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丽莎紧紧的抱住被子,将头埋在上面,使劲的摇了摇。然后哽咽着说道:“不是的,九爷我不是嫌钱少,只是我不知道出去以后我该去哪里。”
那有些肥胖的身躯翻了一个身,一手搭在了杜丽莎光洁的肩膀上。“拿着50万,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够你生活一段时间了。”
看来这九爷是铁了心的,要赶自己走了,如果自己还赖在这里,真是没有什么意思。说不定还会惹来什么风险。杜丽莎点了点头,就轻手轻脚的去,于是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了。然而就在杜丽莎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九爷再度开口发声了。“等一等。你的东西落在这里了。”
杜丽莎有些疑惑,便赶忙回房间去寻找,只见九爷的手上正拿着自己的学生证,仔细的端详着。此时此刻,再度抬头看自己的目光也是有些奇怪和复杂。杜丽莎压低了声音静静的站在九爷的面前。“那个九爷,我的证件。”
“你还在念书?97年的?”
“恩。”
就这样两个人保持沉默了许久,房间里静悄悄的,九爷没有发话杜丽莎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过了许久九爷将那张学生证拍在了床头柜上。“你以后不要再去夜色了,继续去念书吧。”
“可是……”杜丽莎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九爷给打断了。“我会供你上学的,以后每天就住在这里,管家会送你去学校那边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
女排,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能够反转的这么快,自己费尽心机,原本以为一切都要落空了,可是现在就因为一张学生证,自己就又重新有了希望。这一刻慕千今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看着慕千今这样的楚楚可怜,九爷竟还有些动容,以为慕千今是感动,殊不知慕千今只是为自己即将迈向成功的喜悦的眼泪。慕沐在活动中心和小朋友们玩儿的时候,慕千今和褚随意在门外等待着,褚随意好像话里有话,眼神复杂的看着慕千今。慕千今清了清嗓子。“行了,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看你这个样子真是贼眉鼠眼。”
“你说谁贼眉鼠眼?”
褚随意说这就去挠慕千今的嘎吱窝,想要让慕千今投降,可是慕千今紧紧的夹着胳膊,反而反击了起来。终于两个人打闹停止,安静了下来,慕千今也乖乖的等着褚随意发的褚随意冷冷的看了慕千今一也没有想到,竟淡淡地说了一句。“算了,我也不想问你了,你这样的小妖精没有人喜欢才不正常了。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勾搭别的男人,肯定是这画家单恋你。”
原本慕千今还做好了准备,打算向褚随意好好解释一番,没有想到褚随意竟然不问了,慕千今一脸懵,竟然不问了,就这样结束了吗。褚随意宠溺的捏了捏慕千今的脸蛋。“怎么啦?我不问你了,你还觉得不好吗?”
慕千今安静地一笑,身子微微向左一侧就挽住了褚随意的臂弯。“其实就算你不问我,我也打算告诉你的,楼下就有书店,要不买一本他的画册给你看看。”
“不了,我才不看呢,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干嘛要从别人的画册里看你。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你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是他喜欢你,他只是你公司的一员而已,你和他没有什么交集?”
慕千今心中暗暗惊讶,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就被褚随意给猜了个九成。“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我猜对了。还是我了解你吧。”
慕千今再一次的对褚随意对自己的了解程度感到折服。不过还是补充的说道:“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吧。我之前发现了他对,好像有一点意思,我就把他派到北京去了,离公司远远的,不过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这么早成名,进步还挺快的。”
慕千今好似对自己的做法感到很机智。而褚随意却毫不惊讶,也对慕千今没有任何的赞誉之词。“你这样做就对了,真不愧是我的女人,还好你这样做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他。以后就要这样,乖乖的,要是先敢向你套近乎,要么自己动手,要么就等我来动手。”
“切,你怎么这么霸道呢?难道就不允许别人喜欢我了,只允许你和别人暧昧不清的?”
慕千今一边打着褚随意一边埋怨道。“什么叫我和别人暧昧不清的,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别人暧昧不清了,你不要无理取闹,讲点道理好不好,这种事情上可不要污蔑我。我可是清清白白,正正直直。”
褚随意一脸正气地挺直了胸膛,就像一个被老师冤枉的孩子一般。这下褚随意像是踩到了慕千今的尾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来和你掰扯,掰扯,之前在你办公室我看到的对不对,还有在家里的那个女人还有发照片给我的,简直都要一个手数不清楚了,光我知道了这些,更何况那些暗地里我不清楚的呢。”
慕千今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的,好像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快,情绪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两条修长的腿重叠在一起,整个人陷在黑色的皮沙发里,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大的。这下褚随意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个样子,刚才自己就不提这一茬,真不应该去招惹慕千今。“话不能这么说嘛,之前那些事情都是误会,真的都是误会。我对天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出有因,我之前也跟你解释过了,你还想要再了解什么,我都可以慢慢向你解释吗?我保证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在我心里面也爱的只有你。”
褚随意的这番表白可谓是情真意切,而且他的声音十分的洪亮,路人们都看到了,纷纷朝他们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有艳羡的有气度的甚至含有小姑娘们一脸崇拜的看着褚随意,就像看着一个痴情的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