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能够控制鬼鲛的娘娘腔。见到他后,我是紧张极了,然后一把拽过老头道:“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你打不过他你不知道啊?他可是有鬼鲛啊,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听我这么说,老头笑了笑道:“放心吧,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准备共同对付茅山,所以他是来帮我们的。”
“对付茅山?你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茅山?还有,他怎么可能会帮助我们?他可是控制鬼鲛杀了很多人,你忘了之前咱们所待的那个村子的惨象了吗?这种人怎么会那么好心帮我们?还对付茅山,就凭你们俩就能对付茅山了?”
我不信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我们是各取所需罢了!再说了,我想对付茅山怎么还得请示你吗?我之所以想要对付茅山那是因为我顾忌天下人的安危,而他虽没有那么大的胸怀,但是茅山如果强大了,那他也会受到威胁的,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再说凭他一己之力,怎么可能能对付的了茅山?化敌为友,这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所孕育而生的关系,虽然他罪不可恕,但是现在当以大局为重啊!而且除了茅山对他也是有天大的好处的,他怎么可能不干?所以他才愿意和咱们联手。”
“除了茅山对他有什么天大的好处?”
我不解道。“其实他的鬼鲛的最好的食物不是人的阳气,而是阴邪之气,茅山道士手中有那么多阴邪,如果都能让鬼鲛吃了,那鬼鲛就会变得异常强大,这种买卖他能不干嘛!”
听老头这么说,我担心地问道:“那如果鬼鲛变强大了,岂不是又会威胁人类了?”
“放心吧,这个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
正在我们说着话的时候,那个娘娘腔开口了:“老大!你讨厌了啦!让人家等那么久,你跟那个臭娘们在聊什么呢?人家的腿都站酸了呢!”
他这话一说出口,我是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完话后,他又走到老头的身边,然后挽起老头的胳膊,晃了又晃道:“好没好嘛,人家等的都不耐烦了。”
见他这样,我愣在了那里,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老头看。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变化,然后故意躲了躲道:“好了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知道你累了。”
见他俩这样,我瞬间明白了什么,微微冲着老头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在想,真没想到老头还好这一口儿。而此刻,老头也是尴尬至极,他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像是怕我看出什么一样。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这完全是我想歪了,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出现,之后的一切都被改变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头和娘娘腔都住在我的家里。如果是老头住也就算了,可是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娘娘腔,一点我不喜欢他那样的人。但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只能忍着了。后来有一天,老头找到了我,对着我道:“十天后各路正派道士准备攻打茅山,我们也会借此机会出手相助,你会去吗?”
听老头这么说,我对着老头道:“我会去的!”
老头听我这么说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时间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十天的时间过得飞快,就好像一眨眼就到了这一天。这天一早,老头和娘娘腔早早的便起来了,当然我也丝毫没有怠慢,我们收拾了一番后,便向着茅山而去。还没到茅山的时候,隔着老远,我便看到茅山上空被一团团黑气笼罩,给我的感觉很是诡异。就好像那里不是什么名门大派,而是阴邪阴邪的聚集地。估计老头也发现了一样,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叹息着。当我们来到茅山脚下时,我看到茅山脚下聚集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道士打扮,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的衣服。这些人似乎都在议论着什么,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到来,我看了看他们后,对着老头问道:“这些就是你说的正派道士吗?他们怎么来的这么早?”
听我这么问,老头小声对着我道:“这是除了茅山以外的所有门派的道士,他们都反对茅山的做法,所以今天是来正风气的,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茅山掌教的身份。”
“难道道士还有很多派吗?”
“当然!道教有五个分支,茅山,麻衣,众阁,全真,宿土。他们都有各自所擅长的本领,其实是密不可分的。”
“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什么意思啊?这里我只知道茅山。”
我对着老头问道。听我这么问,老头笑了笑道:“你知道茅山?那你知道茅山主要擅长什么吗?”
听老头这么问,我有点懵了,于是只能摇了摇头。这时老头继续道:“这么跟你说吧,茅山是以捉阴为先的,麻衣是以算命为先的,众阁就是以参悟道法,修身养性为先的,全真则是全真道教,以武力解决问题,而宿土,则是以风水为先,就是人们所说的风水先生。”
“这么多讲究呢!”
我不禁感叹道。“那当然了,你可别小看了道家,道家可以说是全能的。”
老头引以为傲道。听他这样说,我笑呵呵的对着他道:“那老头,你是不是就是麻衣?”
“呦!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因为我看到你的布幡上写着呢,再说你不就是算命的吗,所以自然就是麻衣喽!”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和这些道士不同,我是云游四海的,不像他们,是在道观里修行的。”
就在我们说着话的时候,所有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跟着便都将目光移向一个方向。见到这一情况,我也立马向着他们所看的地方望去。这个时候,我看到以茅山的掌教老道士为首的茅山一众人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们的速度极快,我连他们是怎么来的都没看清楚。