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ZYK的T台秀场流光溢彩,T台两边坐满了前来看秀的时尚达人和为镀金而来的各国男女明星,伴随着富有节奏感音乐的响起,镁光灯下,模特们迈着轻盈的步伐,穿着ZYK精心设计的服装,一个个登上T台走秀。后台里的凌薇紧张得手足无措,连冷汗都冒出来了。一旁的艾凡见状,疑惑地问道:“你紧张什么?”
凌薇立即否认道:“我没紧张。”
艾凡看到她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忙一边递纸巾给她一边宽慰道:“只不过是一场秀而已,放轻松一点,就当作是平时走路那样,昂首挺胸,不要看底下的人群,自信一点,把气场拿出来。”
凌薇苦着一张脸道:“我没穿过旗袍,感觉很别扭,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
艾凡翻了个白眼,“你平时怎么走等下就怎么走呗。”
“不是要表现出那种温婉贤淑的气质嘛,这个要怎么表现?”
旗袍最能衬托东方女性温婉细腻的美,可是穿上旗袍的凌薇,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跟温婉贤淑一点都不搭边。这时,有人大声喊叫道:“Ivan,Ivan,做好准备,下下个就到你出场了。”
艾凡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对凌薇道:“不用特意表现,你只要表现出你自己就行了。”
说了等于没说,哎,要是厉正霖在这就好了,有他在,她说不定就不会这么紧张了!很快就到艾凡上场了,下一个就是她,凌薇不停地深呼吸,真怕自己给ZYK丢脸。“VIVI,GO……”凌薇面带微笑地上场,她穿着红色鱼尾旗袍,旗袍上绣满了牡丹,一侧高开衩的裙摆让她迷人的长腿一览无余,雍容华贵又不失性感美艳。无数的镁光灯咔嚓咔嚓地对着她闪个不停,这一刻凌薇已经忘记了紧张,她踩着高跟鞋,走着优雅的猫步,旁若无人地走在T台上。坐在T台下面看秀的安妮和卢嫣然看到她出场,惊讶地面面相觑,她们都不知道凌薇会出来走秀,而且还是作为压轴模特最后一个出场。安妮心里有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尤其是看到T台上光芒万丈的凌薇,她更是忍不住心生埋怨,凌薇作为一个经纪人,不帮自己手下的艺人争取资源及曝光的机会就算了,竟然跑到台前去走秀,她这是闹哪样?为什么不把这个机会让给她?卢嫣然的脸色也很不好,她想不通凌薇一个混幕后的,为什么要跑到台前去?夏晴就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她只想当一名演员,从未想过要挤进时尚圈去。转身的时候,凌薇不小心拐到了脚,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了,一直注视着她的艾凡见状,连忙走过去,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揽进怀中。凌薇心有余悸地抬头看着他,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艾凡在她耳边说道:“挽着我,继续走。”
一个穿着红旗袍,一个穿着黑西装,女人还挽着男人的手,两人携手并肩的走着,就像一对正准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看起来是那么和谐。“咔嚓,咔嚓……”这么富有画面感的一幕被无数的记者拍下来,作为当天时装周的头版头条刊登出来,引得大家议论纷纷。还有凌薇身穿的那件鱼尾红色旗袍,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照片更是频频出现在国外杂志、报纸、网络上,指数堪比国际巨星。“卧槽,这女的不是卢嫣然的经纪人吗?连经纪人都红到国外去了,这让娱乐圈的那些明星情何以堪?”
“给跪了。”
“给跪了+1。”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电脑?”
“啊啊啊,好美好美,我舔舔舔。”
“长成这样,怪不得厉市不惜被人骂成乱伦也要娶她。”
“我凡好帅好帅,最爱我凡了,那个女人真不要脸,都结婚了还跟我凡玩暧昧。”
“脑残粉又出现了,真讨厌!”
“艾凡你这个禽兽,放开她让我来。”
“这女的何德何能,竟然被ZYK邀请作为压轴模特走秀?”
“哎,厉市为了捧他老婆也是蛮拼的。”
“楼上说话注意一点,小心被查水表。”
“实在是太像了,大家看看这两张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图片}{图片}。”
“……”“天啊,不仅人长得像,就连身上穿着的旗袍也像,ZYK这是抄袭吗?是吗?吗?”
“ZYK太无耻了,竟然抄袭咱们老祖宗的旗袍。”
“有没有人发起一个联名,去举报ZYK抄袭?”
“一群傻逼,人家ZYK都说了那件旗袍不是他们的原创设计。”
“无语了,有没有人知道ZYK为什么要在男装秀场上展示一件不是他们自己设计的女装旗袍?”
………国内的网站对此事也进行了报道,一时间引发网民的争论与热议,“凌薇旗袍走秀”更是登上了热门话题榜。凌薇傻眼了,没想到一场走秀就令自己声名鹊起,真是感觉好羞涩!事后,杰克问艾凡:“她又不是明星,你为什么要我买通记者,把她送上头条?”
艾凡对此的回答是:“我在等一个人来找我。”
意大利,一栋老别墅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电脑前,看着凌薇和艾凡的照片,激动得浑身颤抖!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年轻的男子长得跟凌薇很相似。对此毫不知情的凌薇在享受了一夜成名之后,接到了不少国内时尚杂志的访谈拍摄,她没想过要从幕后走上台前,所以她推拒了邀请,走秀一结束,就急急地带着艾凡回国参加好声音的总决赛。安妮和卢嫣然想在米兰再逛逛,多看几场秀,所以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来,夏晴跟卢嫣然不合,安妮跟卢嫣然又是一国的,凌薇和艾凡要回去,夏晴自然不久留,也跟着他们一起回了国。厉以沫有意避开艾凡,所以她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而是选择留在米兰,独自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