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不待仪戮变色,却是早有人开口!那金发男子不太愉快的望着周围的玄黑色男子厉喝说道,“秦袁,仪戮长老也是一辈人才,为天乾宗可是立下了战功赫赫,岂容你这般诋毁!”
“有人开口无礼,还望仪戮长老莫多见怪!”
随即转过头来,望仪戮的脸庞满脸歉意的模样笑道,但是那眸子之中却仍旧清澈如水,没有荡漾起半丝波澜。“若是年少轻狂尚可原谅,但是若是这般年老稳重之人也是口出狂言,怕就是脑袋有些问题了啊!”
仪戮寒森的语气之中不带着一丝温存,冰寒的杀意凛冽若隐若现,矛头在无形之中直接的对准了那开口的秦袁所立之处!“好像我还不曾见过有这号人呢!看来我以后可是要好生去那儿登门拜访一下了!”
仪戮的脸色愈发阴寒,那丝丝缕缕的杀意不断的蔓延开来,若隐若现的杀意狮形在那后面缓慢的抬起了那双血色的眸子!这般说法不禁令得周围之人纷纷脸色一变,望着那秦袁顿时脸色万般复杂了起来,而站在那儿的秦袁则是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冷下,隐约有汗珠冒出……“仪戮长老没必要和旁人这般斤斤计较吧!”
男子脸色一变,望着周围那脸色有些铁青模样的秦袁心中无语又是暗斥道,当真是一身的激动无处释放了,竟然敢这般对视仪戮这尊杀神!“我天乾宗岂会让一个连名号都不知者这般轻蔑,传出去岂不是遭人笑话!”
冷笑的仪戮脸庞的杀气不断,这周围之人虽然不同一心,但是这种情况之下却是有半分默契的,俩面对视,这空气之中当即是杀意凛然了起来!“秦袁宗主,还不赶快给仪戮长老道歉?”
金色男子转身一冷,那双金色的眸子之中冷意尽数凸显,强大的气场笼罩开来,强者全数的威压直接席卷而去!“哼!”
与秦袁来者几人却是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俩步。本就不愿意于这个五大三粗没脑袋的家伙待在一起,若不是因为此时来此是为了那事,还轮得到一个没有脑袋的宗主来?“嗡!”
扩散开来的气场如裂石重击了下去,那凶猛的威压直接是将秦袁压得身躯一颤,左腿在这威压之下忍不住一软,几乎就要倒跪了下去!秦袁脸色剧变,斜着的眸子望着男子那似怒不怒的眸子,心下有些深寒,随即强撑着身子骨骼坚持不动,强硬的抬起双手,心下很不情愿的朝着仪戮低头,牙尖微咬:“有所口误,还望仪戮长老莫要怪罪!”
仪戮的眸子之中如黑色之中的妖异般深邃,目不斜视的盯着秦袁这幅模样默不作声,却是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这般僵持半响,而金色男子早已将威压收拢而回,气场若有若无也早是虚无。而秦袁这般模样却是早已有些僵硬尴尬。虽然脸色朝着下方,但是那眸子之中却暗藏着煞气,心中万般愤怒!“金睚,你这般强硬的做法,我就怕这秦袁有些不气啊!”
仪戮神色微动,也不搭理他这幅模样,才是转身望着金色衣裳男子轻笑道。但是这一笑却是带着许多的杀伐之意,令周围之人心中凛然。这位可算得上是实至名归的杀者啊!虽然实力不及顶尖,但就只靠这一身杀气煞意。在程度上可是全然堪比那些强者!“哪里,秦袁宗主既能压下自己身段来道歉,那岂不是诚心的呢?”
金睚笑着答到,金色的袖袍摆动,那金色的瞳孔愈发沉寂深邃,与仪戮对望一阵之后,随即转身笑口道,“各位都是千里迢迢赶来此处,仪戮长老可不赐座吗?”
仪戮却是无语,眸子深邃的望了那秦袁一眼,似乎在思考着这金睚带此人来此寓意何为般,淡然开口问道,“这秦袁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吧。”
听到这话之后,金睚则是愣住,那双金色的瞳孔望着仪戮有些不明所以,带着疑问的语气开口道,“仪戮长老所说何意?”
“无意,赐座!”
站在金睚一旁的仪戮深沉的眸子淡然移开,那被吹动的猎猎作响的衣角微微拂动,随即沉凝的语气开口道。仪戮开口之时,旁人之中早就有几名侍卫朝着旁边退去,显然是遵从仪戮的意思准备椅子去了。唯独旁边安座之人明白仪戮这句话所为何意,皆是沉默……数年前的天乾宗也是这番,给了剑宗一人一个正当的名义,也是帮助了那人在这条道路之上如鱼得水般攀岩到了这条道路,而天乾宗与剑宗之间关系也一直都是那么和洽。可不知为何,之后却是莫名的疏远了关系……而剑宗不断提升宗门实力之后,俩大宗门之间就愈发冷淡了起来,如今这番模样,也就之时权势之上天乾宗略微有过罢了,其余之上,剑宗完全是一番自主。当然,这金睚也不是傻子,这件事情他并不是不明白,这故作姿态也只不过是不开口答应罢了。金睚站在那儿,那深沉的目光微止。因为周围早有几个空闲的位子,稀稀疏疏的显然是有人突然离去。逐渐前移。而最首位则是有着三个多余的空位……“我就不劳烦做多安排了!”
金睚止水的笑着道,随即一动身移开,迈着龙虎大步朝着前面的俩个空掩的座位走去。咻咻!陡然间这片广场之间无形的就飘起莫名的冷意,僵硬的气场浓厚得愈发深沉。而仪戮的眸子望着金睚不曾停滞的脚步,却默不语。金睚沉重竟只是一步,周围的压力就莫名的凝聚了起来。周围之人纷纷变色,而坐在位子之上的些人脸色不太好看。这般做法,可就是在明面上对天乾宗的挑衅了啊!而金睚丝毫没有犹豫,行云流水的走到旁边,随即坐在了靠左边的一个位子,笑着朝众人说道,“等下我可是要与仪戮长老商谈要事呢,若是离得太远,那岂不是有些麻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