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爷俩又是同样的反应，只不过一个是重哼，一个是轻哼。吕小天吊儿郎当的跟在方向北身后往屋里走，一直到了书房，父子俩的态度突然发生转换，两个都是一脸的严肃。“现在没事了？”
吕小天看向方向北。方向北点点头，示意了一下，三个人分别落座。“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刚刚在车上怎么非得表演那么一出？”
吕小天不解的看着方向北和吕战功。刚刚要不是他反应迅速，及时跟上了自己亲爹的表演速度，估计就要穿帮了。“车上有监听。”
方向北说着，轻叹了一口气，“而且还是不能拆除的那种。”
“不能拆除的监听？”
吕小天一挑眉，“卧槽，现在已经研究出这么流弊的监听设备了吗？”
不过顿了下，吕小天自己反应过来，又问道：“要根据监听设备查找上游？”
方向北点点头，“这次的事情很严重，我们龙部的不少部门都有别的势力渗透，但一时间不好全部抓住，所以只能如此了。”
原来是将计就计。吕小天恍然，不过很快又起了别的疑惑，“那之前在首席办公室……”“那里是安全的，只不过首席已经有了安排，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方向北看向吕战功，“你们爷俩先聊着吧！我去看看早饭做得怎么样了。”
在方向北出去之后，吕小天这才凑到吕战功身边，低声问道：“爹，和我说说，首席和卫老头之间到底是咋回事？”
看着自家儿子那一脸的八卦，吕战功突然有一种很想踹这小子一脚的冲动。不过忍住了。“他们俩是双胞胎。”
果然如此！吕小天当即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我就说嘛，这两个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话还没说完，吕小天又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坐直身子，盯着吕战功问道：“老吕，上一次卫老头出事，你和我师爷都赶过去了，是不是也是因为他和首席的关系？”
“不全是。”
吕战功没有完全否认，“卫老对于我们龙之大陆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如果他出事，会对我们龙之大陆的整个武林都有很不好的影响。”
“整个武林？”
吕小天一怔，倒是很意外会听到这番话。吕战功这一次没有隐瞒，而是继续为吕小天解释，“当今的武林里，被人所知晓的分级是初级武者、中级武者和高级武者。其实在高级武者之上还有武圣存在，只不过上一个武圣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随着最后一个武圣的离世，武林当中再没有武圣出现过。”
听到这儿，吕小天大惊，“爹，你不会要告诉我，卫老头其实是一百多年来出现的唯一武圣吧？”
“不。”
吕战功摇摇头，否认了吕小天的话。“那还好……”吕小天松了口气。他现在的功夫算不得上乘，满打满算也就是中级武者的实力。原本还想着努力学习，认真训练，然后冲击一下高级武者的实力，可还没等摸到高级武者的门儿，就被人告诉在高级武者之上还有武圣存在，这打击，吕小天还真是心颤颤。但是下一刻，吕战功的话却让吕小天直接有种想要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不过，首席已经濒临武圣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升级成为武圣。”
“瓦特？！”
吕小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爹，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消化不动这个消息。可转念吕小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之处，“不对啊！变成武圣的话，除了天分外，肯定还有大量的时间来修炼才对。首席一天天的那么忙，怎么可能还会有时间修炼？”
“你说的没有错，一般人修炼确实需要大量的时间，但是你刚刚也说了，还有天分的原因在里面。”
吕战功说着，突然顿了下，进而非常郑重的说道：“首席，就是一百多年来最有天分的武者。即便是修炼时间很短，但进步却非常明显。”
“……”吕小天无语了。和人家天才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蠢材。见儿子那副表情，吕战功就知道这是刺激到他了，心下有些无奈，但还是很淡定的说道：“也正是因为首席已经摸到了武圣的大门，所以现在有不少势力都想得到首席的基因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吕小天要是再不明白其中意思，那他可真就是个棒槌了。牵扯到了“基因”，吕小天当即变得严肃正经起来。“按照首席现在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有势力会近他的身，得到他的基因组。但是作为他双胞胎兄弟的卫老头，就成为了那些势力下手的对象，对吗？”
话是问话，但吕小天却已经有了答案。吕战功点点头，“不过除了想要获得卫老的基因组外，他们还对其他高级武者动手，目的是……”“获得其他高级武者的基因组，看看克隆了相同的基因后，是否能够在短时间内培养出同样的高级武者。”
吕小天直接将吕战功的话接了过来。只见吕战功再次点头，而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了许多。吕小天双拳攥紧，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腿上，就像是没感觉一样，“这些个混蛋，真想全都弄死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吕战功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现在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了，有些事情已经不方面出面。不过我听老方的意思，首席可能会在你，还有其他一批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当中挑选出有天赋的人，然后集中资源进行培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你们提高成为高级武者。”
“什么？”
吕小天眼睛一亮。首席要真是有这样的想法，那对他来说，那可是天大的机遇。不过很快，吕小天就意识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想象得那么简单。“不过这个提议刚刚被提出就被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