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没有鼓动生活在城里的奴隶,让他们跟着自己杀入永岛家,他做不来那样的事情。
而且真的鼓动这些奴隶一起上,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累赘。 他能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用手里的忍刀,把灰雾城内的所有统治阶层统统...... 屠灭干净! 忍界里流传着一种可笑至极的说法—— 仇恨的锁链是无法斩断的,仇恨将会一代代延续,永无宁日。 鬼鲛从不认可。 他很清楚一点,仇恨的锁链是斩的断的,只要把其中的一方屠灭干净。 是的! 只要把其中的一方屠灭干净,所谓的仇恨锁链也就不复存在了。 如果还有延续,那就接着杀便是了。 鬼鲛知道猿飞、志村两族的人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去种土豆去了。 不是奴隶,胜似奴隶。 他对千夜的做法没有任何质疑的意思。 不过如果换做是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所有人都屠个干净。 ‘火影大人是照耀忍界的太阳,这种污浊的事情,就让我这把刀来做好了。’ 清洗,开始了。 ...... 永岛雾十郎忧心忡忡的问道:“大师,您说收集童女的心肝炼制成丹药真的可以让我延寿吗?”他是永岛家的家族,在位四十余载,是灰雾城内说一不二的皇帝。 此时这个无冕的暴君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多的能够把苍蝇夹死,眼睛不再如年轻时候那般锋锐阴狠,多出了浓浓的浑浊和不安。 他开始严重忧虑死亡,想要追求更多的寿命。 “永岛大人请放心,这个是我空雾寺的不传秘药,只要主材质量优良,一定可以炼制出延寿的宝药的。”
永岛雾十郎得到保证,紧绷的脸皮稍稍舒缓下来: “我灰雾城别的没有,驱口多的是,我已经命人四处搜寻了,到时候还请大师长眼过目。”
空雾寺主持:“好说,好说。”
“一切就有劳大师了。”
“来人,”永岛雾十郎拍了拍手,唤来仆人:“把我为大师准备的礼物给带过来。”
仆人卑躬屈膝的退下,很快,三个皮肤白皙,嫩的能够直接掐出水的妙龄少女被带了进来。 除了这三个妙龄少女,还有三个模样俊朗,唇红齿白的少年。 拢共6个人,脸上都挂满了不安。 他们,就是永岛雾十郎口中的礼物。 是的,在永岛雾十郎这样的大人物眼里,这六个少年少女并不是人,而是工具。 用来维护社交,拉近关系的工具。 “大师,您看它们能否入得了您的法眼。”
空雾寺的主持像来到猪肉摊前买猪肉的食客,目光扫过这六人,看着他们那或清纯或靓丽或妩媚或俊朗的模样,不禁喉头滚动,大口的咽下口水,强行保持镇定,微微颔首: “永岛大人有心了,这份礼物我很满意。”
永岛雾十郎抚掌笑道:“大师满意就好。”
说完,他像是戴上了一张面具,冷着脸斥责道: “大师需要的工具呢?怎么还没有送上来?”
“那些牛马畜生粗手粗脚的,老奴这就去催催。”
穿着丝绸衣服的管家谄笑道。
“嗯。”永岛雾十郎不咸不淡的点点头。
又隔了数分钟,一队队身强体健的壮年奴仆拿着、扛着各种各样的工具进来了。 有十字木架,有桌椅,有碳炉,这炉子分两种,一种是烧烤用的,一种是吃火锅用的。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 尽管这些刑具已经清洗过好几遍,但是上面的血迹和腥气依然无法洗净,看的人心底发寒。 “来人,给大师把这些驱口绑好。”身强体健的奴仆上面将这三对少年少女绑在十字架上。 “我的碗呢?”
