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礼物。白海刚要拆开,静海心气呼呼地进来了,“姐姐,那个坏男人又来了,对不对?”
自从白海在危祁面前受伤,静海心就将危祁纳入坏人范畴,她甚至感觉到来自危祁身上的威胁。“心心,我不是说过,危先生不是坏人。”
白海叹了口气,说道。“可是他让姐姐受伤了,他就是坏人。”
静海心坚持道。无法纠正静海心的观点,白海只能放弃。静海心看到白海手中的礼物盒,她笑着过来帮白海拆礼物,“姐姐,杜医生说礼物里都是惊喜。”
白海看着静海心,“心心收过惊喜?”
静海心点头说:“杜医生给我过惊喜。”
听到这话,白海笑了,她当着静海心的面将礼物盒拆开,当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她惊呆了,静海心则发出惊呼,“好漂亮的礼服。”
看着白纱,静海心很快纠正道:“不对,是婚纱。”
白海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认识这件婚纱,那是她第一次知道那位叫莱昂的设计大师,是隐退多年的莱昂大师亲手缝制的唯一一件婚纱。幸福来得太突然,白海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天啊,危祁竟然送她莱昂大师亲手缝制的唯一一件婚纱。静海心也很喜欢这件婚纱,但她很快发现白海情绪不对,她眯着眼看着白海,“姐姐,你不要心心了吗?”
白海听到静海心的话,头也不抬地回道:“没有,我不会不要心心的。”
“可是姐姐要这件婚事,不要心心了。”
静海心哭丧着脸说道。白海抬头看着静海心,她轻抚着静海心的脸颊,说:“心心乖,不哭。姐姐不会不要你的。”
“可是心心生日快到了,姐姐说好要带心心去巴黎的,可是到现在姐姐还没兑现承诺。”
静海心委屈地说道。经静海心提醒,白海才记起这件事,她轻轻拍着静海心的手背,说:“那现在姐姐就带心心去巴黎好不好?”
静海心一听,眼前一亮,“姐姐说的是真的?”
白海点着头说:“姐姐什么时候骗过心心?”
“心心现在就去收拾东西,跟姐姐去巴黎。”
静海心站起身,说完,她很快跑了出去。白海看着静海心的背影,她没有叫住静海心的意思。心绪稍稍平静后,白海轻抚着礼盒中婚纱,一抹笑慢慢在她嘴角浮现。杜延知道白海要带静海心去巴黎,他很快过来询问,结果看到换好出门衣服的白海,脑海里想了几遍的话到了嘴边立即变了,“这就要出发了?”
白海看着杜延还是一身白大褂,催促道:“杜医生,你不是也要去吗?快去换身衣服,收拾东西。”
“哦。”
杜延应了声,转身要离开,他才想起来他来找白海的目的,“不对,白小姐,你现在出门合适吗?”
白海眨了眨眼睛,回道:“有什么不合适的?”
“静氏那边不是发生大事了吗?白小姐不需要过去帮忙?”
杜延问道。白海笑着说:“有爷爷和静总在,静氏需要我帮什么忙?”
“杜医生不要拖延时间了,你快去收拾东西,一会儿心心来了就要出发了。对了,心心的生日就在巴黎过。”
白海补充道。杜延看着白海,他顿时无话可说或了。送走了杜延,白海在房间里留下一张纸条,然后拧着危祁送的礼物和几件换洗衣服出门了。这趟旅行对白海来说很特别,直到上飞机前一刻,她才通知白莲她要去巴黎的事,白莲震惊万分,没等白莲劝说,白海挂上电话,顺便关机。坐上飞机,白海的心情异常兴奋,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但一想到危祁看到那张纸条的表情,她就开心农场得不得了。这世上只有她捉弄别人,不需别人捉弄她。她倒想看看Michelle还会给危祁提多少意见。静家,静海天知道白海带着静海心和杜延飞往巴黎后,静老爷子让静海天立即通知危祁,当危祁看到白海的留下的纸条,他的脸色变了变。静海天看着危祁,“危先生知道他们为什么去巴黎?”
纸条上是一句用法语写的话“我在巴黎圣母院等你”,一旁还画着一件婚纱,意思十分明白。危祁看着静海天,说:“静总,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明天Michelle就会到了,到时她和艾伦先生会协助你的。”
“那你呢?”
静海天问道。危祁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说:“去巴黎。”
塞纳河畔,白海捧着香醇的咖啡,看着静海心和杜延在不远处嬉戏,夕阳的余晖照射在白海略带苍白的脸上,她们到巴黎已经好几天了,还顺道把周边的城市逛了一遍,两天前在米兰帮静海心过生日。可她预料中的奇迹降临似乎有点迟啊,还是危祁并没有看懂那张纸条的意思?夜幕降临,塞纳河对岸突然放了烟花,静海心兴奋地拉着白海的手,说:“姐姐,你看。”
白海微笑地看着对岸的烟火表演,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多几次,白海终于回头了。烟花五颜六色的颜色照在对方脸上,白海又惊又喜,“危先生,你终于来了。”
危祁趁机将戒指套进白海手指,他笑着说道:“以后你再也跑不了了。”
白海笑得很灿烂,“我不会再跑了。”
静海心发现危祁,她想过去阻扰,却被杜延紧紧地抓着,最后杜延一把抱住静海心。烟火的照耀下,白海幸福地抱住危祁,拥吻。而静海心似乎从杜延眼中读懂什么叫占有。有时幸福就是这么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