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不敲门而入了,碰碰的揣着门,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我不找她,找你。”
炎夏又是碰的一声,踹开门旁放着的皮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事?”
她真的不太清楚,现在炎夏还会找她有什么事情。炎夏斜了她一眼,眼神瞟向房间,真的空荡荡的,没有苏苗苗的踪迹,那该死的女人,死去哪里了。“我都说了她不再,不信自己去找。”
分明是来找苏苗苗的嘛,干嘛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真假。“我问你,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如今的炎夏面对娇颜,说是已经释怀了也好,是焦头烂额的他没有时间去理会了也好,总之,他很平静的看待着她与娇颜的关系,也很正常的与她面对面。“我没有玩。”
娇颜耸耸肩,把他踢到的皮箱立起来,转身为他到了一杯冰水,他需要降降火气。“没有?”
他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对啊。”
娇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坐在炎夏的对面,鼓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瞧着他。她是真的没有玩啊,她是真的有很认真的在做事情。哇……一讲到做事情,她的头又开始的痛了。半个月前,她和苏苗苗决定挟天子以令诸侯,当然,这个天子就是她肚子里的乖宝宝,那个侯呢,自然而然就是炎夏啦,说白一点,就是要逼婚。决定逼婚的第一天,苏苗苗穿着白色的蓬蓬裙,略施脂粉的脸蛋依然的显着幸福的味道。在娇颜半推半就的鼓舞下,她终于敲响了炎夏的门。偌大的阳光照耀着,炎夏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裹着棉被继续呼呼大睡。可门铃却不耐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响着,该死……他昨晚可是喝到醉死才回来的,现在最需要的是补眠,那个不怕死的非要来打扰他啊。优雅而轻柔的音乐来来回回的响着,苏苗苗有些紧张的小手一直卷着裙角,她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对着炎夏,应该是笑,还是应该面无表情,或者是梨花带雨,可……好像那种,都不所擅长的吧。苏苗苗回头向娇颜投了一个求助的眼神,可换来的却是她冷冷的一个白眼,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冷血,都说她老公这么久都不肯跟她和好,真是罪有应得。正巧苏苗苗正咬牙切齿的骂她个不停,炎夏碰的一声把门打开。“该死的,老子没空见任何人,滚回去,”说完,又是碰的一声,房门紧闭。苏苗苗眨了眨眼睛,回头瞧着娇颜,之间她也是一脸的茫然,再来就是不清楚的耸耸肩。天啊,世界是怎么会有她这么悲惨的女人,真是可怜之极。炎夏再一次的倒头而睡,不理会门外站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管她呢,反正他是困的要死。前后不到一分钟,轻柔的门铃再一次响起,炎夏咬牙切齿的望着雪白的枕头,恨不得从厨房抽出刀来,一个小李飞刀过去,让她该死哪死哪。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绅士,温文尔雅的有志青年,就非要逼着睡眠不足外加宿醉到死的他,大发雷霆,水漫金山寺吗?瞬间门铃戛然而止,空荡了有那么俩秒钟,再一次的响了起来。苏苗苗一脸可悲的模样,真不是她愿意听着这门铃,弱弱的感觉,越听她越想睡觉哦,想着想着,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而此时,门开了。炎夏是想骂人的,可看见门外的女人好没形象可言的对着他打哈欠,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种想爆笑的冲动,可看清了这女人的面貌,他就不想了,只有想关门的冲动。但想归想,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前天,苏苗苗不小心目睹了他于yi那样火辣辣的一幕,正当他想解释,苏苗苗却像是做贼了一般,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你说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说实在的,他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让她误会他。“厄……”这个场面很是尴尬,怎么开口。回头问问,可貌似不太允许吧。“有事?”
炎夏率先开口,忍住心里的激动之情。“我……可以进去说嘛。”
她弱弱的开口,大脑里转着娇颜跟她说过的话,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实在不行,就装装可怜,眼泪,是对待男人的最佳武器。炎夏没有说话,只是挪开了身子,让她进屋。这是第二次进入他的家里,上一次,她没有好好的观看过,只顾着缠绵了,想着,她的小脸一阵绯红。“你很热?”
炎夏没有理会她,转身回屋换了一件长衫。“没有。”
“你的脸都红了,”这还不热。额……她语塞,总不能说是因为想到了那缠缠绵绵的一夜吧,太……色了。“你找我做什么。”
看她那个话题很难说似的,炎夏转了话锋。额……这个话题似乎更难开口,怎么说,才能把他的惊讶降到最低呢。“那夜,我们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
“所以呢。”
所以怎样,炎夏不明天她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不找调的话,是为了什么。“那天,恰好是我的安全期。”
“所以呢。”
能不能一次说清楚,他不喜欢猜谜。“所以我怀孕了。”
尼玛的,怎么这么笨啊。“所……”炎夏愣愣的,怀,怀孕?谁的孩子,干嘛来找他,难道说……不会吧,才那么一次,就很悲惨的中了?苏苗苗眼眸一闪而过的黯然,早就知道炎夏会有这种反应了不是吗,在大惊小怪个什么嘛。可是心,还是好痛好痛噢。“那夜,我怀里你的孩子。”
这一句,彻底的把失神的炎夏唤回神智,“那夜,我怀了你的孩子,”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你确定那是我的?”
苏苗苗苦笑,为了联系这句话,能够好好的对应这句话,娇颜几乎每天都对她说上十遍,看来,这小妮子还真了解他“我的男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炎夏的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