空雾寺的主持问向身后的僧侣。
“主持,在这呢。”僧侣像是献宝似的把碗筷一一排开。
它们有的是碟片,有的是饭碗,有的是汤碗,筷子也有长有短,看起来光滑如玉。 上面雕刻着佛经里的各种佛像和图绘。 尽管款式不同,但它们的材质无一例外,全都是骨头。 而且是取自婴孩的骨头! 头骨、臂骨、肋骨、腿骨...... 空雾寺的这个主持口腔里的口水疯狂分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享用大餐了。 为了表示自己对主人的热情和尊敬,他主动邀请道: “永岛大人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品尝品尝我的手艺。”“这样的珍品难寻,老夫又怎好夺人所好呢,大师请自便。”
永岛雾十郎站起身来,摊手示意。
“哈哈哈哈,永岛大人真不愧是名震方圆百里的人杰,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大师请慢慢享用。”
永岛雾十郎面带微笑,带着仆从离开。
“那么,该怎么帮助你们摆脱这场苦难呢?”空雾寺的主持坐在椅子上,思考到底该怎么享用永岛雾十郎的这份礼物。
“对了,好久没有用过水球了,今天就先用水球吧。”这三对少年少女此刻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他们脸色勃然大变,惊恐不安的求饶。 “哈哈哈哈,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模样。”
这个慈眉善目的主持癫狂的大笑起来。
“不够,还不够,你们的表情还不够!”空雾寺主持一边说话,一边结了一个忍印,一团有篮球大小的水球出现,罩住最左边的那个少年的脑袋。 少年由于无法呼吸,很快脸色憋得涨红发紫。 他的身体拼命的挣扎,蠕动着,四肢被勒出了道道血痕。 空雾寺的主持就这么欣赏着这幅‘美景’,然后解除了这个术,满是陶醉的笑道: “不错,这是要这样的表情。”
又一团水球出现,这次罩住的是那个容貌靓丽的少女。 空雾寺的主持拿起锋利的小刀走上前去,刀刃划过,轻薄的衣服就这样裂开。 冰冷的刀锋抵着少女那细嫩的肌肤,在玲玲俏丽的身躯游离: “该从哪里开始呢?”
“不要,不要杀我。”
被水球笼罩住脑袋的靓丽少女苦苦哀求,吐出大口大口的水泡。
“不错的表情,我很满意!”空雾寺的主持刀锋听到了少女的大腿上,轻轻一削,便削落下一大块肉。
他带来的僧侣连忙接住,按照空雾寺主持喜欢的方式熟练地动起手来。 “啊啊啊啊!”少女疼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嘶声惨叫起来。
其他五人看到这一幕,有的直接被吓破了胆,大小便都失禁了。 一股难闻的恶臭在屋子里漫开。 空雾寺的主持却像是闻不到那般,甚至还陶醉的用力吸了一口: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水球里的水灌入少女的气管里,她正在窒息! 空雾寺的主持坐在椅子上,一边欣赏着少女痛苦扭曲的表情,一边闻着烤炉上的肉香。 正当他准备享用的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大师,有忍者杀进来了!”
“忍者?”
