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不了学,继母硬说我装病,父亲一气之下,把我拧起来打了一顿,丢出家门,那天太阳狠毒,我晒脱了水,昏迷不醒,被路过的警察送去医院,捡回一条命。从那以后,我每个生日都过的小心翼翼,我把爷爷送的蛋糕悄悄藏在被子下,不让人发现。”
夏一可缓缓的说,仿佛再讲述别人的故事般,平淡的如同在聊天气,纪宸北荣辱不惊的面上凝聚了抹极少会出现的震撼。“小时候,我害怕那个家,我不愿意回那个家,可是我没有钱,又能去哪里呢?所以我努力学习,希望长大有出息,赚很多钱,彻底离开那个家,可继母怕我有出息,她不让我学习,想尽各种办法把我扔进那些垃圾学校,高考那年,我基础太差,根本考不上一所好大学,唯一庆幸的是,我天生特长是跳舞,所以我报考了A大戏剧学院。”
夏一可平铺直叙,纪宸北剑眉却蹙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