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靖被绑了,货真价实的绑架。梦琪说做一行要爱一行,所以命令贺小帆写了封绑架信分别寄到曲海靖的家和公司,然后梦琪直接躲到司徒弈的病房里。“老婆,你这绑匪当的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你不懂了吧,俗。这叫虚虚实实,这样一来曲海靖他老子也就不敢随意报警了,而且说不定还会以最快的速度让我们收到点回报呢。”
司徒弈摇摇头:“你以为曲老头那么好对付?你别忘了,他会把你这点小把戏放在眼里?别说你写绑架信,就算你把他儿子切吧切吧再寄给他,他也不会报警的。”
“你不用说的这么夸张吧!”
梦琪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不过,还好我聪明。”
“你又聪明了?”
司徒弈鄙视的看着梦琪,梦琪瞬间怒火飙升,不过却笑得极其谄媚:“绑架信的落款我写的是你的名字,哦,对了,我怕他不信,所以顺便用你的特制印章盖了那么一下下。”
司徒弈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血淋淋的事实再度向他证实,这就是家贼难防啊。结果俩人满怀期待的等了一个多星期也没等到曲老爸的反应,倒是等来了司徒弈的手术。梦琪紧张的在手术室外徘徊,司徒家的人除了两个即将结婚的男人外全部都到齐了,梦琪转了好几圈,突然间想到什么转身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到珠宝店,她打算选一款戒指重新向司徒弈求婚,殊不知自打她一出医院就被人盯上了,等梦琪挑完戒指走出珠宝行,立马就被人给迷晕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置身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里了。梦琪心里这叫一个怕啊,人害怕的时候脑子就会不受控制的瞎想一些东西,例如鬼。梦琪尽量的保持僵直的姿势,她怕自己一动就会碰到不该碰的东西。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就在梦琪坐的腰酸背痛的时候,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梦琪耳边响起:“害怕了?”
接下来,梦琪以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向来者证明了她的恐惧,“啊——鬼啊!”
等房间里所有的灯被点亮的时候,一个人半蹲在房间的正中间,而樊梦琪正站在墙角处,那姿势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镶墙里边似的。中间的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这笑声惹恼了梦琪:“混蛋,你笑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梦琪满面通红的瞪着那个人,只是这红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自己的窘态,然后她慢慢的调整站立的姿势。那人被梦琪骂也不生气,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看着梦琪:“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废话,我是人,人当然会害怕,这很正常好不?你到底是谁?”
“你最想见的人啊!”
中间的人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慢慢的坐在正中间和梦琪面对面。梦琪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一小会儿,梦琪感觉自己的血液终于正常流动了,才开口说话:“你是曲先生?”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我还以为,就算你不被我吓死也会下的尿裤子,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恢复镇定了。”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表扬吗?”
梦琪讽刺的笑了笑。“女人说话最好不要总带刺,跟刺猬似的,扎人可不好。”
梦琪彻底冷静下来了反而一脸惶恐的看着曲先生:“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曲先生眼睛微微一眯,把梦琪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不错,如果你不是司徒家的儿媳妇我肯定会重用你。”
梦琪佯装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已经是司徒家的儿媳妇,而且恰巧我没有想要改变的意思。”
“呵呵,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现在你该害怕才对?”
“没啊,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说。”
“我从被绑到现在几个小时了?还有,你有没有给我家去封绑架信?”
曲先生看了看表:“大概已经有六个小时了,你还真能睡。至于绑架信,很抱歉还没来得及构思草稿呢。”
梦琪暗自翻了个白眼,她真是长见识了,这玩意还要先打草稿的。一瞪眼,嘴一撅,“你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居然连封绑架信都不写,你知道这样他们会多着急吗?没爱心。”
“哈哈哈,你可真幽默,我要是真发了绑架信,你家里人才应该着急吧?”
“怎么可能,至少你让他们明白我不是走丢的,到时候他们也好知道是该还你肉泥儿子还是肉酱儿子啊。”
曲海靖虽然一脸祥和,但是额头的青筋还是小小的膨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