空雾寺的主持眉头皱起。
“这里可是水之国!哪个忍村的忍者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水之国闹事!”说实话,因为水之国原始独特的环境,想要跨国远征这个国家,等于死路一条。 “大师,他是雾隐村的忍者。”
吓得面无血色的永岛雾十郎从仆人的背上滑下来,惊魂未定的说道。
“雾隐村的忍者?!”空雾寺的主持心里一惊。
他可是知道的,最近忍界极度不太平,因为宇智波千夜,木叶的那个五代目火影,整个忍界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外面早就闹成了一团,贵族、忍村、忍寺全部被席卷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去。 有一些中立国的贵族直接变成了过去式。 什么世代积累,荣华富贵,在忍者冰冷的刀锋下,统统变成了皑皑白骨。 他们的族徽在烈焰中焚尽,雕梁画栋的建筑付之一炬。 导致这一切的,不过是一群流浪忍者。 他们没有世代积累,只是短短十多年的苦苦修炼。 事实证明,在力量面前,所谓的王公贵族也不过是一堆枯骨。 流浪忍者们杀红了眼,中立小国内遭到破家灭族的贵族数不胜数,余者无不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这些流浪忍者里,有多少是真正的流浪忍者,又有多少是忍村扮演的流浪忍者....... 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结果他们反倒是使得千夜渔翁得利。 他提议的组建以火之国为中心的泛中部公约组织不再如最初时反应那么激烈。 这点暂且不提。 总而言之,忍村和国内的统治阶级的矛盾日益增加,尤其是在雷之国的大名借着和谈之名试图坑杀四代雷影的事情被爆出来后,忍村和贵族集团的信任度快速滑向了冰点。 毫不夸张的说,只消一点火星落下,就能够把整个世界的原有秩序给送飞上天! 水之国由于地理因素的问题,很少同大陆各国联系。 忍村和贵族集团的矛盾暂时没有变的太过尖锐。 而且,四代雾影为了维系这份假象,主动提出趁着雷之国动荡的时期拿他们内部的贵族动手开刀。 这样做,还真的让水之国内的贵族集团稍稍放缓了一些警惕。 但还是有无数双眼睛一直盯着雾隐村,生怕这群杀人如麻的疯子也仿造其他国家的忍村。 现在空雾寺的主持骤然听到雾隐村的忍者出手,第一反应不是出面迎敌,而是逃! 逃得远远地。 因为,雾隐村的忍者突然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直接拿永岛家开刀。 呵呵,透露出的目的太明显了—— 雾隐村决定效仿外界的忍村,也要对他们动手了。 空雾寺的主持已经年过五旬,但他觉得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呢。 他可没兴趣留下来做那只挡车的螳螂。 现在脚底抹油开溜回空雾寺,把金银细软打包带走才是正理。 反正世道乱成这个样子,更加适合他这样的强者。 跑路一念起,刹那天地宽,空雾寺的主持含笑道: “永岛大人勿虑也,雾隐村的忍者就交给老衲好了。”永岛雾十郎为人冷酷残暴,并不代表他是个素餐尸位的蠢材。 他的一双眼睛识人无数,一下子就看穿了空雾寺主持想要跑路的心思。 这怎么能行! 这怎么可以! 永岛雾十郎心里是又惊又怒。 他们永岛家给空雾寺输送了多少利益,因为这个变态主持的特殊癖好,他不知道送来了多少驱口。 这些驱口虽然都是下贱的畜生,但买他们花费可不低。 你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拿我的。 现在说走就走? 那我永岛家怎么办?! “大师,对方只有一个人,以您的实力,何不如将他擒下,只要由您揭开雾隐村的阴谋,将会得到多少贵族的感激,将会得到多少丰厚的酬劳啊。”
不得不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永岛雾十郎一下子切中了空雾村支持的要害。 “对方真的只有一个人?”
永岛雾十郎叹气道:“这种时候,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慈眉善目的空雾寺主持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永岛大人放心,不管对方是谁,敢在老衲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酷烈之事,我一定教他去见佛祖!”
说完,他很是谨慎的召唤出一具水分身前去探路。 在前院,鬼鲛将忍刀收回,地上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没有任何活口。 他们都是被一击毙命,显然鬼鲛在清洗的时候,效率非常,就像是一个冷漠的机器人。 精准而冰冷。 墙壁上、地板上到处洒满了殷红的血迹,如同一处人间炼狱。 他的水分身也在其他别院里开展清洗,不留任何活口。 鬼鲛迈开双腿,信步走在这片血泊里,粘稠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下,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轰! 突然,一处墙壁咻然爆开,烟尘弥漫。 一只黑色的大手从烟雾里探出,速度之快,卷起尖锐的怪啸声悍然抓向鬼鲛。 鬼鲛像是被吓傻了似的,呆呆的站在原地,最后被这只大手抓住,轻轻一捏,鬼鲛整个人顿时爆开,变成了四溢的清水。 是水分身! 鬼鲛的身影从旁边走出,他咧嘴一笑:“看来出现了一条大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