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的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正南哥求你,别再问下去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个白痴,大笨蛋!”
她痛苦的抱着头蹲在了草地里,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即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巩正南拽过她,将她禁锢在怀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他霸道野蛮,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直到她在他的怀中不再挣扎,乖乖的接受着他的吻,直到变得温柔情深。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巩正南这才放开了她,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呐:“丫头,你给我听着。只有我巩正南认可的女人,才能配说适合。其她的,别人说的都不算!”
只见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哽咽着,巩正南捧过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不准她逃开:“看着我,不准逃,你好歹有点我是你男人的觉悟!”
“正南哥,你是我的对吗?永远都属于我,别人没份。”
江明珠祈求的看着他。巩正南一脸严肃,说:“对,我是你的,永远都属于你,别人没份。想也别想!”
“正南哥,我爱你。这辈子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此时此刻,江明珠不再感到迷茫,别人怎样那是别人,只要做到她自己的份内之事便好。因为眼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啊!回去的路上,江明珠开朗不少,虽然眼中还有些未散的阴霾,但至少她能重新再振作起来。巩正南深知,她所承受的压力,心里也对她深感愧疚,无法给她那种安全的感情,让她无忧。“还有十三天,你要去华英传媒大学上课了,不是说想感受一下大学的生活,想交很多的朋友,过安稳的日子吗?很快,就能实现了。”
巩正南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江明珠整个便垂头丧气起来,想也不用想,考试肯定不及极,她一点把握都没有。“正南哥,你对我有信心?”
江明珠抿了抿唇,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咳,必须有信心!你呢?难道对自己没信心?”
巩正南挑眉反问。江明珠被刺激得浑身一震,拍着胸脯说:“有!当然有!我一定会考上的,正南哥放心吧!”
“嗯,我相信。”
江明珠说完,心虚的瞄了他一眼,心里只觉得难过,她多么希望自己能考出好的成绩,让这个男人能信得过自己。他这么相信自己,越来越不想让他失望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巩正南回来的那天晚上,南宫旭阳特意请他和明珠来家里,他亲自下厨做了晚餐。不喝酒的明珠在这气氛下也喝了些小酒,泡完澡便早早的爬上床休息了。巩正南在床头守了一会儿,带着宠溺的斥责着:“不会喝酒还逞强,没有下次了,酒品太差!”
江明珠只是傻乎乎的笑着,抱着抱枕幸福的睡了过去。待她睡着后,巩正南走进了大厅,只见南宫旭阳独自一个人品尝着杯里的红酒,眼眸深沉。巩正南走了过去,径自给自己倒上半杯,与他碰杯问:“替罪的那人明天把资料给我。”
“这点小事让手下的人去做就好。”
南宫旭阳瞄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得是没错,但我想亲自去见见他的家属。”
虽然什么都无法改变,但至少能替那人帮忙关照一下他的家人。“道上混的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身在何处。”
南宫旭阳想了想说:“这次多亏了你们家那位曲大小姐,你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
巩正南装傻的反问。“曲雯靓还对你念念不忘,可你身边现在有了明珠,明珠比起曲雯靓,太单纯了,你确定对明珠真的没有伤害吗?”
“如果这点伤害都抗不过去,那么她迟早也要离开我的身边的。我们之间又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巩正南突然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他。“什么?”
南宫旭阳看着桌前的纸条儿没有伸手。“自己打开看,我只能帮到这里。”
巩正南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南宫旭阳打开纸条儿,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心下疑惑:“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哎!”
巩正南扶额:“哥们儿,你的脑子真的应该好好去开窍开窍……”南宫旭阳脸色一沉:“苏陌?她没有……没有去黎涛身边吗?”
因为一直在逃避着苏陌的感情,所以南宫旭阳一直强迫自己对苏陌的一切不闻不问。“你好歹是我认定的朋友,还没那么损的把你女人送到别人那里。我只是想逼你一把,顺便试探一下苏陌,真是没想到,你能挫到这个地步,我真是服了。”
南宫旭阳将手中的纸条儿揉成了一团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垃圾桶里,巩正南挑眉,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我跟苏陌……不可能有结果。我自己这关过不了,不想耽误了她。”
说罢南宫旭阳起身走进了房间。南宫旭阳失眠了,一闭上眼睛,满脑海里便是那张纸条儿。简直就是一种慢性折磨。于是他像个神经病,半夜三更的从床上翻身而起,走到客厅的垃圾桶前,开始翻找着垃圾桶里的东西。‘咚咚’有人敲了敲一旁的房门,南宫旭阳吓得猛然回头,只见巩正南靠在门边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儿,一脸戏觑:“你在翻这个。”
南宫旭阳一阵尴尬,将脸撇了开来,嘴硬着说:“不是。”
巩正南看他满不在乎的从自己身边走过,心想着,他和苏陌果然是没戏了。正准备转身回房睡觉一阵,那道熟悉的人影从房间冲了出来,如同一阵旋风一般,夺过了巩正南手里的纸条儿:“还是给我吧。”
“南宫旭阳,你还真是矫情,好好给你你不要,偏偏要动手抢!老子还没说完呢,回来!”
“……”在周三的那天,巩正南抽了一天的空,来到了替罪人的家里。这家人姓林,就是郊区那种很破旧的房子。前面还有块很小的菜地,种了好些菜,都长得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