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洲哪能受得了呢,想也倒是可以,主要是余明洲觉得,如果中年女人继续固执下去,那想太多也没有用。海州大服装厂的厂长估计也把这件事情三番五次的给中年女人说了,但是中年女人一直固执着。虽然中年女人是海州大服装厂的主任,和厂长站的统一战线,但是现在中年女人的行为完完全全是不改革派的作为!这让余明洲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到了这个份上,中年女人还在固守己见呢?这完完全全不是一个主任该做的,哪怕余明洲说破天,中年女人如果不改变思维。这一切说的还是白搭,余明洲在一旁戳了戳赵思雅,赵思雅一脸惊讶的看着余明洲。赵思雅感觉到现在自己就跟小白一样,压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在余明洲和中年女人还有李红梅谈论这些的时候,她只能在一旁听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插话。而且她也怕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价值,所以一直是保持沉默另一边的中年女人眼睛微微一缩,开始慢慢思考着余明洲的这些话语。在中年女人的内心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余明洲说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可是,这样的话,就和自己的想法有点出入,中年女人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余明洲会这样想呢?中年女人的内心里面画下了大大的问号。“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让我再听听你的意见吧!”
中年女人笑着对着余明洲说着,然而余明洲还是继续摇着头。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摇头,让其余三个人都有点搞不明白余明洲现在在想什么。“怎么了?为什么不说了呢?你看看这闹哪出呢!”
中年女人尴尬的笑了笑说着,然而余明洲咳嗽了两声之后还是继续说了起来。“主任,你现在这样的想法,我就是说破天,你也不听取,那我说有啥用呢?”
“我这白费口舌,我也口渴,你总得给一点你的想法和意见吧,你现在这样谈,其实压根已经把改革堵死了!”
余明洲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话里行街也都透露的是这个意思,谁能想明白现在中年女人是怎么想的吗?而且余明洲说了半天,这中年女人要是不听,那压根没有什么作用。即使这海州大服装厂的改革开始了,也会被这些老一辈的工资慢慢拖垮的。养一些闲人、老人是可以的,但是总不能养一大帮子的吧。这每个月发出去的工资,那可不是白花花的纸。那些年轻一辈的员工,眼巴巴的等着自己涨工资呢。那一天天的每天努力为海州大服装厂奋斗,到头来就拿着三瓜两枣,这心情谁高兴呢?而且中年女人现在要说改革,那就必须正儿八经的改革。如果嘴皮子上说说那改革,那是完全没有必要,那是对外装样子的。这哪能像回事呢?而且改革也不一定很容易,会很难。这就得考研海州大服装厂的厂长和中年女人的能力了,两个人都是海州大服装厂的高层人员。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这个小小的员工余明洲出谋划策吧?余明洲还只是想着捡漏,能够在海州大服装厂的改革之中捞到好处,那才是重中之重的。其余的那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哪怕海州大服装厂发展的再好。里面没有余明洲一丁点股份,那余明洲图什么呢?现在余明洲也算是小有资产,肯定得想办法在海州大服装厂里面得到一些股份。不然的话,这对外都说不过去。不过,余明洲这个想法还只是一直藏在心里没,还没有给谁说。哪怕是赵思雅,余明洲都没有说。余明洲就怕赵思雅知道了,到时候直接说出去了,那不就坏事了!为了保险起见,现在余明洲得把这个想法埋藏在心里面。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旦知道了,那绝对会坏事。余明洲的习惯那就是在无法绝对能够做到这件事情之前。绝对不会对外宣称,不然的话,那到时候完成不了,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此时,中年女人还在思考余明洲的话,想了一会之后。中年女人淡淡的说道:“有没有不动这些老一辈工作人员的想法?”
中年女人象征着问着余明洲,然而余明洲却摇了摇头,解释着。“主任,你这就是想要办好事,又是想要让海州大服装厂改革!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真的两面都干好的事情,那绝对不可能,而且你现在说海州大服装厂处于关键时间了!”
“你要是继续抱着这样的想法,那的确是到了关键时间了!”
中年女人一听,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揉着自己的额头。就在此时,当包间的气氛变的极其尴尬的时候,包间房门被推了开来。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进来,缓缓地放在了他们的桌前之后。“请各位慢用,有什么事情你们再叫我!”
说罢就离开了,余明洲看着这些美味的饭菜。一时间都感觉到了自己饿了,余明洲揉着自己的肚子,还是感觉到了疼痛。“行了行了,主任,我感觉你现在不应该想我这些说的话!”
“我建议,你还是把厂长叫来吧,你既然想要让我提出来建设性的建议,那你和厂长都得在场,让厂长听一听吧!”
余明洲连忙说着,现在余明洲知道和中年女人说再多,很有可能会吵起来。还不如现在和那所谓的海州大服装厂厂长见一见,这才有可能把自己的计划实行下来。余明洲也不是个傻子,总不能为了这海州大服装厂一直出力不讨好吧?中年女人有点愣住了,没想到余明洲竟然要见厂长,一旁的李红梅也有点没想到。不过,余明洲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股自信。中年女人也是对余明洲有着一些信心,既然余明洲想要和厂长还有她一起聊海州大服装厂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