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怎会问出如此蠢笨的问题?徐玉成面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赔礼道:“是小的失言,掌柜的要打要罚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之前觉得他嘴甜,识时务,可苏晚现在听着他这话,却只觉得反感。什么叫要打要罚,她接手杏花楼以来,可不曾苛责过手底下的人。不说如今杏花楼在整个京城,薪资曾策福利最好,光是凭着与她熟络得到掌柜的赏识这一点,徐玉成便不该说这些。苏植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你这小二怎么回事?”
徐玉成瑟缩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语无伦次道:“是小的不好,二位贵人莫恼!”
他说着,竟然一掀衣袍要跪下。虽然来到这个世界一段时间,苏晚却仍看不惯动不动下跪的习惯。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之前徐玉成同她说话时,看着倒像是个有骨气的。今日这是怎么会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前台的账房,赶紧去后院喊醒了小憩的掌柜。掌柜的一来,立即就看出来苏晚脸色不佳,冲着徐玉成呵斥道:“你怎么回事,上次已经同你说了,掌柜的喜静莫要上前叨扰,你将我的话都当作耳旁风了?”
徐玉成垂着头,连连认错。苏晚不想咄咄逼人,制止道:“好了,下次别这样了。”
徐玉成赶忙点头,赔礼道:“东家仁慈,都怪小的无礼,断不会有下次了。”
他这话说的十分诚心,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不知道为什么,苏晚听着他这句“不会再有下一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隐约中,还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只是她还有事要办,没空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点点头便朝着楼上走去。掌柜的快步跟上,轻声问:“东家可是来寻人?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
他的态度很是小心,看得出,是担心徐玉成惹恼了苏晚。她如今不仅是杏花楼的东家,更负责提供新品,每样东西一经推出便被售卖一空。楼中的生意好,他这个做掌柜的工钱高不说,走在街上都觉得脸上有光。这哪里是什么东家,分明是他们心目中的神!苏晚正想说让他去忙,就见管家环顾四周,看了看苏植,眼神分明带着为难。他似是有话说。但是顾忌苏植在,不好开口。苏晚看了看苏植白净的俊脸,问:“掌柜的不觉得我们有些相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