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碧霄便即起身向着天辉圣女裴韵澄恭敬一揖,而后言道:“我倒是谁,原来是来自天辉圣地的圣女殿下到来此处,在下二人能与天辉圣女一见,当真有幸。”
“实不相瞒,我们二人早在中州圣境之时便曾听闻天辉圣女您的绝色之名,今日有缘得见,果然是气质不凡,宛如九天仙子临世,当真令人不由心生倾慕之意。”
“只不过如今圣女殿下却以面纱遮挡真容,未免遗憾。”
那张子骞听到这里,却也不由笑着起身,随后看向天辉圣女裴韵澄微微一揖,接着说道:“正是如此!如若圣女殿下愿意取下面庞之上的轻纱,令我二人得以一睹仙子真容,我与碧霄兄愿为先前冒犯之语向整个北寰玄州的修者致歉!”
这张子骞与柳碧霄一唱一和之间,言语之中对天辉圣女的调戏之意已是再明显不过,自然将那些天辉圣地的修者尽皆激怒。“你们两个来自中州之地的家伙怎可如此轻薄无礼?在我们天辉圣地的领地如此冒犯我们的圣女大人,未免太过分了吧!”
天辉圣女裴韵澄在听到那柳碧霄和张子骞的轻薄言语之后,也不由登时被二人惹怒。便在她眉头紧皱正欲开口之间,却见这两名来自中州之地的新生代高手竟齐齐向着自己攻袭而来!这张子骞与柳碧霄此番出手简直毫无任何预兆,偷袭之间自然打了天辉圣女裴韵澄一个措手不及。只见那张子骞出手牵制天辉圣女之时,一旁的柳碧霄便从虚空之中取出一道琉璃古塔,而后注入圣灵气之下激活古塔内的器灵之力,登时便将天辉圣女裴韵澄收入了古塔之内。那两名来自中州之地的家伙在得手之后便先后露出一丝狞笑,神情之间得意至极。在见到那尊琉璃古塔之时,韩九麟的神情之中便不由流露出一丝讶异之色,只因这座琉璃古塔的样式竟与修罗妖帝手中的“狱人琉璃塔”全然一样!只不过在韩九麟以精神感应力探查之下,才发觉这道琉璃古塔虽的确是一道仿制“狱人琉璃塔”制成的战兵,但品阶却达到了超限地玄灵器的程度。也正因这来自中州之地的二人手中掌握着一道超限地玄灵器,才能如此轻易便将修为非凡的天辉圣女裴韵澄轻松擒获。韩九麟沉思之间,只觉得这二人的行动绝非偶然,乃是有着一道计划之下的故意为之。这两个来自中州之地的家伙之所以故意在酒楼之内大放厥词,便是为了将北寰玄州的修者激怒,从而引天辉圣地的圣女现身。待天辉圣女裴韵澄现身之后,他们再在出其不意之下暗施偷袭,将裴韵澄擒拿手中。眼见天辉圣女裴韵澄落到了那来自中州之地的两名修者手中之后,那些天辉圣地的内门修者自然尽皆恼怒到了极点,齐齐向着柳碧霄与张子骞二人发动攻势。然而天辉圣地人数虽多,但这柳碧霄与张子骞二人却凭借手中超限地玄灵器之威宛如横扫千军一般,将那些天辉圣地的修者打得落花流水。得知天辉圣女被中州之地的高手擒拿之后,在这古城之内的天辉圣地高手自然也立即赶来,其中甚至不乏达到了九品入圣之境的高手。眼见天辉圣地的高手来得越来越多,那两名来自中州之地的新生代高手自然也不恋战,连忙抽身遁走。那达到了九品入圣之境的天辉圣地长老循着张子骞与柳碧霄身上的气息波动追击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却再寻不到半分痕迹,只得无奈折返。“徐长老!弟子无能,没能阻止那来自中州之地张姓世族的张子骞以及九绝圣域的柳碧霄劫走圣女殿下!”
陈地玄单膝跪地,向着那天辉圣地的徐长老请罪道。徐长老此时面容之上的神情已阴沉到了极点,盯着远方天际怒声言道:“这中州之地来的新生代高手也未免欺人太甚!我这边动身前往禀报掌门,定要向那张姓世族以及九绝圣域讨回公道!”
陈地玄回想起那两个家伙先前对天辉圣女的冒犯调戏之语,不由眉头已皱成一团,向着天辉圣地的徐长老再度开口:“徐长老,那圣女殿下如今被贼人偷袭擒拿,我们又该如何是好?万一那些贼子心怀不轨,一旦错失营救时机,只怕……”徐长老自然听懂了陈地玄话中的意思。天辉圣女裴韵澄乃是天辉圣地之中地位崇高的女修者,如若一旦其被那两个贼徒侵犯的话,只怕天辉圣地便将颜面尽丧,沦为天下笑柄!“这……这两个贼徒虽然胆大包天,但陈姓世族与九绝圣域毕竟都是中州之地的顶级正派势力,且门规严酷,应当不至于令圣女殿下陷入那般境地吧?”
徐长老此言虽然出口,但心中却是颇无底气,毕竟这两个家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偷袭,才将天辉圣女裴韵澄劫掠而去。以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掠走天辉圣地的圣女,早已丢尽了名门正派的颜面。像他们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实在难以预料!然而当徐长老怒气冲冲地回返到天辉圣地之时,却出现了一件令人惊异的事情。他竟在天辉圣地之内听到柳碧霄与张子骞二人居然胆敢来此拜访,顿时不由怒气狂涌,冲到二人所在之处出手之间便要将二人擒下。见到徐长老突然发难,一旁的另外一名天辉圣地长老自然连忙出手阻拦,盯着徐长老厉声问道:“徐长老,子骞公子与碧霄公子乃是来自中州圣境之内的新生代顶级高手,代表了张姓世族与九绝圣域前来拜访我天辉圣地,你这是要做什么?”
徐长老怒意狂涌,瞪着那来自中州之地的二人喝道:“这两个家伙先前在明辉古城之内出手偷袭,劫走了我们天辉圣地的圣女殿下,你居然还护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