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酒醉而面色潮红稍稍走的近一点儿的男男女女扣暧昧的帽子。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配对概率最大的时刻,大概就是那该死的时刻。当时的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是很久以前了。那个时候,三个轮子的“蹬士摩托车”还没有被全城勒令,城市的街景在夜晚变得空旷和寂寥,寻常时平平无奇的灯光开始晃悠出五光十色。我们俩就坐在那蹬士车上,车子的震动让屁股上的肌肉感受强烈。曲有义的脸就近在咫尺,我们大眼瞪着大眼,周围的一切,包括坐在前头的司机都成了那个静止时空的背景板。他说:“等上了大学,我们就常联系,好吗?”
我说:“好啊,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