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让你开心了?说出来我也开心一下。”
“比起这个,你到底让他们去做什么了?这跟月夜今晚停业是不是有关系?”
“你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对我的关心而问的?”
司空邪问的眼眸深深。“都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夏凉夜回的倒是干脆。司空邪尔尔一笑,道“从你嘴里听一句舒心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夏凉夜就接不上话了。“给我撒个娇,我就告诉你他们去做什么。”
“司空邪,你教我玩你刚才玩的赛车吧。”
夏凉夜是彻底打消了探究的念头,试图用游戏来转移司空邪的注意力。不然,他指不定还会说出让她更难办到的事情。“这件事和古媚娘有关,难道你不想知道跟你谈着一个生意的妖娆女人心底的那个秘密?”
司空邪却是不给夏凉夜绕开话题的机会,有种故意诱惑的味道。“那也是别人的秘密。”
夏凉夜对此根本不感冒的。“她是你的生意伙伴,如果你不够了解到时候把生意搞砸了,被她牵着鼻子一会到东一会到西,那我只能对老头子说,是我工作能力有限,看来是开不了这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了。”
“……”“如果连个娱乐场所都搞不定,那绝色那么大的公司要是被我接手,恐怕也是瞬间倒闭的,不如就放弃了。”
“司空邪……”夏凉夜眼角抽了抽,这人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一件她根本无所谓知道的事情。说不说,原本就是司空邪的一句话,非要让她求着他,这人到底什么思想?“我在呢。”
司空邪笑的坏意,却是应得一本正经。“我真不太会撒娇……”夏凉夜想起上次那个撒娇姿态心里就黑线,她总不能每次都用同一种撒娇方式吧。“我以为你今天能从小丫头身上学到点的。”
司空邪挑眉,“让小白摔花瓶这种事情,我还是很乐意看的。”
忽然被说到这个,夏凉夜的脸就下意识的红了红,有些热。就像是上次的一股脑冲动一样,她那时又是那种感觉,极力的控制也控制不住,不想让司空邪真的去吻了沈静欣。“你不是很希望我彻底接手了绝色吗?那总要付出点什么,试图来让我爱上你吧。游戏可不是你这样玩的。”
“邪,邪哥哥……”夏凉夜几乎是豁出去了。“噗嗤。”
小白忍不住先笑了,它觉得这样的夏凉夜可爱极了。因为小白的偷笑,夏凉夜忍不住就翻了翻白眼,直接抬手抓了小白,再不客气的一扔,当然,在司空邪看来,她就是在扔了个空气。“再叫一声,再柔一点,看着我。”
司空邪提出要求,不在意夏凉夜刚才的动作行为。夏凉夜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从没觉得这么如临大敌的感觉过,无奈着又好笑着,渐渐的也就放松下来,视线对上了司空邪。“邪哥哥~”这一声唤,唤的夏凉夜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掉落一地鸡皮疙瘩。司空邪却是展开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一把将夏凉夜给抱进了怀里。“喂,你!”
“我带你去看场古媚娘的死穴。”
不约而同的声音,却是一个恼意一个欢快,不过自然的,最后的欢快占得上风,恼意也就不再是恼意,有些无可奈何的习惯。其实只要一开门,夏凉夜就能看到了古媚娘的那个秘密。所以说,司空邪就是故意要夏凉夜在他面前撒娇的。荣云他们也就安静的站在一旁而已,偌大的中央部分站着古媚娘和苏子潇,两人中间至少隔了三米的距离,却是死死的钉在了那一般,这么长时间过去,谁也没动一下,就那么站立而望。夏凉夜当然是看不明白的,那个人她就只在秦书画的生日派对上见过一面,是司空邪他们后来提议要试图去灌醉的人,叫苏子潇。她应该是秦书画的人,可这么看来,这个男人和古媚娘应该有很深的关系。那是一种相望无言的感觉,夏凉夜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忽然想起古媚娘那日和她说话时,某个瞬间的惆怅情绪,说着,沾染这种地方的女人,几个会干净。就算干净,也注定不干净。“你们这是打算这样对望到天亮不成?”
司空邪算是没有耐心的主,才出来不久就已经看不下去了。正因为他的话,仿佛停止的时间就跟着动了起来。夏凉夜下意识的就拽住了司空邪,不准他去打扰,就算他们这样无言对望的站到天亮,那也是他们的事情。而司空邪被夏凉夜这么主动拽了手,自然心情就好了,也就耐了性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宁可用古媚娘的名字活在这里也要让我误以为你已经死了的事实?”
苏子潇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黯哑,刚才那么长时间里,好似在做着情绪控制。可声音的黯哑,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动荡。古媚娘却是悄无声息的落了泪,好似因为他的开口,终于打开了她的感情窗口,听到了他的声音,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眼前的人不是梦,激动之下,没了话语,只剩了眼泪。夏凉夜从不知道会看到这样的爱情故事,不,她可能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爱情发生了什么而导致分开,可有一点她看的明白,他们之间是古媚娘先离开的那个人。她是不是也会成为下一个古媚娘?这一刻,夏凉夜忽然不敢去想以后。苏子潇终于又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很慢很浅的朝着古媚娘走去,周遭的气息都变得紧张起来,夏凉夜拽着司空邪的手跟着紧了紧,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司空邪淡淡的看了夏凉夜一眼,又看了她的手,视线又回到了苏子潇和古媚娘那边。两个人距离差不多一米后,苏子潇又不再向前。“荣云说你还活着,过了那么多年,我以为已经忘了你,却还是被蛊惑了。”
苏子潇的声音还是黯哑的,不过比之刚才轻缓了些,最后更是染上了少许笑意,“还好你活着,看来,活的也不错。当年没看到了你的尸体,我就想,你其实没死也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