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浩突然被提到,下意识警觉起来。这时候,花木檀达在他的耳边笑了起来带着暧昧的腔调告诉他:“这个叫岳丽的女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怎么对你这么好啊。”
“你给我走开去!”
张文浩不耐烦的对花木檀达说道。那花一昧旸看了看张文浩,又看了看岳丽,显然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这个人说话办事倒也算是大气:“我可以答应你们从我手下的人当中派遣50人到张文浩那里。不过我只能代表自己的意见,其他的人怎么想你们去问问他们。”
于是岳丽的视线瞟向在场的其他要员们。用自己手下区区的几十人去换自己一家人和上百个士兵的性命,对他们来说当然是一项划算的生意。很快,又有人纷纷表示可以派遣几人送给张文浩,对于张文浩来说,这些在他手下办事的人从今以后就能听他的派遣。无论他到什么样的地步,都可以支配这些士兵,除非他犯了大错,被君王躲了头衔与生命。张文浩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非常佩服岳丽的,她总是能够轻轻松松的摆平许多别人看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眼下她几句话就给自己旗下派来了上百名的士兵。其实没有这些好处,张文浩也不怕当这个出头鸟,不过他现在已经变得沉稳和聪慧了不少,有这些自己的人,以后说话做事自然就会方便许多。“现在你可以说你的办法了吧。”
花一昧旸问岳丽。岳丽莞尔一笑,将自己所想的办法告诉众人:“我想的办法就是你们分两批人,一批人进宫,另一批人留下来。如果公立一旦出现任何的问题,剩下的人就立马采取行动,直接逼宫,将花轮多克赶下台。”
岳丽所说的办法的确是个很好的主意,可以保全大家的性命,不过进攻的那一部分人肯定会有更大的风险,万一花轮多克生气,将他们给砍了,那也是说不定的事情。“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想要将损失降到最低,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况已经无法保全所有的人了,只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够暂时拖住花伦多克。而进宫的那些人可以告诉花轮多克剩下的人是因病不能够到公里去,反正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花伦多客现在也未必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已经聚在了一起,无论如何他都会采取办法,你们死活都要承担一些风险。”
最后大家同意按照岳丽的办法来度过这一次的劫难。不过,关于是哪一部分人进去,哪一部分人留下来,却成为了众人的难题,每个人都抱有各自的心思,每个人都不想进去送死。最后一直沉默,仿佛是看热闹的花木檀达站了出来。脸上笑嘻嘻的提议说:“那不如就用抽签的形式吧,可以让我和张文浩去准备抽签的字条,这样对大家来说也比较公平。”
“那就这么办吧。”
花木檀达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如果是由花一昧旸来准备。抽签条的话,他们怕花一昧旸有自己的私心会动手脚。但是花木檀达一项是最中立的角色,而张文浩和岳丽两个人初来乍到,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肯定也不具有偏向性。很快,两个人下去准备好了字条,拿着一个开口很小的罐子装着字条。在场的人进去摸字条,每个人都能抽到一张字条,如果字条里面有字,就是进去。如果没有字,就是暂时留在这里。那些抽到进去字条的人脸上纷纷露出担忧的情绪来。自然不用进去的人就松了一口气。花木檀达安慰大家:“大家也不用这么担心,说不定我姐夫根本就没有想做些什么。到时候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
如果到时候这些进入宫殿内的人出了什么事情,务必要有宫殿内的人通知宫殿外的人才能够采取行动。这样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张文浩和花木檀达的身上,只有他们两个现在不被别人怀疑,而且还可以想办法自由的进出宫殿。于是这些选中的人便按照时间进入皇宫内了。而此时在皇城之内,花伦多克已经休息了一会儿,吃了早饭,准备去会议大便之内。花支拿哆还真是非常的崇拜花伦多克,在眼下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竟然还能够轻轻松松的睡觉和吃东西。不多时,那些要员都已经到了。原本应当做的满满当当的会议桌,今天却缺了一大半。花伦多刻面无表情,脸上也看不出喜怒,直视朝那些空位稍稍扫了一眼,便问道:“怎么今天有这么多的人没有来,难道是生我昨天没有见大家的气吗?”
其中的一个要员回答花轮多克的提问:“是这样的,蒙泰尔王,这些人昨天在风雪里跪了一整个下午,实在是挨累受饿,支撑不住,于是今天纷纷病倒了。”
这话说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就算花轮多克,想要追究他们的责任都没有办法。毕竟昨天的事情是花轮多克理亏。“什么昨天他们跪在风雪之中吗?还没有到祈福的时间吧?这下可怎么好?”
花轮多克装的一手好蒜,将昨天下午的责任直接推给了毫不知情的理由上。不过眼下坐在这里的双方都是在拼演技的时刻。这些在场的大臣们自然也就不会费尽心思的戳穿花轮多克的伪装了。另外一个人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我们今天会议的主题是什么呢?”
效忠花轮多克的那些要员们都坐在长长桌子的这一头儿,那些皇族人士则坐在相反的方向。而皇族人士的座椅中已经空了很多位置,两边的人针锋相对,数量上却几乎是1:2的比例。其实看到这样的情况,花轮多克就已经知道个大概了。这些人还真不算是纯想到这样的办法。可以保全另一部分的人,在宫外逼自己就范。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