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主动跟乔沫分手,你欠点皇的债,我帮你还;第二,你可以继续跟乔沫在一起,但你将会一无所有,背负重债!我劝你选择后者,咱们皆大欢喜。”
“做你的春秋大梦!”
牧玄越爆怒,“就算我一无所有,我依然还拥有乔沫的爱!这就够了!”
“你确定她还爱着你?”
“什么意思?”
“以前你牧氏破产,穷困潦倒的时候她还愿意跟着你,是因为她觉得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刚好那时我把她赶出家门,她无处容身。”
西爵翌邪魅的脸庞滑过狡猾的笑意,“但你现在除了一无所有,你还身负重债,谁家姑娘愿意跟着你天天过着被追债的生活?醒醒吧,天真的毛病偶尔犯犯就好!”
“我不相信你的话,叫乔沫接电话!”
牧玄越怒吼。“抱歉,沫儿洗完澡我们就要睡觉了,她没空接你的电话!”
说完,西爵翌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关了机,扔在一旁。回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乔沫沉睡的脸蛋,深邃的眼睛闪过算计的光芒,微微侧头对幸管家说,“把大门打开,庄园里的灯都开起来,留两名保镖,你们都去睡觉,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必管。”
幸管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应了声是,退下去将医生给乔沫开的口服药和水都准备好,然后把佣人都遣去睡觉,自己最后离开主楼。再说牧玄越,被西爵翌挂了电话后,再打过去,乔沫手机已经关了机,他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如困兽一般低吼出声。轻轻推开病房的门,望着屋内母亲安静的睡容,捏了捏拳,倏然转身,就出了医院。当他打车来到西沫庄园外面时,奇怪地发现大半夜的,大门居然没关,而且没人把守,他让出租车大哥把车开进去,长驱直入。西爵翌亲自给乔沫拔了针头,把药粉兑了半碗水后,微微把乔沫的头用枕头垫高,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喂她喝。死丫头晕晕沉沉的,非常的不乖,很不配合,头歪向一边,喂进去的药都流到脖子上了,大概是药的味道很不好,她苍白的小脸皱成一把,看着令人心疼。“丫头,张张嘴,乖乖把药喝了。”
西爵翌扳正她的头,轻声哄着她。乔沫又把头撇向另一边,鼻子还哼哧哼哧的,像只生气的小猪仔,西爵翌将药喂到她嘴边,她就摇着头,将药都撞了出来,溅了一被子都是。“乖,丫头,别乱动,把药喝了。”
西爵翌从来就没哄过人,一点经验都没有,只是重复着哄她乖,但一点效果都没有,一勺喂过去,又被她的小猪头给撞掉。西爵翌看着她把半边小脸都埋进被子里,束手无策了,突然听到车声,瞥向窗外,就看到,一辆帝京的出租车驶了进来,很快到了主楼下。眸光一冷,西爵翌看看乔沫,又看看碗里的药,突然就自己含了一大口,俯身扳正乔沫的脸,唇对唇,强行将药喂入乔沫口中。这药又苦又臭,乔沫一半喝下一半吐了出来,西爵翌用嘴接住,又再次喂进去。乔沫的房间方向最好,南瓜床旁边是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可以俯览到大半个西沫庄园的风景。牧玄越刚从车上下来,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以为西爵翌在强吻乔沫,心头气血翻涌,就要冲进去。但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两名高大男子,将他拦住。“让开,别拦着我!”
牧玄越抬头对着楼上吼,“西爵翌,给我滚下来!不准你碰乔沫!”
“先生,请安静,别吵了我们先生和小姐睡觉!”
两名保镖冷声提醒。“那是我未婚妻,滚开!”
牧玄越冲上去,两名保镖将他拦住,两方就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