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样面对着段程伟，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第一次的正式见面，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不会去害怕什么，只是疑惑着他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成夫人。”
段程伟直盯着成英然看着。许久，成英然见段程伟盯着自己看的时间久了不说话，面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会尴尬地笑笑，说：“哦，段经理，您这么气势汹汹地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段程伟见成英然这样淡定地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成夫人一直都是这样冷静吗？”
“你说什么？”
成英然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难道，看着自己的儿子受伤也不会停下来自己的目标，还要继续往前走下去，做着伤害亲人的事情吗？”
段程伟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许，他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