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张念山立即反驳道，并且出口的语气并没有往常那般和善，因为辛映菡的这种猜测是带着恶意的。辛映菡鼓了鼓嘴，“就当我是在胡说吧。”
说罢，她看了眼卓尔凡的脸色，卓尔凡此时已经脸拉得有些长了，而且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餐盘。“尔凡，我记得你那个法国女友去年还说要嫁给你。还有那个香港辣妹叫米莉的还四处放话说是你的正牌女友，前前后后你的绯闻女友差不多有十多位了吧。怎么最近到了大陆，反而收敛了性子呢？”
卓尔凡露出一个浅笑，一边舀了一口炒饭，状似随意的话家常。张念山听了，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不过在他人不可见的时候有些微微一僵。他也没有避开这个话题，反而接着说道，“法国女友身材倒是挺好，就是外国人你知道的，一旦老了就不能看了。至于米莉呢，她是个平胸，我不喜欢。难得尔凡你都还记得啊，在大陆我可是要找个保守的女孩好好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的，你可别把我的恋爱史都暴露出去，否则人都被吓跑了。”
“我还以为你浪子回头了呢！”
卓尔凡牙齿碰着调羹，看着张念山的黑眸里带着些审视。张念山的粗眉抖了抖，“比不得尔凡你专情，我就是喜欢这个花花世界。”
张念山想，既然都顺着卓尔凡说，他总不会有其他的猜忌了吧！若是被卓尔凡猜疑了，那他在紧要的时候想帮助孟天晴都很难了。孟天晴似乎一点也并不在乎他们在谈论什么，很专心的在吃饭。炒饭，肉类，蛋类，蔬菜，她一样不落。即使是不爱吃的菜，她也多多少少要夹个几筷子的，为了营养均衡嘛！但是卓尔凡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被辛映菡揪起的这个话题，看着一反常态，闷头吃饭，话少得可怜的孟天晴。卓尔凡在仔细打量，她和张念山之间难道真没有什么吗？否则张念山怎么会这么帮助一个人呢！“孟天晴，你帮我劝劝念山吧，他这样在花花世界里玩迟早会玩死的。”
卓尔凡“好心”地拉拢孟天晴，其实也是为了试探孟天晴对张念山又有无意思。孟天晴正吃下一个新鲜的牡蛎，听到卓尔凡的话，想了下点头说“好”。如果是其他人，她还真就不会如卓尔凡的愿了，但是张念山是一直被她当做大哥的人。“念山大哥，虽然每个人的恋爱观都不样。有的人说只谈一次恋爱的人，对他的婚姻不忠诚，也有的人说谈多次恋爱的人，对他的伴侣不忠诚。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能早日找到你心仪的女孩子，早日从花花世界里脱离出来。”
孟天晴说完，眉眼弯弯。这不仅是劝，而是美好的祝愿。卓尔凡没有错漏过其中一句，但也挑不出什么错来。“花言巧语。”
辛映菡的眸子一瞪，又有些不高兴让孟天晴出了风头。又吃了几口饭，孟天晴就感觉自己的胃被撑得有些不舒服了，因此也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
和卓尔凡报备一声，孟天晴就准备回房间了。卓尔凡看到孟天晴这么快就吃好了，倒是回想起他自己和张念山在说话的时候，孟天晴的筷子动得飞快。错过了和孟天晴少有的能够和平相处的时间，卓尔凡有些不甘心。他忽然想起一事，对孟天晴说道：“你把楼上的药拿下来，当着我的面吃了。”
孟天晴也不怕吃药，让乔一诚开的药都是不影响她肚子里宝宝的，所以孟天晴就上楼去拿了药，当着卓尔凡的面吃掉。“好了，你回去吧。”
虽然孟天晴都按自己说得做了，但是卓尔凡还是觉得那么的不得劲，很别扭的感觉。仿佛是被孟天晴抛弃在行程之外，刻意无视的那种感觉。用了午餐，卓尔凡虽然很想上楼找孟天晴，和她说说话。但是一想到和孟天晴碰面时会勾起的天雷地火，就有几分惧怕。他宁愿，这样安安静静的就好。“少爷，有件事我想提一下。”
老管家挨到卓尔凡的边上说道，有些松动的牙齿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也被推动得摇来摇去。卓尔凡并没有看老管家，他知道老管家因为孟古道的事一向看孟天晴不顺眼，抬手说道：“只要不是关于孟天晴的事，你说吧。”
老管家本来还想说几句孟天晴的坏处，但是被卓尔凡这么抢先一说，真的不好开口。“少爷，是这样的。我觉的近期咱们卓家吵闹不断，这不是个好风气。以前老爷夫人在世的时候，那家里可是和乐融融的，哪里都有欢声笑语。虽然老爷夫人不在了，但是我希望少爷你还能让这个家多一些欢笑。”
老管家说得眼里也湿润润的，现在的卓家和以前真的不能比。卓尔凡一个人住的时候是冷清，如今住的人多了，反而是吵闹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