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那傻小子真是气死我了,竟然公然与我作对!”
将房间里所有能摔能扔能出气的东西都清扫落地,文艺才感觉自己心中那口闷气舒散了一些。“哥不是说去出席杨大人的宴会吗?月哥哥怎么得罪你了?”
看着文艺一脸的怒气,文凤细心的到隔壁房斟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中。“别给我再提那个傻子!”
文艺呷了一口茶水,将杯子狠狠一摔,怒气冲冲的道。文凤又是哪里见过文艺这么对他发脾气过,顿时,整个人吓得站直不敢动。“那个女人,肯定是因为那个女人带那傻子去了一趟突厥。”
谁都低估了贝泠叶对潇逐月的影响,这不,文艺今晚就在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身上吃了亏。这,可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事情。所以,文艺觉得非常非常丢脸。“对,就是那个女人!”
想着贝泠叶无缘无故出现,将潇逐月抢走,又想着文艺哥哥对她发脾气是因为贝泠叶而起,文凤凤眸一狭,银齿用力的咬着宽厚的嘴唇,心中烧起了愤怒的小火苗。晨早,东都的集市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贝泠叶与潇逐月悠哉游哉的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闲逛着。虽说刚过完年,但贝泠叶都从百姓的脸上找不到喜悦的笑容。与之前在杏香村的热闹比,贝泠叶有点怀疑杏香村才是东盛国的京都。不然,东都的大街上,除了多了一些生脸人外,本地人几乎都不出门,而在街外面的都是一些不得不出门工作,赚钱糊口的人。连京都都是这个样子,更别谈整个国家的治理了。“月,东都以前的大街也是这么少人的吗?”
贝泠叶看着不知从哪里抽来的小木棒这里敲敲那里打打的潇逐月。“不是啊!父王在的时候很热闹的。”
潇逐月回答贝泠叶问题的时候,心思还是放在那条木棒上。“你父王与你皇叔相差多少岁?”
突然,贝泠叶想到一个问题。“好像相差十几岁吧!”
潇逐月在贝泠叶问第二个问题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你母后跟你父王又是相差多少岁?”
很快,贝泠叶又提出了第三个问题。“也是相差十几岁吧!”
终于,潇逐月扔丢手中的木棒,低下头,看似在回忆。“姐姐,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呵呵,没什么,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三角恋,哦不,或者是四角恋的故事。”
贝泠叶耸了耸肩膀,继续往前走着。而潇逐月,在听了贝泠叶的话后,清澈的黑眸闪着粼粼的光芒,看似对贝泠叶的三角恋,四角恋这样的词语很是难理解。“月哥哥,我好想你哦。”
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这清泠的大街上响起。贝泠叶好奇的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霎时,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映入贝泠叶的眼帘,而且,这个姑娘正毫不客气的挽着潇逐月的手臂,正嘟着朱唇,欲要吻上潇逐月如玉般的面庞。“哎呀!姑娘,男女授授不亲,你别这样。”
突然被人抱住手臂,潇逐月有点不知所措。再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潇逐月更是窘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将她的手掰开,嘴里更是慌乱的说出男女授授不亲的名言。“文姑娘,在这大冷天里头,起得可真是早啊!”
在潇逐月怔愕的目光中,贝泠叶唤着那如花似玉的女子的名字。“你,你是文凤妹妹?”
终于掰开了文凤的魔爪,潇逐月立即跳离她足足一百米的距离,才指着她一脸惊讶的道。“哎呀,月哥哥好坏哦,这么快就认出人家了!”
哪知文凤娇羞的一跺脚,小碎步向潇逐月走去,准备再一次箍上潇逐月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姐姐……”潇逐月身影突的一闪,站在贝泠叶的身后,将文凤的熊抱扑了个空。“又是你这个女人,给我闪开!”
文凤扑了个空,觉得都是因为贝泠叶在的原因。看着贝泠叶挡在潇逐月面前,文凤旧恨新仇一起算在贝泠叶的身上。那双望向贝泠叶的凤眸简单可以喷出火来。“听见没有,给,我,滚,开!”
等了一会,贝泠叶都没有反应,文凤恨不得上前将她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