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寺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觉远等僧人可能是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又或者像他说的那样,上清寺已经没有了什么力量,可以很好的支撑我们,现在他们只求自保。这里……我完全忽略了一个人,当时觉远说他小师叔金平的时候,我只知道他是因为犯错而面壁思过,其实…心里并没有关注太多。并且,我包括花公子他们也不知道,此时的青云道长带人追踪意识,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不过有青云道长坐镇,因该是问题不大。上青山脚下,我们稍作休息。“我们这两日,必须尽快赶回超自然总部,我担心迟则生变。”
我看了一眼地图,心中隐约有一种不详之感。如果从上青山这里直线距离的话,超自然总部的地址,此时距离我们还有一千多公里,路上是否能够一帆风顺,现在不得而知。“有人在窥探我们,是女人,在两人以上。”
张婷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判断道。这次不是花公子,而是张婷婷在示警。由于我们在山脚下的原因,而且是下风口,窥探我们的女人,虽然暂时不知道她们的位置,不过,对方身上的味道被张婷婷闻到,即可做出了判断。“是女人,有点儿意思!”
我的目光一凛。此时的这段时间,所有情况都陷入了极大的敏感阶段,我分析了一下,如果有人对我们感兴趣,无非是两方面的势力。一如既往的当然是黑神组织,他们就像鬣狗一般,跟在我们后面,死缠烂打。还有就是对我们咬牙切齿的向阳秋,虽然我们名义上还是超自然的人,其实和向阳秋没有直接的关系,毕竟不是他所谓的“自己人”,受到排挤和排斥,反倒是最正常不过。我还在思索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吴队长的态度,这次向阳秋的广邀天下英雄,用的都是超自然的名义,吴队长不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因为对外吴队长可是超自然的负责人,这是整个神州共知的事情,然而向阳秋就是一个半路出现的程咬金,有备而来。向阳秋对外可谓是以超自然的新负责人自居,这些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的动作,平时看似平淡无奇,其实蕴含的内容非常巧妙,种种情况表明,向阳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无遮无拦的地步。“我们继续前进,然后,在宿营地附近来一个关门打狗……”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我们四个人听到。对我来说,不管是谁…黑神组织也好、向阳秋也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给我消停待着得了,否则……我发脾气起来,连我自己也害怕。这不是笑话,更不是危言耸听,不服的尽管来试试。宿营地我们选择在一个半山腰,这里背靠山腰,前面还有一个缓坡,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姐姐,是不是他们发现我们了。”
草丛里,有两个身着绿色吉利服的女孩,其中一个小一点儿的女孩说道。“不会啊!我们如此隐蔽,难道是……坏了,我们身上的香粉味,快走!”
姐姐做了一个深呼吸,突然发现了问题,直接说道。“哦,知道了。”
妹妹的反应也很快,姐姐刚说完,她就起身,不过一瞬间不动了。张婷婷的短剑直接架在了她的脖颈,一侧,胖子和花公子出现,将姐姐包围了起来,姐姐看着被制住的妹妹,直接放弃了抵抗。“说,你们是谁,为什么监视我们?”
张婷婷手中的短剑,闪着寒光,妹妹的脖颈貌似有了一道淡淡的血痕。“不要激动,我说,我全说。”
妹妹貌似是姐姐的命门,被扣得死死地。“我们的头儿名为疤脸,是他让我们在上清寺这里埋伏,一旦发现你们的踪迹,立即跟踪。”
姐姐看了一眼妹妹,看着我直接说道。我是最后出现,在她们埋伏的附近搜索了一番,确实没有发现其他人,我刚刚转回来,可能是姐姐对我印象深刻,直接说道。“哦,只有跟踪我们,没有其他吗?”
我看了一眼姐妹俩,突然问道。“这…我们……”姐姐犹豫了一下,想要说道,却被妹妹打断了。“姐姐,你不要命了,一旦说了我们会全部死掉,不要说,不能说……”一旁的妹妹有些着急的说道。“不说现在就让你们死,快说!”
胖子挥舞着短棍,在姐妹俩面前划过,胖子从来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关键时刻这种感觉不可或缺。“妹妹,你不能受伤,死也是姐姐先死,我说,我全……”姐姐正说着,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啸。我目光一冷,手中的南阳剑一挥,“万物回春,缚。”
两道青色藤蔓呼啸而出,其中一道击中了射来的冷箭,另一道藤蔓,直接向放冷箭的地方击打而去。“噹”的一下,青色藤蔓将黑色的箭矢击落在地。“黑羽箭,姐姐,姐姐!”
妹妹惊叫了起来。他们姐妹俩都清楚,疤脸作为向阳秋行动组的组长,对他们之前告诫的非常清楚,一旦黑羽箭出现,行动组的执法者就会击杀叛徒。花公子一瞬间随着青色藤蔓扑进了草丛,然而却空无一人。“李锋,是个高手。”
花公子搜寻了一番,转回来轻轻的说道。这个鸟人刚才肯定是采用了龟息大法,要知道我仔细探查草丛的时候,草丛中蹦出来两只兔子,微弱的呼吸让我忽略不计,没想到…对方确实是个高手。“算了,胖子和婷婷附近防范,老花你把情况问询一下。”
我看了看天色,往火堆里扔了两根木柴,火苗一下子就烧旺了起来。我看着火苗,思绪已经飘飞……向阳秋让疤脸看着我们,目地已经非常明确了,现在的情况就像是,对方会牢牢监控我们的一切这说明对方确实有大动作,并且我们已经成为了“眼中钉、肉中刺”,在向阳秋眼里,我们或许已经到了不得不拔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