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花了钱理所当然,第二次,你可别忘了,是你来我公司,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如果说我有愧疚,那你苏昀是不是该有半点的廉耻之心?”
苏昀被褚席瑞的这些话给伤了心,她静默了一会,问他:“褚席瑞,如果不是因为我长的像温暖,你还会从崔浩的手中以一百万的价格买下我吗?”
褚席瑞的手离开了苏昀的下巴,伸手去解苏昀身上的衣物,但苏昀却没有反抗。现如今,她反抗有什么用,反抗就能挽回一切的一切吗?不,那些都再也回不来了。褚席瑞只将苏昀的衣服褪至到了肩头,他伸手附上了苏昀左肩处的锁骨木兰,一双黑眸犹如火光,紧紧的盯着木兰。他说:“苏昀,我说过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温暖,我也说过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以后都要好好的过。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你不听,说假话的时候你却句句听了进去了。我的嘲讽你没听明白吗?如果你跟我求个饶,或许直接的跟我明说情况,那么我也不会计较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医院有监控你忘了吗?忘记告诉你,医院大部分的建筑都是我投资建的。我打那通电话只是想试试你,可是你的回答真的让我寒心呐。”
“你现在的意思是我要死了吗?如果你真的决定让我死的话,那么请你动手,其实我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面,死了一了百了。”
苏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如果死了真的能解决问题或者是万物无哀的话,那么她愿意。褚席瑞却离开了苏昀的范围内,转身坐到了沙发上面,他轻轻的笑着,“苏昀,你又在不听话了。都说过了,你死了你母亲怎么办?难道你想看你的母亲这么早死而且无人养老吗?你母亲为了你辛苦二十年,你就这么的死了,岂不是浪费你母亲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成人之恩?我不要你死,所以你过来取悦我,来,乖。”
说着,褚席瑞朝着苏昀勾动了手指。苏昀掐住自己的掌心,缓缓的朝着褚席瑞走去,看吧,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褚席瑞是坐着的,苏昀就只能坐到了褚席瑞的身上。她伸手勾住了褚席瑞的脖子,她香肩的美感随处可见,但褚席瑞选择无视。他倒要看看,苏昀是怎么取悦他的。苏昀没有什么技巧,她只能直直的用唇堵上了褚席瑞的唇瓣。她笨拙的吻着,彼时,她就感觉像是两块很干的面包贴在了一块。他在紊乱的呼吸中喊着苏昀:“苏昀,其实我那天在游轮上,说的话是真,说要跟你结婚也是真的。抛开以前的恩怨不谈,就真的不能跟我结婚吗?还是你愿意就这么的跟着我没名没分的过一辈子?”
除了那些碎碎的声音,苏昀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沉沦,是动心,还是该继续的恨着他?不,眼前的男人是罂粟,是毒药,这些全都碰不得。碰不得的东西她不要,死都不要。直到苏昀累到没有力气趴在了褚席瑞的肩膀上,褚席瑞这才肯放过苏昀。他抱着苏昀起身,走向楼上的卧室。苏昀动了一下,想要下来。但却被褚席瑞给喝止住了:“别动,如果你再动的话我可能会在这里再一次的要了你。”
苏昀闻言,是真的不敢动了。她知道褚席瑞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褚席瑞把苏昀慢慢的放了下来,打开了花洒淋在了苏昀的身上,看样子他是要准备帮苏昀洗澡了。但苏昀的身形却僵了僵,她扯出了一抹笑,伸手去接过花洒:“我自己来吧。”
褚席瑞没有将花洒给苏昀,反而很淡漠:“我给你洗澡,你放心,我是不会再要你的。这几天上班有点疲惫,明天还要上班,我的确是没有那个精力。”
苏昀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说话,如果褚席瑞坚持的话,那么她也只能是随着她。那么她就安于现状,不喜不悲吧。褚席瑞果真是说到做到,真的帮苏昀洗了身子,最后帮她裹上了浴袍,他朝着苏昀笑了笑:“你先出去到衣帽间找睡裙,自己穿好了后再帮我找件,然后就在浴室的门口等着我。”
“嗯。”
苏昀快速的走出,她没脸再对着褚席瑞。要知道,那里那里是洗澡,分明就是某人用手指在她的身上到处的点着火。下次,她再也不敢让他帮忙洗澡了。苏昀去了衣帽间,找了一件蓝色的棉布睡裙,穿好后她又把褚席瑞拿了一件灰色的睡袍。她走到浴室的门口,如褚席瑞所说,就在浴室的门口等着褚席瑞。还没站到一分钟,褚席瑞就开着门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褚席瑞没有穿衣服,他洗了头,发丝看起来有些乱,身上还在低着水。苏昀不敢再去看他,拿过刚刚自己用过的浴袍给褚席瑞擦拭着身体。她刚刚就是裹了下,也没弄坏,擦干身体还是可以的。褚席瑞半眯起了眼睛,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浴袍帮他擦干身体,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人。褚席瑞伸手抓住了浴袍的另一端,手一用力,苏昀就被他带到了怀里面。苏昀使力度所使,双手无措的趴在了褚席瑞的胸膛上,苏昀的脸就红的跟苹果一样了。他在她的耳边缓缓的吐着热气:“苏昀,以后别骗我,也别惹我生气。我是说真的,所以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信你现在可以摸摸的的心。”
说着,褚席瑞就把苏昀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那里,有一颗心脏正在鲜活有力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