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清洁工人的时候,请求那个清洁工人打电话报警。”
李宇峰听得火起:“这些也太巧合了吧?”
王子聪沉吟了好久,才道:“看来那个人确实下了好大的功夫,我居然被蒙在鼓里。可是,我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我跟谁仇怨那么深,要让那个人那么置我于死地。”
傅律师淡淡地道:“有时候,利益的诱惑或许比仇恨更让人蒙蔽良知跟眼睛。”
“利益?”
王子聪眼皮子一抖,“最近有一个神秘的外资企业,在收购南方跟储氏的股票。难道那个人的目的是……”他打了一个寒颤。王子聪看向李宇峰:“让你的老板要小心那个人!他的目标有可能是陆氏。”
“好,我会跟他说的。”
李宇峰道。这一次,傅律师并没有逗留很久。两人从警局出来,李宇峰问:“傅律师,这次王总有没有转机?”
傅律师脸色凝重:“对方完全是计划好了的,要突破恐怕是难。那个助理看样子是对方的人,而那个女乞丐,估计……”他摇了摇头。李宇峰叹气:“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可能真的是利益之争。”
傅律师道,“那个想要收购南方跟储氏的企业老板,先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关少在查,可是没有任何信息。”
“这么残忍的作案手法,真是罕见。”
傅律师说,“这件事的影响力很大,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警方是不会放人的。”
李宇峰心里一沉,仍是不死心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傅律师想了想,道:“听说王先生在温哥华当地的影响力极大,而且为当地的经济做出了杰出贡献,是吗?”
李宇峰下意识地点点头:“是啊,他很有名的。”
“如果驻华使馆出面,可以将他带回温哥华,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王子聪他又没有杀人,那是别人栽赃陷害!”
李宇峰激动地道,“他就算是回去了,身上也留下了污点了。不,他不能就这么走。他肯定也不愿意这么走。他一定会洗刷罪名,堂堂正正的从里面出来的。”
王子聪此刻的遭遇,让李宇峰想起了自己在里面含冤煎熬的日子。那种屈辱,难堪的日子,他想起来心就一阵刺痛。所以现在律师提出要让王子聪遁走的办法,让他反应过度了。傅律师依旧冷静:“李先生,这件案子虽然困难重重,但是我会全力以赴的。回头,我会跟关少联系。”
他微微欠身,平静地告别。李宇峰一脚踢在墙壁上,拳头恨恨的敲上去,骂道:他妈的!中午刚用完餐,储梦琪跟护理说她想一个人休息一会,让护理别待在这边。护理是个多灵透的人呀。储梦琪今天早晨散步一回来,整个人就不好了。她暗地里给王子聪打电话,然而对方关机。她又给Peter打电话,将储梦琪的反常汇报了一下。Peter很紧张,过来陪了储梦琪两三个小时,一直到用餐后才走。临走的时候,他吩咐护理一定要监督储梦琪吃药,并且说储梦琪后面要是提什么要求,都一一应了,不用再请示任何人。护理心惊,感觉储梦琪这是病情加重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