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有人要谋害岛主,在花木檀达隔离的期间,所有的士兵都是由各家的人一起组成的。虽然不用明说,但是编排名单的人故意将花达拉和花多托阵营人的士兵组合起来,所以那七个人说的话可谓是很有权威了。“花多托,这件事情你要如何解释?”
在花达拉的这么一番言论之后,花多托是根本无法为自己辩白,最终,一个大臣这么问花多托。他既然这么问,自然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那说话的语气和样子,像是已经认可了花达拉的话。越是这样,花多托越是急躁,他气恼的大声说道:“我能怎么说?我能怎么解释?这一切都是花达拉的阴谋。”
“你说这是我的阴谋,那我便让你死心。”
这么说着,花达拉便告诉众人,这狼骨刀虽然在花希族皇族中不算是什么罕见的武器。但是一把好的狼骨刀却并不常见,花多托的那一把狼骨刀是用狼王的骨骼做成的,狼王的骨骼原本就十分的坚硬。而花多托的那一把则是用狼身上最坚硬的骨头精心打造而成,所以必定是削铁如泥。现在大家根本不清楚到底哪一把才是真正的狼骨刀,花达拉便提议让两把狼骨刀互相切磋撞击。最终被劈断或是损毁的那一把,必然就是真正的狼骨刀了。事已至此,花多托虽然担心其中有诈,但是周围的人都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也撺掇着赶紧验证。这花希族虽然不过一个几千人的小族,但正因为人烟稀少的缘故,所以经常是谁也不愿意服谁,都想着自己可以站出来当大。所以族中的局势如随波变动,眼下在场的大多数人平日里虽然与花多托为伍,但心里自然不可能没有怀揣着个人的小心思。所以让想要按照花达拉的方法来验证,到底是想要证明花多托的清白,还是想着让花多托得逞,那可就不能知晓了。很快,两个士兵分别拿着两把狼骨刀激烈的拼杀起来。没一下都“蹭蹭”有声,在空中发出剧烈的声响。火花四溅,这是唯一一次比试,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投在了两把刀的身上,而不是比试的人和比赛的胜负上。虽然两把狼骨刀都是一样的外形,长而尖的梢头,锋利无边,但是一把带着血,是花多托声称在花木檀达失踪时捡到的那一把,而另外一把则是花子西雷带来的那一把。终于,在一声“咔”的骤响之下,两把刀坚硬与坚硬的的对抗,却又一把一下子被击断了。霎时间,比试的那两个人皆是一愣,大概两秒钟之后,两个人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紧接着,大家有的人朝劈断在地上的狼骨看去,有的人则看向其中一个人还握在手里的那把完整的刀。那把完整的刀,刀锋尖锐,骨身雪白,却偏偏沾染上了干涸的血迹。结果一出来,一向沉稳阴霾的花达拉,此时也动起怒来。对花多托是大加指责:“花达拉,你自己做错了事情,百般狡辩,不肯悔改就罢了,现在证据确凿,却还在这这里朝别人乱泼脏水,实在是恶心至极!”
“来人啊,把花多托给我拿下!”
花达拉一声令下,花达拉身边的人全部都行动起来。但是与此同时的,花多托的那七八个护卫也将花多托给围住,保护花多托的安全。花子西雷还站在花多托的身边,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变得如此严重了。一直在说:“这一定是误会!我丈夫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此时,公孙美站在圈子的外围,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热闹。即便她如今和花子西雷有些交情,但是在眼下这样的情况之下,也不会主动的凑上前去。只能看着眼下的形式,一下子便紧张危急了起来。“快把夫人给请开,把人给我带下去!”
花达拉仍旧在下着命令。无论是花希族还是糜烟族,都没有连坐的习惯。通常情况下,一个男人犯了错,不会牵连到他身边的女人,除非他的家人也和他一起犯了重罪。在场的,原本都是一些族里德高望重的老臣和站在花多托阵营里的人,他们的手下自然也都算是花多托的人。然而此时事已至此,他们却不能再帮花多托。“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们要放任残害同族的人吗?”
花达拉的一句话,让那些人战战兢兢的不得不上前。花希族有一残酷的传统和警示,凡事残害同族的人必要天打雷劈的,虽然这么多年来,残害同族的事情并没有终止,但是这件事情一旦搬上了明面,便不能再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很快,那些人只能被动的帮助花达拉。没多时花子西雷和她的侍女便被人给拉扯了开来,而花多托也被那些人给控制住,瞬间成为了花达拉的阶下囚。花子西雷泪如雨下,恳求着那些族中的老臣。“事情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花子西雷的话在此时自然是没有任何人会听,也没有任何人在意。和花子西雷一样激动的人还有花多托,花多托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花达拉的阴谋,让族中的人千万不要相信他。但是在眼下这样的情况下,这狼骨刀的事情完全解释不清楚,其他的人也不敢轻易的开口帮他,否则容易惹火上身。花子西雷眼看着花多托被人押走了,一向是爱夫狂魔的她瞪着那主事的花达拉。突然一下子发了狠,便朝那花达拉冲了过去。这女人一旦发起疯来,是非常可怕的,简直连一些男人都望尘莫及。加之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花多托的身上,所以对花子西雷根本不甚在意。花子西雷一下子扑到了花达拉的身上,花达拉猛然朝后倒去,两个人一下子栽在了地上,花子西雷就那样架在花达拉的身上,一下子狠狠的用拳头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