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顾南瑾怒吼一声,“在笑别怪我不客气。”
蔡旭强忍着笑意,坐直了身子,随后说道:“抱歉啊,关于这些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本少爷一向跟女人不谈情,我包、养来的女人,我付出金钱,他们付出青春,公平交易罢了。”
见顾南瑾有砸酒瓶的冲动,他赶紧把那一瓶1990年罗曼尼康帝给抢回来,一百多万一瓶的珍藏,价钱还是其次,关键是酒少啊,“得了,你别生气,我打电话问一下我妹妹吧,毕竟只有女人才会了解女人。”
蔡旭说做就做,很快就把电话打到自己的宝贝妹妹那里,并且的来了答案,只是这个答案让她傻眼了,他看看顾南瑾,木然道:“我妹妹说了,让你跪下唱征服。”
……“王经理,你能不能告诉我,亦斐那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子洛坐在王涛的对面,手足无措地捧着酒杯,勉强喝了两杯之后,她就不敢再喝了,自从在酒吧出了几次事情之后,她真的是害怕在酒吧里喝酒了。“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这是商业犯罪,牵扯到好几亿呢,一个弄不好,肖亦斐就要坐十几年的牢,那么,他的半生都会毁在里面了。”
王涛说的是事实,泄露商业机密,原本是按照东西的价值,这个项目的价值,单单是做研究就花了无数的代价,何况是现在这几亿的合同,总公司那边的老板恨不得直接把肖亦斐弄死,要不是有人打电话给公安局,让他们不要为难肖亦斐,肖亦斐怕是已经被那些犯人却欺负的只剩下一条命了。“这么严重!”
夏子洛顿时慌了,一开始她以为要是真没有证据,也就几年的罪名,没想到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竟然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十几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几年,若是真坐那么多年的牢,等出来,肖亦斐还剩下什么呢?肖妈妈也会没有人照顾。“当然,夏小姐,你想啊,若是事情不严重,亦斐会在事发的时候被送到警察局吗?他是公司里的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跟着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很看好他,现在,也不是没办法救她,只是这就要看你的了。”
王涛一步一步的引、诱着夏子洛,视线落在夏子洛露出衣服外的小半截手臂,恨不得立刻上手起摸一把,但他到底忍住了,反正已经是到手的菜,也不急于这一时。“什么办法,王经理,你告诉我,只要能救出亦斐,我一定会想办法感谢你的。”
夏子洛说着,将手里的卡拿出来,“我这卡里有十几万,是我攒下来的,我知道这很少,你先拿着,以后我会想办法攒钱的。”
王经理将卡放了回去,做为一个分公司的经理,他的年薪就有好几十万,又怎么会看上这一点点的钱,“小洛你这就有些生分了,不管怎么说,亦斐也是我的手下,我怎么胡坐视不理,来,先喝了这一杯。”
夏子洛见王经理坚持,拿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王经理,我不胜酒力,就这一杯。”
“说的好,酒喝多了伤身。”
王经理把酒杯放下,见夏子洛确实已经把酒喝了,眼里闪过喜色,说道:“在我的车里放着一些关于那个项目的负责人和一些线索,你跟我去拿。”
“好!”
见可以不用喝酒了,夏子洛放下心来,三杯啤酒而已,不会喝醉,可惜夏子洛怎么也没想到,啤酒里竟然被放了东西,她才走到停车场,就已经手软脚软,被王涛连拖带拽的拉近了车里。“你做什么?放开我?”
夏子洛尖叫起来。“哼,放开你!”
王涛把夏子洛按在后座上,发出几声淫邪的笑来,“你这个小婊、子,以前我开价包、养你被你泼水拒绝了,现在,你有求于我最好给我乖乖的,要是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还可以帮忙给肖亦斐减刑期,不然的话,他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夏子洛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她手脚无力,那一点轻微的挣扎,被王涛轻易的镇压,他甚至把这当做是情趣,嘿嘿一笑:“你越是挣扎的厉害我就越兴奋,小辣椒,等下叔叔就让你欲死欲仙。”
“救命!救命!”
夏子洛用尽全身力气喊着,可是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那么小,压根就不会让人在意。身上一凉,裙子竟然被王涛扯下来,夏子洛害怕的浑身直哆嗦,绝望的流出了眼泪,谁来救救我,谁都好,顾南瑾,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救救我。王涛淫笑一声,正要享受自己的大餐,车后座的门忽然被打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大力拽开,狠狠地掼在地上,紧接着,有人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王涛惨叫一声,对上顾南瑾那骇人的视线,吓的浑身发抖。“顾南瑾……”“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顾南瑾双目泛赤,只觉得一股暴戾之气直冲云霄,抬脚狠狠地踩在王涛身上,几下下去,王涛已经没有力气再哀嚎了,他才停止动作,走到车门前。夏子洛努力爬起来,将衣服穿好,在这危机的时刻,顾南瑾竟然真的出现了,她不顾一切的用力爬出去,扑进了顾南瑾的怀里,浑身直哆嗦,直到闻到那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她才放下心来。所有的委屈却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躲在顾南瑾的怀里,默默的流泪,哪怕这个怀抱只是暂时的,就让她在依靠一次吧,一次就好。顾南瑾使劲将夏子洛拥入怀中,却并没有平静下来,天知道他刚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有多气愤,若不是他对夏子洛的声音太熟悉,一时好奇走过来看看,夏子洛就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男人给占了便宜。她是猪吗,竟然会被这么个老男人给骗了,“夏子洛,是不是只要能够救肖亦斐,你就连原则都不要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