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一个尖锐的女声闯进了病房,身着艳丽衣服的女人扑向了季长宇的病房。“爸,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听似哭腔的声音里带些生硬的感情。“季小姐,别激动,您父亲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来人正是季春风,秦律师出声劝她。“没有生命危险,还下病危通知啊!戏弄我啊!”
季春风的声调又一次拔高,刺耳的很。“能安静吗!”
季冬阳认出来人就是小时候欺负侮辱他的姐姐季春风!季春风,这么多年了,她的性格真是没有改变,尖酸、刻薄,唯利是图。“你是?”
季春风只是在杂志上见过季冬阳,见真人还是头一次,“你就是那个小兔崽子?哟,如今也是人模人样了。”
季春风的话语里满是鄙视和轻蔑。“住嘴!”
季长宇听到季春风恶毒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本就不想告诉季春风,无奈她还是来了,来了之后还要弄得鸡犬不宁,“你滚!”
季长宇拼劲力气朝季春风吼,喊完已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爸,凭什么!要滚得人是他!”
季春风把矛头指向季冬阳,嫌恶的说道:“他什么身份也敢站在这里!”
季春风眼尖的看到季冬阳手里的文件,一把抢过来,“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掌管季氏,他做过什么,不过是个杂种罢了!才给我这么一点点可怜的股份,怎么就给外人那么多!爸,我是你的女儿,他们算是什么人!”
看过文件的大致内容,季春风很不服气季氏集团的股份分配方案,季长宇明显没有替她考虑!季长宇气的说不出话来,倒是季冬阳不为所动,因为他听过季春风更恶毒的、更嚣张的、更不堪入耳的语言。“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啊!”
季春风猜季冬阳还不知道他得病的真相,她乐得看他痛苦,只是由于沈岙已经警告她不许插手此事,否则她会大笑三声笑他傻!季春风对季冬阳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但对沈岙却恭恭敬敬,不甘胡言乱语,他手里可是握有她和台湾医学权威俞启越的偷情证据。“我会好好管理季氏的,请放心!”
季春风越是愤怒,季冬阳越显得冷静,季氏在季春风手里早晚会败光。“爸,你怎么能这样,他只是一个杂种!”
“啪!”
季春风的半边脸立即出现了清晰地手印。“你再说一句试试!”
冰冷的语气在季冬阳口中蔓延,如果这一巴掌还不能让季春风熟练,他不介意再来一下。“滚!”
季春风被季冬阳的这一巴掌打得心气全无,也不敢再说一句话,把文件撇在地上,最后恶狠狠地剜了季冬阳一眼,捂着半边脸灰溜溜的走出了病房。“你先好好休息,我再来看你。”
季冬阳轻声的对病床上的季长宇说道。“我会的。”
秦律师被刚才季冬阳的气势镇住了,他这才知道姓季的人里头里季冬阳是接管季氏集团最合适的人。“秦律师,拜托你了。”
季冬阳拾起季春风扔在地上的文件交给了秦律师,然后也走出了病房。季冬阳快步走向肿瘤科,他现在要做的是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