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了呢?啊,第二次,比之前有进步,至少你们现在穿着衣服。我拜托你,能不能换个口味?在我和温馨之间周旋,你不累吗?你不审美疲劳吗?好歹也要让我有一种新鲜的背叛感啊。”
凌桃夭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像是在嘲讽着自己。她将单修哲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拂开,像是在逃避某一种可怕的细菌。“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你还真是把这句话贯彻落实地非常清楚。哦,不对,你没有偷,你只是光明正大的约会而已。因为,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严格意义上来说,你这种行为,最多是劈腿。”
凌桃夭忽然感觉自己脸上有一股凉意,有液体顺着她脸庞低落的声音。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拿着红酒杯的温馨。“真是好笑,凌桃夭。你自己一个小三上位的贱女人,居然有资格跟我说妓不如偷?”
温馨穿着高跟鞋,在凌桃夭面前趾高气扬、居高临下,“你自己也说了,你跟哲都没有领结婚证,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恶心模样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