是还很熟练的列举出证据。不过苏翎是谁,从精壮汉子的神色变化便知晓其在说谎,更别提...里面传出的诸多强者气息很是清晰的在述说着,此处可不是什么寻常民房。“朋友,何必如此,在下的确是有事情想要寻你们的话事人。”
苏翎自然也不会因为那汉子的否认便离开。然而,那汉子冷冷的扫视一眼随即冷哼:“小子,不管你是哪来的,此处不是你所能撒野的地方,趁早离开!”
说完后,那汉子直接缩回头,打开的院门更是直接关闭。苏翎见状,瞬间伸手抵住房门避免院落关闭...他是来寻彼岸花分部负责人的,哪能如此简单就离开?精壮汉子无法关门,瞬间又探出头恶狠狠道:“小子,你想做什么!”
“阁下,在下苏翎,劳烦通报你们的话事人一声,便说我有事情想要见见他。”
苏翎态度依然平缓。“当真不走?”
精壮汉子答非所问,面容也变得阴冷。苏面容含笑:“当真不走。”
“哈哈。”
精壮汉子怒极反笑,随即露出一抹狰狞:“好啊,有胆子你便进来!”
“嘎吱...”别苑之门打开,看起来颇为寻常的庭院也映入苏翎的眼眸,里面也看不到什么其他的人。“多谢阁下大度。”
苏翎神色不变的道谢一声便悄然进入庭院。精壮汉子看着苏翎的背影露出越发狰狞的冷光,随即反手直接将别苑关闭,一抹淡淡的荧光在房门之上闪过...显然,这门,是有禁制亦或者阵法存在的。庭院刚刚封锁,一道道破空声响起,之前都还空无一人的别苑瞬间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个黑袍人,更是在电光火石间将苏翎给包围,至于修为则也不高,大多都是焚魂,少部分则是紫府。不过经过苏翎的观察,这些黑袍人的身上都并无属于彼岸花的纹绣...找错地方自是不可能,除却彼岸花,这曲江府还有哪个组织能有许多的强者。之所以没有纹刻彼岸花印记,当是因为这些黑袍人的地位不够高...毕竟,可不是任何一个谁都有资格穿上纹绣彼岸花标记的黑袍。门口。那开门的精壮汉子微微偏头:“诸位,这小子既然自寻死路,那便宰了他吧。”
“阳关大道你不走,幽冥无门你自来投!”
“虽然杀你没什么报酬,不过正好我的宝贝已经许久未曾饮那鲜血滋味,便用你来慰藉我神兵之锋!”
“废话那么多作甚,抓紧时间宰了他,这小子和姜家有牵扯,万一消息泄露恐怕会招惹祸患。”
........随着一声声冷哼,诸多黑袍人同时扑出,刀光剑影在这外表民房,内里实则庭院的地方闪烁。苏翎眼眸悄然闪烁出些许杀机...不过很快又收敛,他来这里不是杀人,而是寻求帮助的,彼岸花本就是杀手组织,他忽然无缘无故上门,而且他又和姜家又关系,会引来这些人的直接动手并不算出奇。“诸位倒是好胆魄,可不是谁都有勇气对着苏某动手,看在诸位勇气可嘉的份上,我不杀你们。”
随着苏翎的低语,他属于无极境的气息瞬间蔓延,同时还有一道防御罩无声无息的浮现在体表。“嘭嘭嘭...”闷响迭起,无数的攻击落在苏翎的防御罩之上,也带来阵阵涟漪,当然了,也就仅此而已,虽然只是一道防御罩,可是却没有任何人能打破。实力差距太大之下,苏翎哪怕不还手也是处于无敌之境!待到周边攻击稍缓,苏翎右脚猛然狠踩地面:“来而不往非礼也,诸位既然动手,苏某若是不还手,恐怕有看不起彼岸花的嫌疑!”
随着他右脚的动作,一道气浪被他瞬间踩出,也在顷刻之间蔓延周边,完美的击中每一个黑袍人,哪怕是伫立在门口的精壮汉子都没能免。“嘭嘭嘭....”一个个黑袍人被击中。“啊....”“噗呲....”随着惨叫声和吐血声,现身的黑袍人,没有任何例外全都被气浪掀飞,或是砸在地面,或是砸在墙壁之上,在一片血腥的味道中,全部重伤,无一例外!若非苏翎控制着出手的威力,以这些黑袍人的实力,之前的气浪便能将他们全部震杀!门口。“咳咳...”随着一大串咳嗽声,之前的汉子挣扎着起身:“该死的,你敢对我们出手,不想活了吗!还是认为,姜家便敢和我彼岸花为敌!”
“诸位,苏某抱着何其而来,诸位何必苦苦相逼?”
顿了顿,苏翎嘴角露出笑意:“还是之前那句话,苏某有事想要求见你们话事人,不知他此刻在何处,劳烦通报一声。”
“在此处耀武扬威还想命令我们?”
随着低吼,那汉子拳头握紧:“真以为无极的修为便是无敌吗!这里,我们也有无极之境的强者!”
苏翎的眉头顿时一皱,这些彼岸花的人脑子怎的偶一根筋,他接连退让,直接找那负责人出来不就好了,为何非要动手,继续打下去,一旦仇怨进一步提高,就算能见到那负责人,恐怕也无法在得到帮助。一声怪笑忽然在此处响起:“在这分部对我彼岸花的人动手....桀桀,小子,你的胆子很大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而那汉子和其余被重伤的黑袍人面容顿时露出一抹放松...显然,那是一位彼岸花的强者。而苏翎的眉头也悄然一皱...哪来的声音?他并未察觉到这声音是从何处传来,莫非,这分部还有不弱于他的高手?可是不应该啊,天骄又不是大白菜,荒界城池无数,除却少部分特殊的城池,彼岸花怎么可能会派遣天骄坐镇?又莫非,是他的运气太“好”,随便来个城池都能碰到彼岸花的天骄?好似知晓他的所想,那怪笑声的主人又开始低语:“兴华,带他来见我,我倒是想知道,他见我想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