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皱起眉头,说实话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辛家的人,尤其是这只老狐狸,不过他现在就像是被退了毛的狐狸让人于心不忍。梦琪扶起辛老头,给了他个椅子,然后自己做到司徒弈的怀里,打算将事情交给司徒弈处理。司徒弈一脸严肃的看着辛老头:“辛爷爷,你这是怎么了?我有什么能帮您的,您只管说,不过希望这次不是让我离婚令娶。”
辛老头苦笑着摇摇头:“都怪我,梦琪说的对,是我平日里太惯着芷兰那孩子了,才惹下这么大的祸,现在,连她的哥哥也被牵连进去了,我……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小弈,希望你别介意之前我做的糊涂事,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帮我一次吧。”
司徒弈叹了口气:“辛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和曲家有关?”
“唉,芷兰不满意我将她嫁给曲海靖,可是又拧不过我,所以就假装答应婚事,然后背地里求他哥哥用各种手段将曲家在国内新开辟的市场给毁了,这使得曲家受到了很严重的重创。”
“难道婚礼那天出现的状况,以及曲家临时取消婚礼,全部都是芷兰和表哥一手造成的?”
“是,但是你也知道,辛家是没有自己的黑暗势力的,芷朔为了帮他妹妹,没三两下就摆平了芷朔请的那群人,他们把愤怒转移到芷朔身上,为了报复芷朔,他们……”说着说着,辛老头又开始狂飙眼泪,哭了好一会,可能是哭痛快了,才继续说:“现在芷朔下落不明,曲家这回是真的怒了,谁要是敢帮我们谁就等于是与曲家为敌。我现在真的无计可施了,小弈啊,你……”司徒弈的脑子飞速的转了几圈,虽然感情上很想帮辛家,但是理智上仍要分析一下现有的利弊冲突,曲家是一定要对付的,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的司徒家也同样受到了重创,如果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司徒弈面带愧疚的告诉辛爷爷他的决定,“很抱歉辛爷爷,恐怕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曲海靖放了表哥,但是,我们现在还不适合和曲家硬碰硬,所以,我不能救出表妹,毕竟这次祸也是她惹的祸。”
“可是,她做这么多也是因为你……”“辛爷爷,”司徒弈突然大声喝止他:“我敬您是长辈,所以说话已经很客气了,你觉得她为了我身陷囹圄吗?呵呵,可我付出的代价呢?我现在是重度烧伤,我为什么就一定要承受这份痛苦?我和梦琪过的好好的,是你们爷孙两个非要插进来,你还不止一次的无理的要求我离婚,试问这是一个做长辈该有的行为吗?您以为您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对表妹的溺爱上?你错了,其实你更多的是自私。”
辛老头深深的看了眼司徒弈,垮下了双肩,瞬间像老了十几岁。缓缓的站起身给司徒弈和梦琪鞠了一个躬,说了声对不起就离开了。直到他走了,梦琪才探出头:“麻烦。”
司徒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没错,是麻烦,但是我们不能不帮。”
“就因为他和你爷爷是好朋友?”
“不止,我也很欣赏表哥的魄力,而且小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在一起玩,感情也不错,所以,我不能看着他被毁了。”
“好,你厉害,那敢问您现在这副尊荣怎么帮他们?恐怕你现在连这个门口都不愿意出吧。难道你打算把曲海靖请到这来?你觉得他会来吗?”
“他当然不会来,而我也没打算以现在的容貌出去吓唬人,所以……”梦琪警惕的看着司徒弈:“你不会是想让我羊入虎口吧?”
司徒弈扯了扯嘴角:“你的形容词真好,就是形容你有点浪费。”
“你……”司徒弈一把抱住梦琪:“乖,就当是帮帮我。”
梦琪一顿挣扎,最后无奈的叹口气:“好吧,怎么做?”
“很简单,你要想方设法让他明白我们是有底线的,如果他做的太出格,我不介意跟他玉石俱焚。司徒家就算再末路,再受重创,最后一搏的资质还是有的。”
“你觉得他会害怕?”
“以前不会,但是现在……这是我最后的赌注,希望能押对。如果真如辛家所说,他们在国内的产业发展受到重创,势必会影响到他们的总部,所以他们是一定会估计在这个时候和大商家起冲突的必要性。”
梦琪不满的读嘟了嘟嘴:“好吧,我尽量,不过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帮辛家,我们不欠他们的,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会亲自拿扫帚把他们辛家的人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