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安回来的一个星期很顺利,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期间秦晚安给锦良找了一个学校。是私立学校,据听说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这边上学,为了让锦良不输在起跑线上,她也就送锦良进去了。这些年,她在法国也积攒了一点钱,还是够锦良上的。尽管锦良的智商,已经高的不像个正常人,但是她也不能疏忽,必须让她的儿子成为天才中的天才!一早,秦晚安起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儿子做的香喷喷的早餐。“妈咪,赶紧洗漱,一会儿就可以吃咯!”
锦良在厨房喊到。“OK。”
应了一声,秦晚安就去了浴室。十分钟后,秦晚安洗漱完毕,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巧,锦良也做好了早餐,穿着小围裙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妈咪,可以吃咯!”
锦良笑着说道。秦晚安看着丰盛的营养早餐,感动的是一塌糊涂。“唉,宝贝,没了你,妈咪都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了!”
秦晚安发表感慨,虽然被儿子伺候她也觉得有点愧疚,可是也很享受,因为她家的宝贝,智商高的吓人,能力也强的惊人。锦良却是一笑,“那妈咪你大可放心,你永远都不会没了宝贝的!”
“那以后也不准娶老婆!”
秦晚安说道。锦良很认真的想了想,点点头,“嗯,不娶,我就伺候妈咪一辈子!”
……秦晚安感动的一塌糊涂,凑过去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乖儿子,妈咪不会不让你娶老婆的,快紧吃早餐,一会儿妈咪送你去学校!”
“嗯!”
锦良点点头,笑的开心。智光小学。如秦晚安说的,这里都是一些富二代的孩子上的小学,一辆辆名车都停在门口,也只有秦晚安打车带锦良去的,为此,还招来不少嫌弃的眼光。只是秦晚安跟锦良都不在意,直接进去报名了。秦晚安经历了这么多,自然对这些早就看淡了,所以她才不在意,锦良就是她的骄傲,她这辈子的唯一。报了名字,锦良就要留在学校上学了。秦晚安便在投了一家公司,现在的她是国际著名的珠宝设计师,只是她没有在外透露她的真实身份而已。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珠宝公司面试,凭借秦晚安的条件自然就成功进入了初试。从学校接了锦良回家,两人走出一个大陆上,正等着公交车。锦良所在的学校在市中区,交通很方便。冷凌夜墨色的西装在阳光下散发着冷峻的光,笔挺的西裤穿过一排停靠着的车子,目光眯起来朝着四面望去。猛然,他被马路对面一个画面吸引了过去。一个纤细美丽的身影动人地站立着,米色的风衣衬得她身形更加纤细窈窕,她清澈的眼睛里泛着暖光,长长的睫毛宛若蝶翼般,头发散落在肩膀上,一如当年。牵着身边一个小孩子,脸上笑脸盈盈,那个孩子是在飞机上,自己收拾的小孩。而那个女人,是她,秦晚安。那个瞬间,冷凌夜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他颤抖着想要走过去,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声喇叭惊醒,几辆车飞速擦着他的身体穿梭过去,冷凌夜被逼退在路边。秦晚安……你回来了是吗?再也不管川流不息的车辆,冷凌夜直接大步流星地穿过去,吓得街道上飞驰而来的车辆嘀嘀乱叫,有些车猛然刹车,有一些来不及刹车的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冷凌夜扶住路路中间的栏杆飞身而过,与他们近在咫尺。他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巨浪,什么都不想,只想抓过那个女人问问她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去了哪儿!还有那个孩子到底是谁?“嘀——!”
一辆车横冲直撞而来。微微燥热的阳光烤着地面,冷凌夜额头上沁出汗来,只来得及看一眼那辆车,脚步已经止不住,车子也迅速反应着闪躲开来,却还是没能及时躲过他,以摧毁一切的速度擦过他的身体,车镜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右臂上。“唔!”
剧烈的撞击从身侧袭来,冷凌夜侧身翻转过去,倒在路面上,俊美蹙起,激痛让他浑身冒着淋漓大汗,脸色煞白。此刻公交车来了,两人上了公车。而此刻已经坐进车里的秦晚安被外面巨大的动静吸引住,清眸朝着这个方向望过来。锦良在旁边清脆的声音说着话,车子缓缓发动。秦晚安没听清锦良说什么,只是脸色苍白得看着地上被车子撞倒的那个男人。他英挺的眉眼太过熟悉,冷凌夜,她的男人,她孩子爸爸。冷凌夜从剧痛中睁开双眼,只看到那公车里的秦晚安回过头来,她清透的脸微微苍白,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清冷如常地转过了眼神。时间仿佛静止,宛若冷水流淌过去,秦晚安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下了车,锦良拉拉她的手道:“妈咪,我们到了!”
秦晚安这才回神,怔怔看着锦良,牵着他的手一起下车,然后好奇的问:“妈咪,你怎么了?从接我回家,你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纤细的双臂抱着怀里的孩子,秦晚安轻轻吸一口气凝视着锦良道:“锦良,我看到你爸爸。”
“啊?”
锦良有些意外,伸出小手摸摸秦晚安的额头道:“在哪里?”
秦晚安感受着他小手的温度,闭上眼,笑了起来。虽然秦晚安一个人独自生下孩子,但是从来不隐瞒关于爸爸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爸爸叫冷凌夜,在东陵市。妈咪当年为了他,偷偷在法国生活,还好有严逸风叔叔陪着他们母子,才显得不孤独。这次妈咪带他回东陵市,就是来找爸爸的。他不怪妈咪,当年将两人分开,反而很感谢妈咪给了他生命。医院中,李菲菲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地找,总算在尽头的一个病房看到了冷凌夜的身影。“凌夜!”
她花容失色,将包包丢下,跑过去看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李菲菲扯过一旁医生的手臂,美丽动人的脸上透着焦灼,细细的汗显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医生戴着口罩,病历本上因为这一扯划出一道长长的圆珠笔痕迹。“病人右手臂骨折,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医生好脾气的说道,掀过一张纸继续写着,写完轻轻拍一下李菲菲的肩膀,“只是车镜撞到,算轻的,别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