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伦多克上位以后,培养了很多非皇族有能力的族人在要员和上将职位内。这些人虽然和这些皇族之人明面上并没有分成两队,商量起事情来也给对方留有足够的余地,但是实际上却是各怀鬼胎,立场根本不相同。而今天这些非皇族的人也的确都选择了不参与此事,基本都没有到现场来请愿。花伦多克核对了这些名单之后,便让花支拿哆去传话,告诉那些皇族请愿的人。如果他们想要继续待下去的话,那就待到明天会议的时候再见,当然他们愿意回家去准备准备也全凭他们自己的想法。意思就是花伦多克今天是不可能见他们了。这些人也没有蠢到真的继续待下去,今天他们已经冻了整整一个下午了,这些酒足饭饱的皇族人大概长到这么大也没太受过这些苦。他们虽然都回去了,可是对花伦多克的不满却蓄积了起来。花伦多克又马上让花支拿哆去将那些今天没有到现场的人都叫到宫里来。“记住,一定要尽可能的掩人耳目,尤其不要被那些皇族的人发现。”
花支拿哆也是个聪明人,马上警惕的说道:“放心。”
然而,今日在宫内清洗地砖的西斯王子却多留了一个心眼。原本轮到他们清洗的时候,要一直干到太阳下山才会让他们离开的。即便是地面已经干净如初,但是花伦多克还是会让人吩咐他们必须一遍又一遍的擦洗地板,为的就是用这种方式来羞辱他们。但是今天却是天都还没黑,花伦多克便派了宫人来让他们回宫外奴隶的集中营地里去。“还有你们,今天也不用在这里当值了,去休息吧。”
长官总务的宫人对那些花希族的宫人这么说道,安歇宫人自然是非常的高兴。但是西斯王子却心生疑惑,如今竹沽籁倒是非常的依赖西斯王子。虽然过去西斯王子因为自己母亲的缘故,对竹沽籁总是非常的冷淡。但是倒也不至于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竹沽籁因着自己糜烟王妃的神风,又是沦落成了奴隶成天被人践踏,便越发的起了依赖别人的心。如今心中倒是将西斯王子当成了自己的半大个儿子似的了。见西斯王子的动作犹疑温吞,迟迟没有跟上大家,竹沽籁便等着他。望着他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怎么了?西斯?”
“这件事情有蹊跷。”
西斯王子告诉竹沽籁:“你得帮我一个忙。”
……“哎哟!”
已经走远的侍卫说说笑笑的,突然听到了身后有人的呼喊声。便赶紧折回来,竹沽籁捂着自己的肚子,说是自己的救急翻了,一下子面红耳赤的,表情看起来的确不是很好。那些护卫便紧急将竹沽籁送去神农女医那里,如今神农女医和阿缅作为花希族医生团队的助手,因为他们的医学能力,免去了作为奴隶的那些处罚和奴役。平常有什么糜烟族人伤了病了,那些花希族的医生也不愿意给他们去看病,便让神农女医和阿缅他们去救治。而且以此还美其名曰是他们花希人的仁慈。神农女医一听说竹沽籁王妃旧疾犯了,赶紧前来查看,阿缅心中暗自嘀咕着:奇怪,这竹沽籁王妃过去总是生龙活虎的吃嘛嘛香,没听说过有什么旧疾啊?神农女医却是个聪明的,稍作了一番查看之后,便马上说道:“没错,王妃这的确是旧疾犯了,非常严重,我们必须要给她做一番仔细的检查。”
于是神农女医让那些人都退出去,告诉他们在给病人诊断的时候不能有其他的人在场。那些侍卫也不大相信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样,便果真退了出去。西斯王子却说:“我你留下来吧,也好帮帮忙。”
等那些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人,神农女医这才开门见山的询问西斯王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女医只要继续说竹沽籁王妃身体不适而且不能移动,我今天晚上必须要待在这里。”
神农女医这才明白,西斯王子的目的只是为了要留下来。神农女医问道:“王子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今天有一大帮的花希皇族跪在会议正殿里请命,但是花伦多克却迟迟不见也不给他们任何的回应。这头才刚刚让他们走了,下一秒钟就将整个宫殿都清场了,我怀疑是有什么猫腻。”
“那我们也帮忙调查一下吧?”
阿缅做事总是非常的积极。“不用了。”
西斯王子却说。“太多人行动容易打草惊蛇,我一个人去就好。”
不一会儿,西斯王子便将门打开,外头守着他和竹沽籁的护卫问道:“这是检查好了?”
对方显然根本不关心一个糜烟族妃子的死活,陪他们过来也只不过是上头的人交代着让装装样子,显示出他们对糜烟族的皇室没有过分苛待而已。那个侍卫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捂着嘴打着呵欠说道:“看好了就赶紧回去吧,我们还得交差呢。”
“是这样的,恐怕需要一个人进来一下。”
西斯王子的神色非常担忧的样子,那些花希族侍卫也不想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没办法和上面的人交差,便随便跟了一个护卫进来。那护卫一进来,西斯王子将门给关上了。很快阿缅站在那护卫的面前,朝着对方咧嘴笑了笑,那护卫还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突然之间,便觉背后一阵闷痛,把俺随着一阵剧烈的响声,整个人都还来不及回头就晕倒了。只见在他的身后,神农女医握着手中的撵药棒。平常阿缅天天用那个棒子帮神农女医撵药,却从来不知道那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但是阿缅更加震惊于神农女医的力道上,已经七十多岁的神农女医竟然能够拥有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将一个成年的壮士男子给敲晕!西斯王子也乍一下惊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