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上突然下起了雨,萧凌顾忌着怀中身为脆弱婴儿的萧寒,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有些民房,便走到一家房子前,敲了敲门,冷冷的道:“有人吗?”
没有回答,萧凌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声清脆:“如若不回答,我就当做默许了。只是这房子……得残废喽。”
毫不犹豫的一踹,门应声倒地,萧凌冲着拳头呼出了一口气,有些得意的一笑,低声对着萧寒道:“你看你姐姐多棒,以后要像姐姐一样哦。”
萧寒沉默,身为婴儿的他只能默默吐槽,像你一样,当个土匪头子?那样会很纠结的……如若是萧凌听到了,定然会狠狠的一个爆栗上去,完全不会顾及萧寒是一个婴儿,痛下狠手。“你你你……你做什么?!”
房中传出一个惊疑不定的高分贝女音,听起来很是恐惧。萧凌毫不客气的道:“下着雨,我要到这儿休息一会儿,懂么?”
最后一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很具有流氓的气质。赤裸裸的威胁!房中的女人更加的恐惧,勉强走出来,苍白着脸,看见了萧凌怀中的萧寒后,一脸暧昧:“呦,小妹妹,这么早就做出了这种事?不简单呐!”
说着,就冲着脸色不大好的萧凌挤了挤眼睛。萧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暧昧的红斑点在她的脖颈处环绕着,于是脸黑了,完全没有打扰到别人的愧疚。不理睬这个多事的女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直接砍晕了。屋内传出一声惊叫,接着有些晕眩的光芒,男人赤裸着上身跑了出来,声音拔尖:“翠花,翠花你肿么了?”
说罢,看着脸色很黑的萧凌,瞪圆了眼睛:“贱妇!谁让你过来的?打伤勒沃的翠花,我要你好看!”
萧凌的脸更黑了,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贱妇?”
“就是你!”
男人再次瞪了萧凌几眼,呸的一声道:“你这个贱妇,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竟然还想爬上老子的床!”
借着灯光打量着男人,实在……有碍美观。很丑的猪头脸,臃肿的宛若孕妇的身材,让萧凌一阵恶寒,二话不说,直接劈晕了。“魂淡!你才是贱妇!”
萧凌怒气冲冲的踢了几脚,眸光一寒,从怀中掏出一把刀,在男人的脸上刻上几个字:我是贱妇。拍了拍手,萧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冷哼了一声,走进室内。萧凌的脾气不好,这是萧家都知道的,且性子狂妄,不受拘束,能够漠视人,最不喜爱别人辱骂她。这个男人一不小心把她认错了,她就要他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最好终生难忘。萧凌此人,不易接近,好赌好杀戮。其性狂妄,喜欢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萧寒看着改变巨大的萧凌,不语。他知道,未央的命运,萧凌的命运,都是一条线,把他牢牢地牵上了。只要是她,无论改变多大,他都会一眼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