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可听说和花木檀达殿下交手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哦,也就是你,身手可是不凡,最后还会用一种烟雾来遁走。我怎么从前不知道,原来花鼓扎你也会功夫?”
“我……”“还有,既然像是你说的那样,你胆小如鼠,胆怯别人的眼光,那怎么还有胆子在大晚上的时候上岛去?我再问你,今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什么都还不知道,你就跑什么?!啊??”
张文浩语速飞快的说出了一连串的质问,到最后,他的声音重重打下,扬起到最高的音调。他的气场强大,使得花鼓扎的瞳孔瞬间扩张,心也加速跳动了起来。“你要是不说的话,我觉得我有办法对付你,比用鞭子抽打可厉害多了。”
说着,张文浩爽朗似的笑了起来,他对着此时觉得浑身剧痛无比,仿佛如火在烧的花鼓扎说了一句他听起来胆颤的话。“我知道,被鞭子打个几百下,可是一点儿也不疼。”
众人便看着张文浩走了出去,但是没有两分钟,他便回来了,只是这一次回来,却提了一只装着水的玻璃桶进来。很快,他告诉花鼓扎:“如果你不打算说实话的话,那我觉得你的这张嘴也不需要了,我可以帮你解决。”
张文浩这话说得是云淡风轻,可花鼓扎听来却浑身发抖。“解决……什么解决?”
张文浩笑了笑,提着头看了一下自己提着的玻璃桶。这玻璃也是花希岛上的人发明研究得来的,在糜烟岛上不存在。只不过是两个岛上的人民开始融合,这才有许多的新奇玩意儿,随着人一起来到了糜烟岛上。张文浩将玻璃桶提了上来,在花鼓扎的面前晃了晃。花鼓扎的声音微微的颤抖,问道:“这……这,是什么?”
“我知道别的人不一定能听懂这是什么,但是你,花鼓扎,肯定能听懂。这是硫酸。”
花鼓扎闻言,瞳孔再一次的放大。“硫酸?这,这不可能。”
他本能的反驳说道,在糜烟岛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硫酸呢?“呵呵,小人不才,虽然连高中都没毕业,不过,我短暂的念了几年书,最好的功课就是化学。找一些东西,做点儿破人喉咙的硫酸,并不算什么难事。”
说着,张文浩便将玻璃桶的盖子打开。其他的人根本听不懂张文浩所说的“硫酸”到底是什么意思。西斯问道:“张文浩,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
花侃图也问:“什么是硫酸?”
“硫酸就是一种能够消融人的皮肤,让人溃烂毁灭的东西,比火还要恐怖,比大海的风暴还要吓人。你说,是不是?”
张文浩已经从花鼓扎的眼神中看见了恐惧,花鼓扎盯着张文浩手上提着的东西,因为恐惧,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张文浩,你不要骗我了,你不过是从外头的水缸里装了一桶水罢了吧,哪里来的硫酸呢?你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去做。”
花鼓扎虽然如是说,但是张文浩看了对方一眼,花鼓扎浑身如一只胆怯的小松鼠一般的颤抖着。他口中的话,并没有减少他对自己手中东西的恐惧。张文浩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了,他始终用一种稀疏平常的口吻对对方说话。“既然你不相信的话,那我给你灌着喝喝就行了。”
说着,张文浩便用一只手去掰开花鼓扎的嘴,花鼓扎拼命的挣扎着。其他的人也紧张起来,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听过硫酸,也没有见过硫酸到底会对人有什么样的损伤。但是经过刚才张文浩口中的描述,他们却不敢让张文浩用硫酸来折磨花鼓扎。如果真的让花鼓扎破了喉咙失了声,岂不是线索就这么中断了?花侃图:“张文浩,你不要冲动,要是让他说不了话……”“放心,说不了话他还有手可以写字呢。花鼓扎,你还没忘记中文怎么写,对吗?”
说着,张文浩用一种魅惑一般的表情笑了起来。花鼓扎如拨浪鼓一般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不,你不能这么做……”张文浩却不再与对方言语,他用手握住那小桶的把手处,因为玻璃桶设计的比较特别,带有端口可以如水壶一般的道出液体来。张文浩已经将那端口的小塞子也给去掉了,用一只手用力的将花鼓扎的嘴掰开。花鼓扎的双手都被捆绑在柱子上,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而且,即便是他真的想要反抗,张文浩如今力气这么大,也根本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张文浩举起玻璃桶,便朝着花鼓扎的嘴边递。花鼓扎拼命的挣扎着,口中的话喃喃不清。张文浩也不管不顾,等到那玻璃桶的尖嘴处对准了花鼓扎的嘴巴的时候,花鼓扎的挣扎变得更加的剧烈。随着张文浩开始倾倒液体,那花鼓扎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大声的喊着:“我说我说!请不要再…………我说……”闻言,张文浩的嘴边一抹淡淡的得意微笑,这才将玻璃水壶放下。他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却掷地有声的吐出口一个字:“说!”
花鼓扎只好认命,见张文浩推开,也将他手中的水壶放在了一旁的地上。他这才从实招来:“我的确知道那些尸体在哪里,只要我说出尸体的下落,你们就不要再对付我了,求你们了。”
“如果你是杀了那些人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花侃图言语中充满了戾气,为那些死去的人愤愤不平。张文浩却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张文浩却不知这花侃图如此的鲁莽,即便是真的要杀了花鼓扎,那也得等到花鼓扎说出那些尸体的下落以及到底是否是他杀了那些人才行。西斯王子知道张文浩的意思,于是承诺花鼓扎:“花鼓扎,你是我糜烟族的人,放心,只要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