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男朋友?她也是……不久前她也这样幸福,因为拥有了幸福所以对很多事情她并不像不计较,可是结果……结果呢?她换来的,只是可怕的梦和不得不做出现在这样的选择。为什么他没有这么为她想过,没有为她的遭遇做出一点点的努力!她的心好疼,一点点的在冻结,在枯萎。“好好伺候雷总,我……我走了。”
夏父转身,无情的把女儿一推,还好心帮他们关上了厚厚的门。房间内很安静。袅袅的,飘散着一缕清幽幽的香气。这是这里的总统包间,相当隐秘。也不容许其他人随意进出,就是外面的走道,也安安分分的符合着属于总统的高级待遇。房间内灯光昏暗,男人在打量眼前安静的小人儿,嘴角讥讽冷勾。看起来她并不是自愿的。夏父明明说了他女儿仰慕他多年,心甘情愿用自己身体换取父亲的事业?眯了眯眼,他觉得夏父犯了一个很大的禁忌。……欺骗了他!幽暗灯光染着旧年代的那种油灯昏黄,柔柔洒落了下来,也使那个笔直的小小人影有些晦暗不明。在这暧昧,透着诱情气息的房间里站了这么一个安静的女子,活生生的就仿佛她是从墙上的仕女图里钻出的美人儿。净白滑嫩一样的小脸透着一丝含羞的红,真是应了那一句“白里透红”的精髓韵味了。她就站在那儿,一动也没有动,从被领进来到此时。她站得那般安安静静,神色之间的动人很自然,她脸型不大,是美人坯子的精致瓜子脸,镶嵌在泼墨一样的背景里,白的细致的生光,黑得粘稠的浓密。一双蓄满水气的眸子努力睁大,氤氲了一种让人怜爱的诱人。她仿佛成了精似,清纯而妖媚,是男人心头的宝。被他瞧得羞赧,夏宝儿忽然低低地垂下了眼,看不清她眸子里的清澈,只隐约地望见她又长又俏的睫毛仿佛被惊动的蝴蝶,不安的扑扇着翩跹,小心翼翼,一下又一下滴扇进他心里。就这么的瞧着,他觉得身体忽然就热了起来。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是眼前那个安静得如同娃娃的女孩。素净的月白色旗袍很适合穿在她身上,盛开的裙摆使用她更为让人一眼难忘记。她本不是那种很性感的丰满女人,却是有前有后,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旗袍的独特魅力。依然低垂着小小的脑袋,眼角似乎想偷偷的看他又不敢,相当让人觉得有趣。纤细如玉的小手缠绕在一起,看出来她很紧张,却让他好奇起她为什么这么紧张了。终于,美人儿动了动,似乎意识到自己正被强烈的目光包围,她不安的抬起了迷人的小脸。布满水气的眸子生生的朝她眨了眨,重重地将他冰冷的心脏震了,想要看清楚那层氤氲后的清澈,他眸子下意识地扩大了一圈。好一双惹人疼爱的眼睛,雾气氤氲着楚楚可怜的荧光,就这么直勾勾的望向他。黑漆漆的深地让他望不到底,放佛要将他都吸入那古潭里般,令人沦陷。不经意的对上他的眼,她忽然慌乱得不知所措。唇瓣微启,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作罢的闭紧了起来。欲言又止,平添了几分诱人,使人有窥探秘密的冲动。他有一种强烈的霸占,想吻上她粉嫩的小嘴,看看能不能探索出她嘴里隐藏了什么幸福滋味。她的眼眸在飘移,像闯入人间受到惊吓的小鹿,不知道如何藏身的惊慌着。紧抿的薄唇缓缓地向上弯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猎物,就激烈的热起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薄凉的嗓音是醇厚低沉的,仿佛贮存许久,上了年岁的葡萄酒,听着便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在了其中。夏宝儿身子晃了下,脚跟不由自主退开两步,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嫣唇。她御制不住心头慌乱,小心翼翼的回答:“ann。”
被他这么一看,夏宝儿只得在报出名字:“安。”
他轻念,似笑非笑的眯着眼,朝她招手:“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我……”“不想解开你心里的疑问?”
