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出来劝自己争帝位的竟然是臧霸。臧霸这是何意?是不满足自己吉林一隅之地?还是故意要试探自己呢?“天子被曹操所挟,过在曹操,我等汉臣当为国安民守疆,有逆臣自当讨之。”
羊秘朝臧霸投了个眼色,臧霸呵呵一笑。“一时失语,辽候莫怪。然曹操既为魏公,辽候何不晋辽公?”
“宣高又误矣。我岂能效曹操?不过一爵,虚名而已,何必与他计较。”
周仓余光感觉到羊秘有一种放松的神情。心下顿时明白,臧霸试探自己的成分要多些一些,臧霸极有可能是担心自己被胜利冲昏头脑。想想也是,若是臧霸不安心在吉林又何必大费周折的讨要女人呢?“吉林是块宝地,土地肥沃,矿产、木材、药材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有宣高在,百姓再无忧患。”
周仓决定转化话题。“我已令蔡琰孝后即开始编撰辽东志史,不知你可有人一同编撰?”
臧霸大喜,参与编史,那就相当于自己能够名垂史册。他看一眼羊秘,羊秘轻咳一声:“我弟羊衜熟读史书,文采卓然,可当此任。”
羊衜的原配是孔融之女,故去不久,因与蔡琰共同编史常有书信往来,时间一久互相倾慕竟然结成一对。羊衜也是能人,先后取两位大儒之女为妻,孔氏为羊衜生下一子羊发,而三十五岁的蔡琰先后为羊衜生下二子一女:羊承、羊祜、羊徽瑜。羊发、羊承同时生病,蔡琰专心照顾羊发,最后羊发痊愈,羊承病死。当日,周仓在侯府大摆酒宴款待臧霸。臧霸与徐庶一见如故,而羊秘与荀谌两人相见恨晚,相谈甚欢。第二日,六月二十五,张炯已经故去七日,周仓带人再次祭奠张炯,将张炯下葬。张炯一生可谓曲折,本是落魄沦为街头行骗糊口之人,因机敏胆大、好口才,又有一副好皮囊为周仓所用,潜伏袁术手下搅动天下,可惜这一切都随着他长埋于地下,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