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为什么要我去?”
“我想让你见见我妈。”
她却不想,“一会儿我想去丝语转一转。”
自己的酒店呢,就在对面,她却跑到他这里来住了,要是让自己的员工知道了,多寒心呀。水君御看看时间,“去呀,你去了我们再去馨园,来得及。”
“来不及,我要转很久呢。”
打定了主意不陪他去,不去就是不去。“晓晓,去吧。”
他站起来,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气息喷在她的发间颈项间,浓浓的让她一颤,在房车里只要一停车,他就总是这样的腻在她的身上,拉也拉不开,就象是粘糕一样粘在她身上了。皱眉,“不去。”
“晓晓,你要怎么样才肯去?”
他的唇在她的发上轻蹭着,让她蓦然想起耳鬓厮磨这个词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肉麻呀。脑子一转,“让我去也行,你陪我回丝语先转一转。”
他脸一黑,没人的时候,让他跟她干吗都行,求她都行,可是,有人的时候,绝对不行。男人也会咬唇了,真的咬了,莫晓竹只是不经意的一低头,正巧她飞机上带回来的小镜子上是他的一张脸,此刻,正咬着唇呢。“哈哈……哈哈……”忍也忍不住的笑,她第一次看到这么为难自己个的水君御,他在做自己的思想斗争吧,可,让他陪她做跟班真的有这么难吗?“莫晓竹,你……”男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他的表情原来她也可以看到,长臂一探,那小镜子就被他拿在手中,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不许笑,严肃点,晓晓,换个吧。”
换个他能做到的,“要不,一会儿去你家,我煮饭?”
突然就后悔了,还不如去她家呢,那她也就不会想起要他当跟班的去巡视丝语了。“不用,你这里不是有大厨吗,我就要在这里吃。”
“哦,好吧。”
他无语了,看来,是认准了要他当跟班了,手还搂着她的腰,“让我答应也行,不过,你得让我亲一下。”
他说着,歪头就亲向了她的唇。搂着她往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一躺,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其实洛婉在木远楼那也不会有什么,只是,他不喜欢被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霸占着妈妈罢了。手落下去,直接就覆在了她的身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了,再加上其它的各种折腾,他还真有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要她了,这样搂着,真的就想了。“晓晓……”轻唤着,干脆就把她就地正法,然后等她累得虚脱的时候把她抱上车直接去馨园,也省了去丝语的巡视了。“啊……你走开,水君御,你是狼吗?”
才下飞机没多久吧,她还想去餐厅吃点东西呢,“我饿。”
“我也饿。”
眼睛看着眼睛,她的雪亮,他的黑亮,若是染上绿,宛然就是一头狼。他是饿,可是,是另一种饿,他想吃的,是她。七年了,认识她有七年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少之又少,他觉得他需要弥补回来,想着便更加动情地吻了上去……刚刚完事,她已经闭上眼睛要睡着了。“晓晓,别睡,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这总统套房里就有她的衣服,找一件哄着半梦半醒中的她穿上,再是他的,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打个电话让安风买了些小吃放进了车里,他便抱着睡着了的莫晓竹离开了房间,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不管男男女女都是以艳羡的目光看着水君御怀中的莫晓竹,能让水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的女人,那绝对是水少在意的人。无视别人的目光,水君御抱着莫晓竹就坐进了车里,“安风,去馨园。”
本想着一下飞机就约木远楼见面的,可是木远楼凭着洛婉在他手上就跟自己讨价还价了,一定要晚上八点,还是在馨园。天色已经黑了,莫晓竹睡得香沉,他这次要她真的要足了两个多小时,折腾的她是真的累了。之所以要带上她,是觉得有些事也该让她知道了,去了心结,心才会畅快,也才会从此轻松,这就是他想要给她的。看看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八点整。以他对木远楼的了解,这个时候木远楼应该不会到吧。木远楼只会让他等,而不会等他。想起洛婉,水君御抱着莫晓竹大步就迈进了馨园,身后只跟着一个充当司机的安风,他觉得木远楼也没什么可怕的,别人怕,他就偏不怕他。可,才一进了馨园,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以为就算是木远楼来了,要的也会是包厢,可他此刻居然是威风凛凛的坐在大堂中央,一张桌子摆在面前,一排的XO整齐的摆在那里,没有人敢陪他坐着,他的身前身后站了有十几个保镖,只是约了他而已,居然摆出了这样大的阵势,水君御淡笑的迎上去,“木先生别来无恙?”
“呵呵,哈哈,还好还好,姓水的,你终于来了。”
大声的笑应着,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水君御,也是这时,木远楼看到了水君御怀里的莫晓竹,“她是莫丫头?”
“呵呵,什么也瞒不过木先生你。”
木远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水君御怀里因为累极而睡得香沉的女子,“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罢了,可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有,一抓一大把,就是她让你们兄弟两个一起神魂颠倒了?”
“呵呵,她是我孩子的妈咪,我想,木先生家的公子真的应该是放手了,晓晓并不喜欢他。”
“婉儿也这样说,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你们兄弟两个都着了迷呢?”
“呵呵,聪明,还有,就是漂亮。”
随意的给了莫晓竹一个评价,水君御不想再说这有的没的了,“木先生,我妈在哪儿?”
叫他木先生那是自己故意要客气的,在洛婉没有要回来人之前,他就必须要这样,有点假,可是没办法,他妈洛婉人在木远楼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