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未来嫂子就被袭击啦?”
“她不是你嫂子。”
“对对对,我嫂子正被‘某人’保护得好好的。真残忍,把人家当挡箭牌。”
“说,出了什么事。”
“别这么严肃好不好。Well,看在这两年我为你做牛做马、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的份上,出点小错也是可以体谅的吧?你知道,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的全职保镖不好当啊!再说……”“说!”
“好啦好啦,这么大声,耳都快聋了……呃,她不见了。”
“……”“……至少不要调我去西伯利亚?”
“……嘟。”
“还真是让人怀念的唯我独尊啊。”
男子放下手机,把玩着手中的就手表,看着窗外晴空万里,碧海无垠,苦笑。只怕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就像被有轨列车轧过一样,梁蓉疲倦得似四肢散架睡个几天几夜也不够。生生把她从睡梦中扯醒的,是让她头痛欲裂的脑神经。仿佛醒后的醉汉,梁蓉从黑暗的梦中挣扎而出时,恍惚中看到的不是巴厘岛特有的明媚阳光,而是一间简陋得似乎随时会倒塌的木屋子和屋顶上散发着潮湿腐败气味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