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路上莫名其妙蹿出来一只野猫,他倒是躲开了,特么车子冲进花坛,法拉利返厂修去了。再来是城建一个项目,本来谈的七七八八就是交给宁远做,突然也黄了,打电话过去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虽然没什么具体的损失,可要能接下那个项目,宁远至少能赚几千万。这也就算了,特么今天竟然又撞车!“宁远哥哥,你流血了,没事吧?”
舒沫然掏出纸巾要帮他清理伤口,周宁远伸手挡开,“不用了,你先去会场,我到洗手间擦一擦。”
“那好吧,那你记得向服务生拿个创可贴,”舒沫然担心的嘱咐。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到了寿宴所在的楼层,舒沫然径直去了会场,周宁远则沉着脸大步朝洗手间去,眉心皱的很紧,俨然是心情不顺畅。在洗手间冲掉了血迹,看伤口并不是很严重,他擦干了手又很快走出来,恰对面洗手间的门也突然打开,眼角扫到一抹窈窕的白影,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