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试毒者。“味道怎么样？”
看他挖了一勺奶油入口，苏晚满眼期待地问。这里的砂糖没经过提纯，杂质比较多，她打了好久才打发出这么一点奶油出来。谢衍好看的眉微皱，诚实道；“很甜，很奇怪。”
口感丝滑绵绸，不似他之前吃过的任何东西。“是不是很难吃？”
苏晚才刚做好他就来了，还没来得及吃一口。谢衍摇头，“说不上来，但如果就这么吃的话，味道应该不好太好。”
“当然不能这么吃，我面包胚还没做好，等会儿上面放上水果什么的，吃起来口感会丰富一点。”
苏晚本来都想换个甜品了，听到这话又来了精神。作为杏花楼的前大掌柜，谢衍的一张嘴早就被养刁了，一般好吃的他还真不看在眼里。他又从小在宫里长大，见识也非常人能比，只要能得到他的认可，其他人自然没话说。听她这么说，谢衍目光微闪，“听起来不错，可以尝试一下。”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问：“听闻贵府老太太身体抱恙，如何了？”
“谢将军，八卦可不是个好习惯。”
苏晚瞥了他一眼，低头忙活了。其实他不提她也知道，如今京中关于她这个“不肖子孙”，传说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反正没好话就是了。看她不想说，谢衍走到一旁搬了个板凳坐下，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苏晚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想到萧远的话，转头看向他，“谢将军若是有空，帮个忙呗？”
“说。”
谢衍惜字如金。看惯了他这幅姿态，苏晚也不觉得装，将她入宫之前听到的童谣说了一遍。谢衍忽然笑了，“你们自家人的事情，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谁跟她是自家人？”
苏晚一想到苏祁月那嘤嘤怪，就觉得一阵发寒。好好一人，一句人话都不会，动不动就哭，也不怕哭瞎了。谢衍微挑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这种街边童谣没什么参考价值，未必是谁多嘴说了一句，被孩童听了去。”
这理由，蹩脚的可以。知道他不愿意帮忙，苏晚也不想为难人，点点头转身继续忙。只是刚摸到菜刀，她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转头对上谢衍明显带着笑意的双眼，“谢衍，你当真不知道“”她鲜少叫他的全名，除非心情不好。谢衍想想和苏泽的关系，毫不犹豫的把他卖了。甚至还贴心解释道：“负责散布消息的，是卫可沁身边的丫鬟。”
“卫姐姐身边的丫鬟，谢将军也认得？”
苏晚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谢衍轻咳一声，解释道：“京中许多未出阁的闺中小姐，都有记录几笔。”
瞬间，苏晚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