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倒是挺了解他的兄弟的,司徒弈确实在他的房间里做了手脚。在宋敏被锁在房间后没多久,司徒弈就带着自家兄弟姐妹嫂子小叔一起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个类似于小型收音机的东西。司徒浩好奇的摸了摸:“这是什么?”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收放机。”
司徒弈简单的做了一些连接,这个小东西与收音外表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它的身上有很多按钮。司徒弈打开电源,像是调换频道一样捅咕了一番,“这个是我的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他本来要用它做一些实体录音好添加到他的真人模拟游戏里,我看着好玩就顺回来了。”
原本还好奇的东摸西摸的人全都愣了,顺的?还真是汗。司徒夜琢磨了一番:“能告诉我谁这么倒霉让你把东西顺来了?逢年过节我会记得向他表示哀悼。”
司徒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个分为子母器,子的我放在二哥房里了,一会我们会听到很真实的声音,当然二哥也能听到我们的话。”
司徒浩看着司徒弈:“三哥,这个有视频功能吗?”
“还红外线、蓝牙那,你不懂非礼勿视啊。”
司徒浩不满的抗议:“那还有非礼勿听那。”
“错,‘非礼勿听’是盗版,从衍生学的角度来分析,他是‘非礼勿视’的衍生产物。”
司徒浩不屑的哼了哼,还没等司徒弈反应就有人不乐意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出去琢磨你的视频去。”
苏晓婕心急的催着司徒弈快放,现在大家终于明白司徒雨个性的根源了,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司徒弈说了一声“好了”,接着就听见了一个男人极其压抑的声音,大家都安静的听着,直到大家听见司徒博爆发式的大喊:“不要。”
苏晓婕再也忍不住了,“噗”笑出声,大家怨恨的瞪着她,她缩了缩脖子:“不能怪我,难道你们都不觉的好笑么?一个大男人这么激昂的喊的确是‘不要’,你们不觉得这很像一个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时候的呐喊吗?”
苏晓婕不说大家还没觉得,毕竟他们很了解现在司徒博的状况,看得到吃不到,主导权还不在自己,所以都还很同情他。可听了苏晓婕的话,大家才意识到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不由得都很没良心的笑起来,司徒浩还大言不惭的邀功说自己办事能力强夸小雨的点子好。司徒夜刚想也来凑上两句,可刚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就听见一声爆吼:“混蛋,你们几个给我记着,明天我非亲自主刀把你们都给阉了。”
“啧啧,真是最毒男人心啊。”
苏晓婕撇撇嘴:“我说小敏啊我都替你抱不平,好好收拾他,争取让他三天下不了床。”
听了这话司徒邵感觉一阵恶寒,苏晓婕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到后来更夸张,手舞足蹈的开始指挥:“小敏,咬他,在他致命的弱点处咬上那么一下下。”
紧接着大家就成功的听到某人清晰的抽气声,“啊,不,敏敏住手,啊不住口。哦,快帮我解开把我放下来。”
似乎宋敏现在自顾都不如还哪有多余的精力来管他,“啊,不不别停,快快。”
再然后就是高昂的一声大叫战斗结束。司徒夜看看表,“真逊,这么快就结束了。”
司徒博这边听到这话脸都红透了,这能怪他吗,他是被虐的那个好不。司徒博不满的唤了声小叔就没下文了,司徒弈好心的询问:“二哥要不要我现在进去帮你把绳子解开。”
司徒博似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不用。”
开玩笑现在他老婆可是光溜溜,那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司徒浩刚想身手关了机器,司徒弈马上按住他的手:“不好啊,二哥你是医生应该了解,长时间被绑着容易造成淤血严重的话胳膊就废了,当弟弟的怎么忍心啊。”
司徒博听着司徒弈不舍的口气恨得牙直痒痒,“不麻烦了,你们都挺忙的,下次记得放我一马就行了。”
“呦,这话让你说的,我们可没高喊要亲手阉了自己的兄弟。”
“司——徒——弈”司徒弈明显听到了磨牙的声音,不过没关系,他从来不做被动挨打的事。“唉,二哥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应该是累的吧,要不怎么这么快那,不该是遗传啊?”
“司徒弈你给我闭嘴。”
“哎呀反正明天我都是要进手术台的人了,我也不在乎你在我嘴上再多做点手脚。哦对了,趁我现在还能说我得抓紧时间告诉你,这个机子有自动录音的功能,我朋友正好需要多种版本的声音,不过我相信,这次他得谢死我,这个版本可是做梦都不一定梦得到的。”
“司徒弈,”老二大喊一声,随即声音又软了下来:“算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看好这个东西我不想他落入外人手里。”
司徒弈笑了笑:“这是当然。”
司徒夜咳了两下:“怎么说我是你小叔,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徒浩看了一下大概的形式,现在就他和大哥被归类为在劫难逃的那类,刚想向司徒邵求救,司徒邵就大喊:“臭小子你拉我进来干吗,我还有很多事呢,司徒浩你给我放手。”
这回司徒浩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没什么心意的结果,大家最后听到司徒博咬牙切齿的告诉司徒浩让他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