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定起不了床,一定会被爸妈和奶奶笑……所以,她就渐渐地对这种活动不来电了,虽然阿景是比较辛苦……“嫤儿……”低醇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像她不给他回应就不罢休一样。当然,他也没有要强来的意思,极尽各种诱惑手段。暖烘烘的被子里,两人紧紧缠在一起,风嫤画依旧兴趣缺缺,手机还紧紧抓着不肯松手。“阿景,别闹了,我又正事要忙……”“嗯?正事?什么正事?”
景慕年菲薄的唇在她耳边轻蹭着,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灼热。“很重要的事……薇薇她……”风景画努力想要将他拉回“正轨”。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咿呀”了许久,景慕年的手顺着她的背部滑到了她的手上,将手机接过,丢到了一边。风嫤画半推半就,被男人抱着吃了个干净。事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风嫤画全身瘫软在床上,手指颤巍巍捏了身旁的男人一下,以示自己的控诉。景慕年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力度,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嫤儿想说什么?”
风嫤画咬唇,头瞥向了一边,“不说话,很生气。”
她说话有气无力,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嗯?”
景慕年好像没听到一样,喉咙里又滑出了一个单音,听得她心里发颤。“嫤儿当真不喜欢?刚才不还说了不要停……”某腹黑半眯着眸,好像在回想刚才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声音有些沙哑。风嫤画脸上涨红,又羞又恼,转眸对上他黑幽幽地眸子,心又软了。“阿景,好累……”她眨着干净的眸子,嘴巴都嘟了起来,动都不想动。景慕年紧了紧抱着她的手,顺便帮她按了一下细腰。刚刚好的力道,让风嫤画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哼哼的喟叹声,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猪一样。“舒服吗?”
他问。可是怀里的女人却许久都没有回答,他低眸一看,她闭着眼睛,看样子是睡了过去了……他低笑,幽幽的黑眸里溢满了溺爱,伸手滑到她小腿肚上,不轻不重按摩着。好久没有运动,恐怕她明天醒来又起不了床了。她身子骨差成这样子,以后要好好锻炼一下才行……风嫤画睡梦中总有种窒息的感觉,这些天她也习惯了,黑暗中睁开眼睛,伸手环在了男人的腰间。景慕年在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很小声,就像只牙缝间蹦出来的一样,但是她却听得清楚。她的手轻轻拍着,眼睛困得睁不开,但是还是努力地眨着,柔声安抚着,“阿景,别怕……我在……噩梦很快就过去了……”她凑到他脸上,在他唇角上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忽然用力,将她抱紧,勒得她呼吸不过来。“阿景……”她的声音大了些,想要将他叫醒。好一会儿,男人才缓缓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冷汗,还有腰间那双柔软的小手,他眸里有些疑惑,随后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橙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来,风嫤画能够看到他额上,鬓间晶莹的汗珠。“怎么了,嫤儿?”
他疑惑地问着,好像刚才做噩梦的是她一样。“阿景,你做噩梦了……”风嫤画揉了揉自己的腰,抬眸跟他说,“阿景,你最近一直都做噩梦,你在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我在欺负你了?”
景慕年直起腰,将她一同抱了起来,瞳仁里潜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风嫤画帮他拭去了脸上的汗水,瞪着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景慕年只是勾了勾唇,“做的什么梦我也忘了……”她理解地点头,有时候自己也记不清楚在梦里见过了什么。但是,她很心疼,心疼阿景……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又躺回了床上,这回,风嫤画迟迟没有睡过去。景慕年合着眼睛,呼吸均匀,也不知道到底睡了没有。她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抿出了一个笑,“好梦……”秦先生……她脑袋里冒出了这个称呼,心里想着改天还要好好问一下阿景。等到她缩着身子往他怀里蹭,换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睡过去的时候,她身旁的男人才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晦涩。自从那天从警察局回来后,郑薇薇就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风嫤画心里很失落,她也看得出二二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本来就沉默的性子,这下都成了冰山了,和龙灏有得一拼。贺亦君神秘兮兮在忙活着什么,蒋小琳和许暖倒是经常来找她。风轻这回是真的去了外地,她说,要重新开始生活。虽然很不舍,但是她们没有阻止的理由。傍晚的时候,贺亦君来接蒋小琳,天气一件渐渐回暖了,但是贺亦君身上穿的少,还是被冻得红了鼻子。蒋小琳不满地瞪着他,“出门不会穿衣服吗?冷坏了还要我照顾!”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眼里的关切却骗不了人。风嫤画看着两人,又想到了贺亦君近来的行径,忽然开口说了句,“小四,你是准备求婚了吗?”
她的话音一落,厅里的人都愣住了。面色僵硬的是贺亦君,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一向迟钝的她这次会这么敏感?她这么一说,再加上贺亦君的反应,蒋小琳有些无措,脸上都不满了红晕,站在那里身子僵硬。风嫤画看了眼旁边的景慕年,开口道,“阿景跟我结婚前就是各种避开我……”嗯哼,她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