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告诉我。”
神农女医还和花毕翁聊得兴起,张文浩对这些也不是太懂,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殿内和花木檀达的对话。于是没有力气的样子像是被人抽光了气的木偶一般,他这么对神农女医说的时候,神农女医只好下意识的点头。见张文浩灰头土脸的离开,神农女医的恻隐之心在翻动。“欸张文浩。”
她叫住了他。张文浩回头的时候,神农女医便告诉他说道:“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到办法的。”
“嗯。”
张文浩现在显然没有什么心思放在自己的病情上,只是这样轻轻的“嗯”了一下便继续走了。神农女医看着张文浩离开的背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福气如神农女医这般,平平安安的度过那么多的岁月到达七八十岁的高龄。这不仅在这样两座被人遗忘的小岛上,就算是在科技、科学都非常发达的文明世界,活到这么大的年龄也算是一种福气了。神农女医真是因为深知这一点,所以看见张文浩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就要面对死亡的问题,便深感悲悯,泛起怜惜。“他这是怎么了?”
花毕翁问道。前几天医生们集中给张文浩看病的时候花毕翁去山里采药了,并不知道张文浩的事情。而且就算是那些给张文浩看病的医生,也不知道张文浩是要死了。花毕翁这个人对于他的病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医生,但是对于同事和家人,却并不如事业上所展现的那般了。同事们讨厌他的直来直往和过于执拗,而家人们对他一门心思泡在医术的探索中而不顾与亲人之间的联络更是苦不堪言责怨不已。所以,他的那些医生同事们也没有把给张文浩看病的事情告诉花毕翁。神农女医只能对花毕翁说:“你们的诅咒之神身体有些隐疾,都是从前操劳过度的缘故,现在我正在想办法帮他走治疗呢。”
“隐疾?是什么样的隐疾?”
神农女医思考着这件事情与花毕翁应该如何说,说的多了少了的,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神农女医思忖的时候,花毕翁显然已经看出了神农女医的顾虑,便告诉她:“你我都是医生,一心只想要治病救人,其他的是一概不知一概也不用管,女医您不用顾虑。”
神农女医觉得花毕翁这个晚辈也算是一个可塑之才,经她短暂的观察,也觉得对方算是个能够信得过的人,便告诉了花毕翁说道:“张文浩的身体现在其实已经非常羸弱了,他经常会出现头痛,百痒挠心的疼痛感。而且这或多或少是和他的大力有关。”
为了不扯出张文浩假冒诅咒之神的事情,聪明的神农女医利用了诅咒之神的说法告诉花毕翁:“或许是诅咒之神附身在他身上的副作用吧,使得他将不久于人世。”
这句话简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骗人。可是花毕翁却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在他爽朗的一片哈哈哈的笑声中,神农女医感到紧凑不已。直到花毕翁自己平息了,才残留着脸上的笑意告诉女医:“别人也就算了,但是我是绝对不相信张文浩是什么诅咒之神的。”
神农女医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诅咒之神。”
“为什么?”
神农女医还是这三个字。看花希族族人之前的反应,他们对于诅咒之神以及其他的神祇似乎深信不疑。而糜烟族部落的信仰则相对较为简单,他们只相信保护好人的天神和惩罚坏人的天神,但是他们都是天神。也就是说,他们信仰天神,并且相信天神拥有两幅面孔。神农女医对花毕翁不相信他们民族信仰一时感到非常的惊讶,就连看遍人间无数离合,救了那么多人也让那么多人的生命从自己的指尖溜走的神农女医都愿意相信天神。“难道你是个无神论者吗?”
神农女医问道。“哦,不,我相信天神,但是我很肯定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诅咒之神。”
“为什么?”
神农女医第三次这么问他。花毕翁朝四周看了看,不远处在殿外头还有几个看守的侍女。他将神农女医轻轻的拽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这才对她说道:“我小的时候,不小心用错了药,给了一头马儿以刺激的草药,后来那匹马儿突然发起了疯来,闯去了羊圈里。吓得那些羊到处乱窜,踩死了很多自己的同伴。等药性退了,我赶紧牵着那匹马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