仿若是看穿她心里的小心思,他问得很自信。拧紧的小手松开,她迟疑地朝他一步步走近。他就在黑色的椅子里,慵懒的坐姿。从她走过去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俊美得惊人的侧脸,是一种成熟,有男人味的气势,还有凛人的俊美。她似乎看得有些呆滞,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男人看得这么有耐心过。他动了动身子,她一惊,如受到惊吓的小宠物,极快的敛下迷人的眼帘。即便是这么好看到让人心跳加速的男人,也阻不住从他身上传达来的迫人压力,她心头的不安依旧很明显!是的,她怕这个男人……她真想转身就跑,从他不看她,却让她害怕的气息里藏起来。若不是她想自己弄明白父亲到底做了什么……“先生……”“啪”……随着她小小声的话,男人扬手将一份文件丢到她面前。“签字。”
不过半米的距离,他依然在看着文件没有扭头看她一眼。望望面前的文件,在看看显得内敛冷酷,像个尊贵帝王的他,她更是胆怯的不敢去打开文件里面的资料。“不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冷冷的对她说,他看都不看她,似乎她只是个别人供奉上来的礼物,他根本看不上。咬了咬唇,夏宝儿轻叹了一声,遂而弯下腰捡起桌面上的文件。白字黑字,单薄的一张协议上,比她刚才在走廊包厢看到的交易还要醒目。“啊……”她惊叫,手中的文件由她颤抖的掌心落到地板里。眼眶的泪水在承受不住,无声的落了下来。父亲……竟然真的把她卖了,卖给了眼前这个冷漠,让她害怕的男人。而且使用她可怜无助的夏宝儿那个身份,真实名分的。不,她又不是商品,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辱!转身,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要这样被卖掉!脚步才旋转要离开,纤腰忽然缠上了他掌心的冰凉,她一愣,他大力一拽,就将她压在了办公桌上。“哗啦”慌乱的她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砸地的声音清脆得让人心慌。“不、不要……”她别开小脸,不敢看他的哀求。“送上门的甜点,真相尝尝你的味道。”
厚厚的嗓音开在她心里,他下来,如千斤的冰冷重量。夏宝儿眨了眨眼,蓄满雾气的眸里瞬间滚落了一窜窜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晕开的白里透红绝美脸上,美得惊心动魄。他的心一紧,凶残的顶住她。眯起来的深邃双眼,很深、很沉,透着一片经量的精光。“想让我放过你?”
他在笑,高深莫测的笑容冷冷的,嘲讽的勾着弯起来。无助的点头,身颤抖着,狭长的双眸因为慌乱,漆黑漆黑的眸飘忽不定。像是迷茫的妖精,勾人得紧。“你真美,美得让人想摧残的那种。”
无声的摇头,她唇轻启,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却已经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她,用力的咬住不动。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颤抖得越发厉害。怕他吗?似是他的举动让她疑惑,她缓缓睁开美丽的大眼,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模样煞是可爱极了。她的小动作彻底取悦了他,松开她,他低低笑了起来,笑意震动了两人相贴的唇地方,使她入触电一样哆嗦了起来。软软,暖暖的擦过他的凉意,忽然异样地,让他觉得很舒服。哈,看看那个老混账都干了什么?竟给他送来一个这么棒的工具!用一个女儿换回一笔钱,打的主意还挺划算。毕竟这个可爱的美人儿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美丽”的意外,怪不得能这么狠心!只是碰了她一下,这个男人就收拾起自己滚烫的身体。冷静的头脑比身体的发泄让他自己都满意。看着手足无措的小妖精,生涩紧张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个人没有教过她如何取悦别人?“你被你父亲卖给我了,三天三夜,要是你让我满意的话我会放了你,给他们一笔钱。”
将手中的协议缓慢的从中间撕开,男人靠回椅子,看也不看她,从容的开口。三天三夜……夏宝儿嘴里一片苦涩。她在父亲眼里,养了这么多年的她不过值这点价值,果然是爹不疼,娘不爱吗?他们从前可是她少跟毫毛都担心是,如是怎么就成了排挤的赔钱货,多余的人。不过还值三天三夜呢?她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她这副残花败柳,竟然还给他们捞回来一笔钱?赚翻了么?眼角安静的望向男人俊美的冷冽侧脸,这个男人看起来如此高大上,应该会给他们一笔很客观的钱吧?当然,前提是她得让他满意,是不是?不知他若是晓得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还会不会给出那样的价格?“需要我给你时间考虑?”
她绝美的脸上那一抹悲哀让男人皱眉,觉得有些碍眼。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个女人一个机会?或者是更多的滋味?希望浮上她漆黑的眼,又慢慢的沉下去。摇摇头,她小小声的说:“如果还有退路,我就不会站在这里。”
“我从不为难人,尤其是你这么可爱美丽的小妖精。”
夏宝儿的看了看他的侧脸,心中冷笑,但她还是会装出可怜兮兮的。下定决心的点头:“我要……这个时间。”
她需要时间逃出去!不看她,他只是冷冷的笑,“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好。”
没有想他真的给自己机会,她装作惊讶万分的样子,一时不可置信的愣住。“我在君临天下酒店等你。”
分明是残忍的宣告,却带着个一股子诱情的意味。“这是我的名片,我等你。”
不敢对上他邪魅的眼,她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么。“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犹豫了好一会,她才低头小声的问他。可爱的受惊模样取悦了男人的心情,他戏谑弯开嘴,“如果你想留下来我也不会阻拦你,但你要知道留下来我将不会只是亲亲你这么简单。”
那个滚烫抵着她的感觉,忽然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夏宝儿一张小脸都红到了耳根处,惊慌失措的转身就跑向了门。盯着小小的逃离背影,男人嘴角的笑徒然冰冷,眼底闪过一抹深不可测的眸光……呵呵,游戏开始了吗?都准备好这一轮游戏的各种玩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